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二号惨叫一声,松了手。
霍改趁着众人还没从小白兔变身哥斯拉的刺激中反应过来,推开二号,拔足就跑,边跑边作娇羞泪奔状:“你们欺人太甚!”
那脚刚迈出房门,霍改就来了个急刹转身,两手拉住门板“啪”地一下,把门给拍上了,还顺手落了锁。
杵在门外的福缘一看这三少爷的彪悍行径,傻眼了。此时又听得自家主子在屋里将门拍得噼里啪啦,大吼着“开门!开门!!”条件反射便要走上前去,将锁拉开。
霍改怎么可能眼看着福缘把门打开,放虎归山。对准福缘就一脚踹了过去。
福缘没料到这瘟鸡子似的三少今日突然爆发,被踹个正着,捂着肚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霍改狞笑着将拳头捏得噼啪响,向着福缘步步逼近:“你个为虎作伥的奴才,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喂喂,“你死”和“我活”好像没啥区别吧?’福缘一脸黑线地瞅着着霍改,步步退缩。
霍改逼上前来,一拳挥出,福缘一个驴打滚险险躲过,一回头,却见霍改又是一脚踹来,扭头就跑。
这年头老虎暴起伤人不可怕,兔子啃骨饮血才吓人,因为这意味着,这兔子疯了,而且还是往肉食动物方向疯的。
福缘也顾不上自家主子了,被这疯了的肉食兔子吓得连滚带爬,只求躲得越远越好。霍改自然奋起直追,作追杀到底状。
只见那烟尘滚滚,喊杀阵阵,好一场不死不休的千里追杀!
最终,追杀止于后院的那棵大榕树——
霍改在树下,叉腰,仰头,气喘吁吁地吼:“下来!”
福缘抱紧树干,泪流,摇头:“不敢。”
再下来就被你给打死了,福缘看着霍改脚边的青砖残块,心有余悸。
霍改看着福缘那瑟缩的样子,心下暗爽,爷的板砖果然是天下无敌的!
霍改索性盘腿坐在地上,守株待兔。
福缘抱着树欲哭无泪,三少爷今日怎么就揪着自个儿不放了呢,也不知道这疯子要守到啥时候?!
待得夕阳西沉,院里忽的传来一声惊天怒吼:“孽子,你竟荒唐至此!”
福缘惊讶地望向自家主子的院子,发生什么了,居然激得一向溺爱嫡子的万老爷这般作骂?
把四只灌了性药的牲口关一屋里,会发生什么呢……
嘿嘿~你们懂的。
霍改翘起小指,惬意地掏了掏耳朵,怒吼神马的,最美好了。
看来回家的老爷终于撞上了自家宝贝儿子的4p闹剧了,虽然计划出了一点小意外,但总体结果还是一样一样的嘛。
也不知那二哥是爆人的还是被爆的。哼哼,想爆爷的菊,做梦!给本后爹互爆去吧,qín_shòu们!!
不多时,又听得有人呼唤福缘的大名。
霍改愣了一下,随即摆出满脸的遗憾,冲着福缘愤愤道:“算你命大。”然后转身就走。
福缘看这煞星终于肯鸣金收兵,顿时如蒙大赦,滑下树来,一路泪奔,往自家主子那里去了。
霍改走出几步,扭头看着某人狂奔的背影,眉头微微拧起……
原本的打算是灌了药后尽早离开,等药慢慢发作的时候,自己早就不在场了。
万黍离被灌的药最多,肯定会先有反应。万黍离在原著里,正是在这次“群p弟弟”事件中知道了男男之事。也就是说,万黍离目前还是个龙阳小白,即使有了反应也做不了什么。
但他那群朋友不同,本就是些色欲熏心之徒,又中了春~药,看万黍离有了反应,而且那小子皮相也不差,肯定会诱着他来玩滚床单的游戏。到时候,4p案件水到渠成。
最后的高~潮自然是每日回来必然先见见宝贝儿子的万老爷亲自光临,捉奸在床。
这计划的结果眼下看来是不错,但是过程却出了纰漏。那药若是慢慢发作,便可以把原因归结到酒后乱性。况且滚床单也是那狐朋狗友主动勾搭的,和自己自然没有半毛钱干系。
但谁知道这药效那么猛,当场发作。逼得自己只能锁上门,又将想要开门的福缘强行赶走,迫使他们自行解决药效。这行迹就多少有些明显了。
不管别人怎么样,当事人万黍离绝对会察觉到不对。即使滚了床单,那也多半不会是在损友的诱导下主动尝试的结果。
现在就看万老爷的想法了。要是自己这一口,没能将万黍离当场咬断气,那么接下来,就该自己小心了。
霍改拍拍沾满灰尘的衣摆,开始往自己屋的方向走,脑子里依旧盘算不停……
福缘刚才被喊回去,多半是万老爷要找他询问情形,也不知福缘到底会怎么回话。
不过这家伙也就看到自己被喊进了房,然后又泪奔出房,房内的情形对话啥的应该是看不着也听不清的。
而且,自己在案发当时,可是一直都蹲在树下,福缘就“恰巧”是咱那不在场证明的完美人证,想来也没法把4p事件直接怪到本人头上。
毕竟自己是“偶然”路过,“碰巧”被抓壮丁,“迫不得已”锁了个小门,哪里能有什么预谋,对吧?
霍改心下微松,一抬眼,已是到了自家门口。推开门,正看见万仞仑唯一的一个丫鬟正坐在椅子上打呵欠。
丫鬟看见万仞仑回来了,擦擦眼,不耐烦道:“少爷,您可算回来了,这饭菜都快凉了。”
真是人善被人骑,啊不,被人欺啊。
霍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