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文浩苦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先不说龚程根本不知道自己今天回来,就算对方知道也不会在屋里等自己啊。
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随手一放,开始收拾房间。自己不在的这半个月,这屋子也不知道来了多少拨人,总之垃圾丢的到处都是,不收拾根本没办法住人。
文浩任劳任怨的收拾了房间,抬头一看天都黑了,一想起自己还得回去舅舅那里,就赶紧洗了手,下楼回家。
下到第五楼,迎面就撞上了龚程。
龚程眼底带着笑,仰头看着他,说:“我见灯亮了,就知道你回来,急忙往上赶,吃饭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温柔体贴的话从龚程嘴里说出来,文浩的脸瞬间就热了,心跳的厉害,老老实实地摇头。
“我晚饭也没吃多少,做点饭咱们吃吧。”
“嗯。”
龚程没问文浩背着包要去干什么,文浩也没有说自己打算回去见舅舅,有时候,遇见了一件事,就是那么的重要,可以忽略一切。
龚程他们来这里吃的都是现成的东西,冰箱里的生菜几乎没动过,文浩走之前不能长时间放的东西都处理了,剩下都是在冷冻室里冻得硬邦邦的肉。
翻看了冰箱一圈,一时间也不知道做什么,干脆先把米饭做进锅里,又找到了两个鸡蛋,蛋炒饭的想法就出现在了脑子里。
材料都是齐全的,不过加点小香葱就更加美味,等饭好的功夫文浩说了一下,龚程就下了楼,再回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里扯了两根葱,根上还有新鲜的泥土。
“够吗?”
“嗯。”
文浩把小葱拿进了厨房,龚程跟着走了进来,靠在墙上沉默的看。才脱离儿童不久的少年虽然五官还没有完全长开,但是那种掌控全场的气场已经隐隐的出现,文浩切几根葱切得就像是一次大赛,紧张的手都在抖。
“那个……”
“嗯?”
“算了。”文浩咬了咬下唇,闭了嘴。
饭好了,鸡蛋热油下锅,炒开花后再放米饭,最后起锅的时候洒上葱花,美味的蛋炒饭就出锅了。
可惜理想太丰满,现实太骨感,新鲜米饭炒的蛋炒饭实在不能违心的说句好吃,即便从不挑嘴的文浩也吃得如同嚼蜡,更何况龚家的小少爷了。
“太黏了,不好吃,你要是吃不下,我……”
“没关系,还行吧。”龚程把蛋炒饭塞进嘴里一大口,面无表情的吃下去。
文浩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回来前想象中的那一桌子美味大餐,还没有开始,就惨遭滑铁卢。
最后文浩还是把饭吃完了,见龚程吃了一半就放下,便问了一声,拿过来吃了起来。
龚程沉默的看着文浩用自己的碗吃着自己吃剩下的饭,心口重重一跳,后背莫名其妙的出了一层毛毛汗,口干舌燥。
文浩饭量大,也很节省,再难吃的东西只要不拉肚子,他都会吃个干干净净,龚程碗里的蛋炒饭被他吃的连一粒米都不剩,这才满足的放下了碗。
龚程伸出手,取下了文浩嘴角沾着的米粒,然后又塞进了他的嘴里。文浩下意识的张嘴含住,柔软的唇裹住了白皙的手指,某个部位突然升腾起一股热量,他诧异的低头看了一眼。
文浩没注意龚程的动作,他脸红了,心跳失速,甚至有种鱼离了水窒息的错觉。
对于龚程来说,这种感觉并不算陌生,他从小到大营养足,发育的也比别人要早一些,小学六年级他就开始梦遗了。那之后,出于男性的本能,他很快就学会了怎么处理每天早上都按期到达的冲动,但是具体对某个人,还是第一次。
新奇而刺激的感觉从神经末梢传递到了大脑,龚程不但没有把手从文浩的嘴里抽出来,反而又搅了搅,被湿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的感觉很强烈,同样强烈的还有身下的反应。
文浩这次着实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就想躲开,可是龚程却不让他躲,竟然用手指捏住了他的嘴唇。
“疼!”文浩蹙眉,龚程应该没有留力,确实很疼。
龚程瞪他一眼:“别动!”
文浩尴尬极了,摇头。
龚程见他不听话,干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扯到了自己身上。
很别扭的一个姿势。
文浩还坐在沙发上,但是上半身却靠在龚程的腿上,拧着腰,仰面朝天。龚程的手指力度没用好,捅的很深,都碰到了他的喉咙,一股恶心感涌出来,文浩这次用了力气挣扎坐起。
龚程有点压不住人,生气低吼:“让你别动!听不见啊!我生气了!”
文浩挣扎的动作僵住,几乎枕着龚程的腿,仰头看着人,结结巴巴的说:“我,你,这样,龚程,你让我起来,感觉好奇怪。”
龚程这个岁数正好犯轴的年纪,越是不让干的事就越是想要干,根本不懂什么叫做退让和体谅。既然文浩觉得不舒服,他就更要做下去,反正他觉得舒服就行。
放在嘴里的手指又开始动了,突然一条软滑的东西从手指尖上滑过,龚程心里一紧,很清楚那是什么。
他又伸了一个手指头进去,夹住了文浩的舌头。
这种温热湿滑的手感让龚程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身下一柱擎天。
文浩被揉得舌头发麻,眼底都染上了湿意。
开始他是不想动,现在则是动不了了。
身上的骨头像被抽走,只有嘴上还有感觉,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舌尖一路流窜到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