林和墨脱之间,雅鲁藏布江,这条极地天河绕南迦巴瓦峰而行,峰回水转,作出巨大的马蹄形急转弯,形成了比北美科罗拉多和南美科尔卡大大峡谷远为壮观的雅鲁藏布江大峡谷。

晚上我们就住在这里,童瑶却要求我去开两间房。

我不解地、忐忑地去看着她,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想一个人清静一下。”

不知道是怎么的,这一夜我竟然睡得特别的香甜。

我们准备返回拉萨。

我们又进入原始森林,去看那飞瀑。我惊叹于大自然的神奇,拔地而起的峭岩上,水流冲击而成的佛像栩栩如生,衣襟、裙带、脸部的轮廓,这是上帝赐给西藏的灵气。而躺在地上的树根,其行怪异,你能想象成人物、飞鸟、虫鱼,我细细的端详着一个被水冲击掉了树皮显出纯白树干的老树根发呆。

自林芝前往拉萨的归途中,我们再次经过尼洋河,并沿着尼洋河的支流帕桑曲上溯,来到错高湖。那湖如一弯新月躺在念青唐古拉南麓,而高山似慈爱的兄长,环护着这片娇俏的湖。雪山列阵,倒映湖中。鸥鸟浮游,戏于水天之间。山横水漫,映带飞云片片。湖中一岛名扎西,离岸不过数十米,但香客僧尼皆须以舟代步。

错高湖是圣湖。我不知道西藏的湖何以封圣,但所有圣湖皆美,据说这里的纳木错、羊卓雍错无一例外,似乎以美为封圣之惟一理由也并不为过。我们坐上木筏,藏族筏工手持钢索,拉动木筏,在淡翡翠色中缓缓向前。还未踏上绿岛,就闻鸡啼。拨开拂面的修竹,拾阶而上,迎面即是错宗工巴寺。寺庙建于唐代末年,属宁玛派。

错宗寺非常简朴,土木结构,上下两层,庙前置一尊铜香炉,上燃蒿草,屋檐下垂一方白布帘,随风微动。佛铃声中,一只灰白色的狗跑了出来,就在它的眼睛的注视下,我们转动起红色的牛皮经筒。

进庙必须脱鞋,木板地面泛着黑光。走进之后,须得顺时针从装满经卷的廊柜下爬过。西藏的寺院不但庙墙极厚,且窗户稀少,似乎为刻意保持黑暗中的庄严肃穆,许多庙宇还将四壁涂黑。不知长期生活于此的僧尼是否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黑暗,而我只能摸索着在黑暗中爬行导游说,这样能感受书的灵气。童瑶在前面弓着腰爬行向前,我伸出手去揽住她的腰,抓住了她的小手。

她却挣扎了一下后将我的手丢弃。

在巴河镇,童瑶说她想吃鱼。二十来条不大的尼洋河鱼,价格居然是八百元。但是来自雪域高原的鱼确实有天然的的风味,吃着鱼想到的就是那清凌凌的河水。我们就住在巴河镇的客栈里。她依然要求开两间房。

晚饭后,我走出客栈,屋外黑黑的,偶尔的灯光孤零零的眨着眼睛。

西藏的夜晚是寒冷的,神秘的晚风吹来的感觉像那旷世亘远的经文,一切都带有佛的灵气。忽然觉得有一股暖意,童瑶,她就站在我的身后。

我大喜,急忙解开自己的羽绒服去包住了她。我就像保护孩子一样将她紧紧地裹住。她贴着我温暖宽厚的胸膛,我听到她轻声在对我说:“抱紧我,冯笑,我好冷。”

她躲在我的羽绒服里,摩莎着我纯棉的休闲体恤,她就在我的怀里,温柔得就像一只小鸟,这一刻,她充分激发了我体内潜在的雄性激素,让我滋生出保护她,怜爱她的**。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我的拥抱让她已经浑身无力。我拦腰抱起她,她没有做丝毫的反抗。

我几乎是跑一样抱着她回到客栈,推开门,我把她放在床上,眼睛要冒出火,我嘬着粗气:“知道吗,我有多么喜欢你,多么爱你!童瑶,我真的好害怕你忽然改变主意啊”

我后面的话变成了呢喃,同时温柔而又迫不及待的拨开了她的毛衣,她的身体展现在我的面前。她的长长的卷发披散在床头,她的小小的r房温柔的站立着,她的原始森林汩汩的冒着热气。

“你好美”我说着就扑在她的身上。我很有力,但是很温柔,就那样慢慢的漫漫的进入她的体内。

她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她坐在我的身边,正温柔的在看着我。窗外,传来鸟儿的歌声。我接过羊奶,吃着酥油粘粑,我心里温暖极了,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对待我。

我们继续开始旅程,童瑶的眼睛比天上的白云还迷离。走出客栈,蓝天白云下,老板捧出洁白的哈达,与我们道别。我戴上哈达的一瞬间,感觉犹如这喧嚣世界中的一缕清风昨夜在我的心中泛起波澜,尼洋河的河水冲刷着我的记忆,但河水依然汹涌。一棵碗口般粗的树,已被白浪拍得几乎身首异处,那白生生的皮肉感觉就象她的**,童瑶也盯着树根出神。

沿河上行,河水几乎淹没了太昭古桥。到达米拉山口,尼洋河突然消失在海拔五千多米的白雪之中。山口的西侧,苍茫之间尽是冬日的荒凉,而山口的那一边,拜雅江峡谷的水汽通道之赐,却是一派生机盎然。

五色的经幡飘然于白雪之上,插着鲜花的玛尼堆傲然于蓝天之下,令人再次想到藏族人的虔诚。返程途中,随时看见朝拜的康巴汉子。他们强壮的身体五体投地,古铜色的脸满是虔诚的希望,在他们徒步走向拉萨的途中,也为自己的生命寻找着寄托。我们下车和他攀谈,合影,给他们一点小钞,他们都会露出满足的微笑。但是无论和我们交谈多久,他们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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