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晕……现在唐秋只有这一种感觉,甚至他连疼都感觉不到了,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
走进浴室,唐秋整个人就贴在了墙上,顺着墙面缓缓的滑坐在地上。光溜溜的身子接触冰冷的地面和墙面说不出的难受。但是他现在的感觉实在算不上敏锐,即使坐在地上他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吃东西……唐秋混沌的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么一丝念头,随后这种念头就变得强烈起来。
睁开眼睛勉强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依旧是金灿灿的亮瞎人眼。晃了晃脑袋,唐秋也没心情再去管到底是不是会被人看见了直接念头一动消失在了原地。
唐秋一身光溜溜的躺在空间的土地上,人倒是觉得舒服了很多。躺了好一会之后,他的脑子才渐渐重新变得清醒起来,再爬起来的时候整个人也不再那么发飘了。最起码踩在空间土地上的时候他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坐起身子,唐秋习惯性的先晃了晃头觉得舒服些了才站起身朝着小茅屋的方向走去。
这时候小茅屋外的灶台上还放着他前两天摘的两个西红柿三根黄瓜,还有两根前两天烤好了还没来得及吃的玉米。
这次唐秋并没有像是以前那样坐在玉米杆垛上,而是站在灶台旁边就吃了起来。没办法,谁让他这次没穿衣服。
一根黄瓜下肚,唐秋有一种自己活过来的感觉。
老子刚才那么晕一定是被饿的!要不说人就得吃饭,不吃饭干啥都是没力气的。营养液什么的绝对就是浮云,绝对除了不靠谱就没别的词可以形容它了!至少唐秋是这么认为的。
这也难怪他会这么想,他到这里之后虽然就喝了两天营养液,但也仅仅是两天,那两天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并不好,虽然不至于像今天早上那样都快什么都不知道了,但虚弱无力的感觉还是有的。
自从他发现了空间之后他一直都是在空间里吃这些的,虽然小麦他没空去处理,天天吃的都是玉米棒子和黄瓜西红柿,但总是要比之前光喝营养液的时候好很多。
他一直认为这幅身体根本就不适合营养液,而是需要吃饭的。至于这身体是怎么长这么大的,这压根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胃里有了东西,唐秋整个人舒坦了很多。想着杰拉德还在自己屋子里,他也没敢多呆直接一闪身离开了空间。
事实证明着空间里的东西除非是他本人要求否则是连一粒沙子都不会带的出去的。至少他刚才吃完的时候一身的泥土,这回出来之后身上除了那些怎么想都不科学的血以外一粒沙子都没有。
这算不算是福利啊?最起码洗澡方便了。唐秋好笑的想着,直接打开开关把身上这一身压根就不科学的血洗掉。
天知道为什么他不过摔了一跤就会这么严重。
洗干净之后,唐秋很忧伤的发现自己除了那出血量明显不合理的脑袋之外,两条胳膊连带着左腿的膝盖也都被摔破了,而且那血量依旧是不合理中的不合理。
这屋子虽然是金灿灿的,但这屋子里可没什么东西。自己那一下不过是直接摔倒了地上,什么都没有碰到,这弄得跟凶杀现场似的是要搞毛线呢?
唐秋无语的把自己洗刷干净,除了已经包好的额头,两条胳膊和腿上的伤口依旧还在流血。那明显不合理的流血量想要洗干净也是难了点。他干脆直接放弃了,找了块毛巾放在手里一边擦一边走了出去。
这伤口出血量就是各种不合理,疼痛感也依旧让他觉得不合理。
照理说不过是摔破了能有多疼?但他现在走一步都觉得疼得不要不要的,感觉真是一点都不美妙。
这身体脆弱的过头了。唐秋皱眉想着。
浴室的门打开,杰拉德就看见一个浑身赤条条的小雌性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小雌性的步履看上去有些晃,手上一条毛巾时不时的在胳膊和腿上擦一擦。
那白嫩嫩的身体就在自己眼前晃啊晃,他的脑子嗡的一声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现在谁们家的雌性不是被家里人看的严严实实的?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额……这样赤条条的小雌性。
现在的小雌性没伴侣的家里的父亲兄弟看的滴水不漏,有伴侣的更别说,早就被伴侣严密的保护起来,那是绝对的密不透风,恨不得把脸都包上。
他一个单身兽人,没有兄弟,就连母亲都没有,只有父亲一个人带着自己哪见过这么刺激的画面?不要说赤条条,就是光个膀子的对他刺激都是大大的!
唔,真的好漂亮啊,好想摸一把。
说起来这样的小雌性真讨人喜欢啊。长得乖乖巧巧的却那么热情,不穿衣服都那么大大方方的简直是太有个性了!不像是学院那些雌性,扭扭捏捏的看不起这个看不上那个。
杰拉德忍不住想。不知怎么的,他开始想自己看都看了就大大方方的负责好了。说起来还是自己赚到了。
唐秋哪知道杰拉德心里纠结什么?他虽然知道这世界雌性和兽人的差别,但他毕竟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对这种所谓的“男(xiong)女(ci)大防”那可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他小心翼翼的挪着脚步,拿着毛巾的手臂在动作的时候小心翼翼的不要牵动到伤口。但一不小心就是一股尖锐的刺痛传来,只不过几步的距离他额头上就又添了一层细汗。
“傻大个,看什么呢!”唐秋瞅着面前呆愣不动的杰拉德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