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平和见到红酒好个心惊肉跳,“我不能喝,一喝就醉。”
刚好,她不喝酒一会可以开车送他们回去。
程平和摆手,“我不行。”驾驶证在包里,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带着,可能潜意识里想试试。
“不行也得行。”赵从周不由分说,“多上路就会习惯。”
程平和头脑一热,居然答应了。
这顿饭的酒,差不多徐陶和赵从周分着喝的,沈昊跟程清和略沾了几下唇。
都有默契,谁也不提工作上的事,赵从周的话最多,关于过年的风俗,春天的花秋天的树,从童年的零食到大学的好坏。还有乔军,他最好的朋友,在成家后跟他“渐行渐远”,“有家室的人,哪怕他家属再好说话,也说不出口叫他出来吃喝玩乐。”
确实又回来了,赵从周。
“没谁能够保持不变。”然而等吃过饭程家兄妹和赵从周走后,在徐陶送沈昊回饭店的路上,他悠然道,“你看见的赵从周也许跟以前没有区别,但实质上他肯定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