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官员被发现煤气泄露,夫妻双双死在家中。”
“山间废弃村屋突起大火,未发现伤亡。”
这一则则报道就像电影放映般的投入叶萧然的脑海,她伸出手去抚摸报纸里面的照片,咬着下唇悲愤从心头溢出,她一拳砸在墙上,手间传来丝丝疼痛,头却无力的抵着墙壁。
眼睛却瞟到了墙壁另一侧的一张照片,她抬起头,私下那张照片,严文钦她一脸笑意的望着镜头,穿着法官制服。这一团有些凌乱和理不清的思绪会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明朗,严文钦,我太需要你了。叶萧然想着又把照片贴回墙上。
调整好自己的思绪,她束起自己的长发,换上一身紧身休闲衣,换衣服之余,后背的有块触目惊心的伤口在镜中显现出来,这块伤疤就像一块印记,与她的身体相融相融。她看了一眼伤口,早已习惯视线里的自己,她穿起运动式的黑色背心,走到健身空间,戴上拳套,用力的击打起来,每一下都挥臂有力。一直打到汗流全身,打到全身无力,打到只能躺在地上无力的喘息,她才罢手。
视线上空是有些昏暗的灯光,这间密室空间大的有点空寂,似乎击拳声还在耳边回荡,但映入她耳帘的却是“滋滋”的大火烧起的声音.......她躺在地面,目光无焦距的望着天花板,胸口起伏的呼吸让她缓解着全身的疲惫,她爬起身,脱下拳套,走入了淋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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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相交
? 当她赶到餐厅时,严文钦已在订好的位置等待,叶萧然以一种友好的状态,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向严文钦走去。严文钦坐着,手上正拿着一本杂志在看,她伸手拨了拨边发,翻看着杂志,那副淡然的洒脱好似经历过岁月无数捶打而成,哪怕不工作状态,她身上那股浩然之气依然能够清晰地让叶萧然感受到。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叶萧然走到桌边,对严文钦说。严文钦听后,放下手中杂志,站起身,也是一脸笑意,“没关系,我也刚来。”
“请问两位需要点单吗?”服务员毕恭毕敬地征询两人,叶萧然点头。
这是一间高雅的西餐厅,想接近严文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一步一步的计划着,一点一点深入,借由案子的圆满解决请她吃饭也都在自己的计划之中。记得周峰跟她说过,为了避嫌,严文钦从不与涉案人员和律师做朋友,更加不会有私交,她却笃定严文钦不会拒绝她,也是知道因为抓到了洪英这件事上,对严文钦有了交代。
“刚刚在看什么呢?”叶萧然看了一眼严文钦刚刚放下的杂志,故意问道。严文钦从容一笑,说:“没什么,随便翻翻。”说完拿起水杯轻抿一口。叶萧然脸上并没有太大变化,无意瞟了自己座位边的杂志封面。
“民意所向,严官呼声很高。”她拿起杂志故意对严文钦说了一句,严文钦笑而不语,似乎事不关己,始终保持自己那份从容和淡泊。叶萧然很难相信,这样一个身份的人是如此与世无争的性格。
她交代过夏晔,把洪英被捕的事炒开来,并且以一个民意调查的问卷形式,让全民发出让严文钦接手此案的呼声。她做每件事都有自己的目的,她知道严文钦一定会接手此案,但她却在这件事上面要把自己与严文钦捆绑在一起。道上的人几乎都清楚,均以为是洪英得罪了叶萧然才得此下场。这样一来,不仅对于别人是一道无形的威慑力,更加让一些蠢蠢欲动的人,把她与严文钦一同视为眼中钉,到那时候,她们即便是黑白两道,也将会共同面对后续可能会发生的事。
“份内之事,我自然会做好,不过恶行昭彰的人,法律必将严惩。”严文钦瞟了眼杂志后又收回视线,凌厉的语气随即放缓,取而代之的是那股谦和,“不谈工作。”
叶萧然点点头,看了一眼服务员刚刚呈上来的红酒说:“82年拉菲,要不要来点?”
“不了,要开车。”严文钦摆摆手,叶萧然点头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举起,说:“正式向你道谢,严官。”严文钦端起水杯,“私下里不要叫我严官了,而且这是我份内之事。”
叶萧然轻笑,将红酒杯送到嘴边,她今日穿着白色的衬衣,披散着头发,虽然冷意依旧,却收敛了很多,至少严文钦感觉如此,若她精美的五官褪去那层冰霜,又将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严文钦望着叶萧然有些失神。
“不叫严官该叫什么呢?”叶萧然放下酒杯,向严文钦投来目光,严文钦也放下杯子,低头宛然一笑,“都可以。”片刻,叶萧然心中响起“文钦”这样的称呼,她却没有叫出口,却见严文钦低头扶额,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可能没休息好。”严文钦回答,叶萧然只得点点头,又有点不放心地望着严文钦,她脸上没有什么笑意,反而是眉宇轻拧,放在额头上的手正在轻柔。
“是不是头痛?”叶萧然依然有些不放心地问。严文钦点点头,说:“偏头痛,老毛病了,没事。”说完给了叶萧然一个放心的笑容。
两人没有过多的言语,她们之间的每次独处都安静却又美好,许是性格使然。天色渐黑,透过餐厅窗户能够看到城市的夜景,灯火渐渐亮了起来,映入眼帘的不再是喧嚣,而是披上黑夜外衣的霓虹,闪烁在城市每个角落,为那些在黑暗中行走的人们点燃了一盏灯。
“漂亮阿姨。”就在这片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