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可有金子?”马贩用不太信任的眼光,看着眼前的龙君与公孙若兰,怕他们付不起价。
公孙若兰嘴里冷哼一声,将一代金叶子丢在了马贩的面前道:“老板,看它够了吗?”
马贩看着袋里金光灿灿的金叶子,笑容可掬的道:“够了够了,两位公子请到后院。”
二人牵着‘黑子’,跟着马贩来到后院,未见其马,便听到了两声马的嘶鸣。说也奇怪,‘黑子‘听到马鸣声,显得异常的兴奋,高昂起自己的头,也嘶鸣了起来。马贩笑道:“好家伙,它们对上了眼,找到了自己的伴。”马厩里,一匹银白色,无丝杂毛的‘汗血宝马’看着自己的同伴‘黑子’,不停的抛着前蹄,甚是兴奋。‘黑子’在原地,不停的踏着前蹄,频频点头,兽目中透露出人都能看懂的柔情。
马贩将马牵到公孙若兰手中,没想道白马一点都不差生,竟然与‘黑子’耳鬓嘶摩起来,亲热无比。龙君甚是好奇的道:“它们这是?”
马贩呵呵一笑道:“公子还不知到它们已经是三岁的成年马吧,这一皮成年的公马和一匹成年的母马相处在一起,哪有不高兴的。牲口同人一个样,异性相吸嘛。要是这位小弟是位姑娘的话,与公子哥那也是绝配嘛!”
马贩无心的一席话,让公孙若兰的俊脸一下羞红到了脖根。公孙若兰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羞涩,大声的嚷道:“老板要给这匹马配最好的马鞍,不然的话就退还在下一些金叶子。”
马贩道:“放心吧,客官。好马配好鞍,这是规矩。给客官配一般的鞍,岂不侮辱了吾的‘汗血宝马’,辱及了吾的人格。”
公孙若兰大声的道:“它是在下的马,现在它是在下的马。”
马贩一边忙着给公孙若兰的马装鞍,一边说道:“对对对,现在它是客官的马了。客官放心,吾给此马配的马鞍同那位公子的马鞍是同一个档次的最上品。”
公孙若兰摸着白马的头道:“它叫什么名字?”
马贩道:“它还没名字,要客官自己取。”
公孙若兰望着龙君道:“大哥哥,给它取个名字?”
龙君看了看‘黑子’,又瞧了瞧公孙若兰手中的马道:“它周身银白光亮,无丝杂毛,不可能叫它‘白子’吧?”话一出口,没差点把公孙若兰笑闭气。
“好啦!好啦!小弟看大哥哥还记着小弟的怨气吧。此马洁白无瑕,小弟就叫它‘玉儿’吧!”公孙若兰轻轻抚摸着‘玉儿’的头道:“‘玉儿’…‘玉儿’...要是同意就嘶鸣两声。”
‘玉儿’高扬前蹄,仰脖嘶鸣了起来,连一旁的‘黑子’也亢奋的嘶鸣起来。龙君道:“呵呵,连‘黑子’都认同了‘玉儿’的名字了。”
公孙若兰甚是欢喜的道:“龙君哥哥,咱们去千佛洞吧。”不待龙君回答,轻盈的登鞍上马,提疆前行。龙君翻身上马,跟随而至,想起了嫂子玉娇娘的话:“贤弟初入江湖,阅历尚浅。一路上,公孙前辈早已经安排妥当,凡识麒麟玉佩者,皆咱们自己人,贤弟放心就是。”
千佛洞,位于敦煌县城东南处的鸣沙山东麓,集建筑、绘画、雕塑于一体。公孙若兰天真、可爱的道:“大哥哥,看好大的弥勒佛。”
龙君也被这些大小各一,形象生动,造型逼真的各式佛像所震撼。那斑斓鲜艳的壁画,栩栩如生的彩塑,无不出神入化,让人叹为观止。那些独具匠心的师父们,还在兢兢业业的做着他们还未完工的作品。他们不仅在体现于艺术的本身,也在体现于他们自生的价值,留给后人们这巧夺天工的不朽的瑰宝!
龙君回敬道:“是的小弟,这一切太美了。”
“看这裙带飘飘的飞天仙女、还有这反弹琵琶的仙女好美哦。”公孙若兰沉醉在其中,旋转着身子,天真无邪的做着各种飞天的动作,洒下一路莺灵般的笑声,看得一旁的龙君如知如醉,浮想联翩。两人嘻笑打跳,畅谈甚欢,任由‘黑子’与‘玉儿’在后慢慢跟随。四目相对,情由心生,甚是有种相见很晚,心心相惜的感觉。红霞不经意的,爬上了面颊。公孙若兰伸手拉起龙君的手,来到一处较大的弥勒佛面前道:“大哥哥,咱们义结金兰吧。”
龙君感觉到,小弟的手柔荑细滑,不惑的道:“什么叫义结金兰?”望着小弟那似水的双目,龙君有些傻傻的。
公孙若兰笑道:“傻哥哥,跟小弟做就可以了。”说着拉着龙君,一起跪在了佛像前。语音真挚坦诚的道:“弥佛为证!天地作鉴!吾公孙若兰与大哥龙君在此立誓,义结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违誓,不得善终!”
公孙若兰用手拐了下龙君道:“大哥哥。”
同公孙若兰跪在一起的龙君,闻到了一阵阵淡淡的兰花体香,走神的道:“小弟好香。”
“想什么呢?看小弟不刮烂大哥哥的鼻子。”公孙若兰说道这,伸手刮了龙君一个鼻子。龙君才如梦方醒的大声道:“弥佛为证!天地作鉴!吾龙君与小弟公孙若兰在此立誓,义结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有违誓,不得善终!”
旅途中的龙君不再孤单、寂寞,他有了个聪明可爱、见多识广、患难与共的兄弟,让他由衷的欣喜、高兴。十多年的绝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