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牧师是怎么死的?”待德尔稍微平静下来,译斯问道。

“自杀!”德尔说道,“那天晚上我关好教堂门的时候,路过教堂,听到里面的声音,就站在窗口看了眼,就看到一个浑身裹在黑色斗篷的家伙递了把刀给牧师说:你该为你做过事情付出代价。牧师似乎低声说了句什么,那个人摇了摇头,后来牧师就自杀了。那家伙在地上画了jk的字样,我只注意到他伸出来的手腕处有很明显的伤疤,之后他就走了!”

“等等!”福尔摩斯说道,“他的□□?”

“就是这把!”德尔指了指被扔在一旁的□□说道,“那家伙并没有把□□带走,我进了教堂之后,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总是回想起那句话:你该为你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然后就拿了刀出去,回到我哥的店铺时候,那个贱-女人居然要勾引我,我一时冲动,就举刀杀她。显然我的技术并不过关,她逃到了街上,大声呼救着,但清晨的伦敦根本没有人,很快我就追了上去,她拼命挣扎的样子,还真是美!”德尔回味似得,舔了舔嘴唇说道,“那个自行车公司老板也是自己找上门的,报纸上有那女人的死亡的消息,他就来看看,自然送到我手里。这杀人的滋味还真是不错,让人停不下来……”

本来对德尔还有一丝同情,听到这样的话,立刻打散。失去爱人而变得偏执,幸好及时联络到凯瑞斯,也幸好福尔摩斯能够及时……等等,手腕上的伤痕,我转头看了眼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

“雷斯,把资料整理下,然后上报局长!”出了审讯室的门,译斯说道。

“那牧师的案子呢?”雷斯问道,“不是还有一个嫌疑人吗?”

“以自杀结案!”译斯似乎知道些什么内情,说道。我看了看福尔摩斯,他居然也没有反对,看来他也知道些什么。

“哦!”雷斯点了点头,“德尔这家伙也真是可怜,他怎么会爱上同性呢?上帝不会原谅他的!”

“他大概也见不了上帝吧!”译斯说道,“按照说法,他不应该也是去地狱服刑之类的吗?“

福尔摩斯难得多说了句:“爱情是世界上少有的公平,你就不要给上帝添加工作了!”

“你讨厌女人的吗?”我记得以前他似乎说过,女人总是这世界上最复杂多变的动物,看不清,且浪费时间。

“当然!”福尔摩斯说道,“爱情之所以是少有的公平,就是因为它不限于外貌、年龄、门第甚至于性别!”

“好了,现在都晚上了,你们不饿吗?”眼看福尔摩斯又提到他奇怪的理论,害怕他说出更多离奇古怪的话,我急忙阻止道。

“这么说来,倒是有些饿了!”看来偶尔的时候,雷斯的脑神经还是不错,至少会接话啊。

“那我们赶紧出去吃饭吧!”我推着福尔摩斯往外走去,福尔摩斯皱眉的看着我,任由我推着往门外走去。“你们去吗?”我朝着译斯和雷斯问道。

“我……”雷斯刚想答应,就被译斯打断了话。

“你们去吃饭吧,奖金我会及时送来的!我们还把案件整理,上报诉讼!”译斯说道,雷斯搭了个脑袋,有气无力的说道:“是啊,接下去的事情还有好多……肚子饿啊……”

“那就赶紧做,我去买便当!”译斯一边和我们说再见,一边往门口走去。

我和福尔摩斯往门外走去,“你觉得爱情有碍于性别吗?”站在门口等马车的时候,福尔摩斯难得认真的看着我问道。

“没有,我相信爱情是世界唯一的公平!”看着福尔摩斯的眼眸,我突然脱口而出。

“恩!”福尔摩斯看着我,甚至有一度我都觉得福尔摩斯的手准备摸我的脸,最终福尔摩斯只是伸手叫了马车,“我们先去凯瑞斯家里!”

“好,你也怀疑凯瑞斯?”我问道,不清楚对于福尔摩斯最后的退缩,我是庆幸或者失望,心中的情绪非常莫名。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就知道你们会来!”凯瑞斯看到我们就说道,“约瑟夫,倒咖啡!”

“牧师?”福尔摩斯问道。

“他是自杀的!”凯瑞斯说道。

“不过,你在现场,而不是窗外!徽章也是故意掉了,如果按照你说的两个人之间的挣扎,那么草地上的痕迹应该会很明显,而实际上,那天草地上并没有被踩过的痕迹!”福尔摩斯说道。

“那福尔摩斯先生那日并没有拆穿我?”凯瑞斯的嘴角扬起一丝微笑,衬得他的脸变得更加光彩动人。

“牧师脸上的表情太过于平静!”福尔摩斯说道,“他明白死亡是他唯一的归宿!”

“哦,什么时候侦探会以这样的理由结案!”凯瑞斯挑衅道。

“我查到些事情!”福尔摩斯说道。

“这些事情知道人可不多!”凯瑞斯正视福尔摩斯,本来慵懒靠着椅背的身子立刻变得挺直,他仔细打量着福尔摩斯,似乎在考虑福尔摩斯话里的可信度。

“关于布伦顿家族!”福尔摩斯说道。

“侦探先生决定侦查到底吗?”凯瑞斯说道。

“当然!”福尔摩斯说道。

“无论发生什么?”凯瑞斯问道,我并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可看他们两个人的态度,显得十分正式,“你要知道,这里面可不单单一个家族而言,甚至涉及更多,或许连他也涉及!”

“无论怎么样,真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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