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害老夫人是明明是心容那个贱人,不是我啊!”苏姨母呜咽着。
我一阵恶寒,想起苏姨母利用又陷害她亲妹妹的事,眼见她似乎和这俞婆有几分交情,心想这还真是衬了那句老话,臭味相投!
“那我要你做的事呢?为何还没办妥?”俞婆阴声斥问。
“回老夫人,奴婢一直在找啊,可是迟迟没有线索!”苏姨母的声音里充满敬畏,似乎怕极了这个俞婆。
“那你这些年究竟在独孤府干了些什么?”俞婆气得用拐杖狠敲着地。
“奴婢无用!”苏姨母声音变得蚊子般细小,感觉她似乎怕得要命。
“哼哼,你就是个无用的东西,要不是你对我还算忠心,早就废了你!”
“奴婢谢老夫人饶命之恩!”苏姨母低低的泣着,无尽的委屈。
“瞧你这副样子,又是被谁害了?”
“嘤嘤嘤……是……是被独孤冥算计了……”
“他?”俞婆皱皱眉头,似乎压根儿不信。
“就是他!他为了一只垫尸,就害了我!”
“怎么会?你细细地讲给我听……”
苏姨母只得将一切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这其中不免将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俞婆听完,止不住的冷笑:“一只垫尸?桀桀……,蠢货,你以为那独孤冥会在乎一只垫尸吗?”
“老夫人你是说……那只垫尸……”
苏姨母似乎猜到了什么,只是有几分不敢信的意味!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大作,一个袅娜的女子身影款款而来。
见了俞婆,那女子福了福身,然后凑近俞婆咬了半天耳朵,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我这些时日,呆在这里久了,视力已经够好的了,离得她也不算远,却只能嗅到她身上散发着的阵阵桂花香,始终就无法看清那个女子的面容。
她那脸上并不像戴着面具,但却黑乎乎的一片,瞧不出个眉眼来!
和俞婆咬了半天耳朵,那个女子才又袅袅婷婷的走了。
苏姨母也不知道是想踩低那个女子,还是给俞婆提醒,语气颇酸的道:“这就是老夫人手里那最后一个棋子?就她身上那股子味道,也太招摇了吧!”
俞婆哼了一声:“她葬在桂花树下,魂灵和桂花融为一体,这味道是怎么也抹不去的!”
我心里“砰”地一声响,猛然想起那个一身桂花香假绿竹。
登时全身都寒了。
如果她真的就是那个假绿竹,那她是知道我真实身份的,刚才和俞婆咬那通耳朵,是不是在揭穿我呢?
我怕得一阵腿软,要不是及时扶住个东西,身子准出溜到地上了。
这时,俞婆转头问苏姨母:“她就在独孤府上,那你可曾闻到过有这种体香的女子?”
“那倒没有!”苏姨母说这话前,还特地思忖了一会儿。
“这就是了!”俞婆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如此说来,她当真有本事!连老夫人都被困在这后院,有进无出,她却能来去自如……”
“哼哼,你还有脸说?我手下调-教的可有几个孬货?也就出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成天只知道勾-引男人!”
“冤枉……,我那还不是帮着老夫人得到上官家的那半块血珀……”苏姨母越说声音越小,显然越到后面就越没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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