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泽光润度又怎么样?
宁无心心里挣扎的厉害。
怎么办?
应不应该见个面?
心里想看的很,又怕那个人暴怒。
他望着矗立的宝塔,又抬头看了看严云启。
那人紧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还在熟睡。
宁无心开始心跳的厉害。
看一下,他就看一下。
想到这里,他压抑不住心中的渴望,轻手轻脚的将严云启的亵裤拉开——
一样东西轻轻一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宁无心搓搓手心,眯起眼睛,火速对眼前的东西进行评估。
色泽是优雅的淡色,非常养眼,还隐隐泛着光泽,说明很健康。
形状堪比他医书里的图样,非常优美。
至于大小——宁无心吞吞口水,看看自己的手——握,握的过来吗?
他身为大夫,这个东西不知道见了多少,眼前的这个,就算拿他十分吹毛求疵的眼光,也找不出什么毛病。
然后,他心里狂跳着,头脑发晕,嘴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
等他发觉时,自己的嘴巴正紧紧贴在上面。
脑子里不断有词汇涌现出来,“酥麻”“销魂”“晕眩不止”到底是什么滋味,自己今天总算明白了……
几年后,宁无心想起这个早晨,对严云启感慨道,“这个,才是我和你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啊。”
此话一出,某人暴怒,宁无心被罚禁欲半个月,让他委屈不已,苦不堪言。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
严云启缓缓睁开眼睛,皱起眉头。
有个人正躺在自己身边,呼吸均匀。
他摸摸自己的身下,没有异状。
他又拉拉裤子,也系的很紧。
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自己的那个部位被一只猫舔了几下。
真是……这几天想太多了……
他甩甩头,把自己压在宁无心脖子下面的胳膊轻轻抽出来,开始摸索自己挂在床边的衣服。
手臂不禁一晃,他连忙甩了甩,昨晚被念之压得好酸。
接着,他听见“嘤咛”一声,身边的人打了一个哈欠,坐了起来。
“念之昨晚睡得可好?”严云启不经意的问。
“好,一觉睡到现在,连梦也没有做。”宁无心心里奸笑,你抱着我睡我当然睡得好,又冷起声音,也状似不经意的问,“王爷睡得可好?”
“也好。”严云启已经把中衣穿好。
你没有一直碰我的腿,又没有在我身上晃,我当然睡得好。
他站起来,要摸索着找外衣。
宁无心连忙下床,拿起严云启的外衣,帮他披在身上,接着对外面道,“添岁!侍候梳洗!”
门“吱呀”一声,添岁抱着脸盆和洗漱用具进来了。
他抬头,只见宁无心穿着中衣,头发柔顺的披散在脑后,正在帮严云启系腰带。
添岁猛地脸红起来。
两个都是男人,怎么感觉就那么亲近和……暧昧……
严云启道,“把脸盆放下,把刘统领和包慈请来。”
添岁把脸盆放在桌子上,忙应着去了。
宁无心把严云启扶到桌边坐下,亲自为他梳洗,把严云启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
梳头时,宁无心还为他好好的按压了一下头部的穴位,让严云启舒服的在心中喟叹不已。
之后,他才开始穿衣,就着脸盆里的水也梳洗了一次。
刘统领和包慈来到严云启卧房时,两人已经整理完毕,正襟危坐。
刘统领名唤刘飞岩,是王府的侍卫总统领,年纪已经有五十多岁,几年来尽职尽责,算是一个十分忠厚的人。
严云启道,“刘统领近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