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幸灾乐祸涌上心头,骆丘白控制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他身后的祁沣眸子陡然一暗,单臂箍住他劲瘦的腰肢,低头一口咬住了骆丘白露出来的一截脖颈。

“啊!嘶……你咬我干什么?”

骆丘白怒气冲冲的回过头,一双丹凤眼瞪得老大,在昏暗的卧室里显得异常明亮。

祁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用舌尖开始一点点舔自己留下的齿痕,粗糙的味蕾摩擦着光滑的皮肤,两只大手还不断揉搓着他的后腰,骆丘白控制不住哆嗦了两下,从喉咙里发出“嗯”一声闷哼。

祁沣下面的器官被骆丘白的声音勾了起来,心脏又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就像怪病发作时的感觉一样。

他很淡的勾起嘴角,鼻尖在他的脖子上摩挲着,哑声道,“你的声音比电视里的男人好听。结婚之后,记得也这么喊我。”

“喊你个头。”骆丘白满目赤红。

“你总会喊的,我保证。”

祁沣吻着他的脖子,双手越箍越紧,不停地嗅着他的耳垂和头发,一只手已经探到了他的胸口,顺手捏了一下他已经硬起来的乳==尖,“你把自己弄这么香干什么,是不是故意勾引我,你怎么这么淫==荡,一天不浪会死吗?”

骆丘白被气笑了,下意识的抬起手肘顶了祁沣的心口一下,“我他妈就浪了,有本事你找不浪的去。”

祁沣闷哼一声,只觉得心脏越收越紧,跳的像是快要从喉咙里飞出来一样,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觉得这一定是怪病又复发了,都怪这该死的炉鼎,总是这样轻易的跳动起他的情==潮。

骆丘白气的白了他一眼,挣开他就走,祁沣顺势把他压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把下巴埋在他的肩颈,沙哑的开口,“我的心口疼,你要负责。”

被压在地上完全无法动弹的骆丘白愣了一下,嘴角一抽,这个不举男不会是在像他撒娇吧?

不不不,一定是他的幻觉,堂堂昆仑财团的大公子,身家过亿英俊逼人,以后还会是他的大金主铁饭碗,怎么会对自己这个三流小明星撒娇。

骆丘白哀叹一声,死鱼似的瘫在地上,“祁公子,你给句准话吧,你又想怎么样?”

“亲我一下,帮我揉胸口,现在。”

骆丘白僵了一下,挣扎着要坐起来,“三天,这是我们说好的,时间没到我有权利拒绝你的要求。”

“那你就是不亲了?”祁沣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骆丘白紧紧抿着嘴,犹豫了很久,最后眼一闭心一横,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凑过去对着祁沣的脸很轻的亲了一下。

柔软的,带着沐浴后的水汽,轻轻的落在皮肤上,祁沣眸子深邃,一把托住他的脑袋,低头捕捉他的嘴唇。

两个人的嘴唇碰了一下,骆丘白的头发瞬间炸了起来,猛地推开他,正好按到了祁沣绞痛的心口。

“唔”一声闷哼,祁沣的脸色冷到了极致,疼的半天没抬起头来。

“抱歉,我只是……一时没法适应所以才……”

骆丘白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门口一声怪叫,“天啊!骆先生你在干什么!?”

一回头,佣人端着一个托盘急匆匆的走进来,一把扶起祁沣,“少爷,您是不是又犯病了?是不是胸口又疼了,赶快先吃上药。”

祁沣知道自己没有发病,因为身上的情==潮还能够控制,但是被骆丘白打到的胸口的确很疼。

这种被拒绝的滋味竟然比怪病发作还要难受几分。

“你先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祁沣脸色冷硬的推开送到嘴边的药片。

佣人摇了摇头,一脸焦急,“这怎么行呢,医生叮嘱你每天都要按时服药,否则心脏受不了的。”

被冷落在一边的骆丘白,拿起托盘里的药瓶一看,脸色变了,“……速效救心丸?”

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上楼之前管家告诉他的话,他说,“少爷从小身体不好,所以脾气有点古怪,骆先生你以后要多多包涵。”

原来这个“身体不好”是指心脏病吗?那自己刚才还打了他的胸口,岂不是差点就要把他害死?

一股巨大的愧疚感涌上来,骆丘白张了张嘴,坐在床边刚想道歉,祁沣却冷哼一声,把头偏到了一边。

骆丘白尴尬,抿了抿嘴唇问道,“祁……我是说你家少爷,经常会这个样子吗?”

“岂止是这样,厉害的时候甚至会昏厥,骆先生,我不是指责你,就算是好人也受不了被人打胸口,更何况我家少爷从小就有怪……”

“够了,我说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下去吧,下次没有我的吩咐不必上来。”

祁沣打断佣人的话,神色更加的难看,他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病秧子,特别是在骆丘白这个“未婚妻”面前。

“可是少爷,这药你还没吃。”

“我好得很,不用吃药。”祁沣挥挥手,翻过身背对着两人,态度坚决。

佣人还想再说什么,骆丘白抿了抿嘴唇,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我来吧,你先下去。”

佣人没办法,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之后,骆丘白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踌躇了一下低声开口,“祁少爷,刚才……我很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祁沣背对着他不说话,高大结实的脊背上肌肉紧绷。

骆丘白也知道这人脾气古怪,但是这事毕竟是他有错在先,更何况他已经决定把自己卖给了祁沣,刚才到底矫情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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