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凉亭中的凳子上,安之看着叹气的谢宇:“怎么唉声叹气。”
“你说阿英他多久才能好,看他难受的样子心里好难过。”他还是最喜欢阿英充满活力活蹦乱跳的样子了,现在这样跟蔫了的茄子一样。
安之拍了拍谢宇的肩膀:“过几天就好了,不用担心。”
这时他有个疑问:“你说你和那孩子非亲非故,你这么上心作甚?”
谢宇解释道:“阿英这孩子可乖了,以后我若是生孩子一定要阿英这样的,之前带他出来的时候我可是对着天保证要不让他受一点儿伤害的,可是这才几天,阿英就病了,唉。”
“你不用自责,你已经照顾的很好了。”
“是么......”他有点沉默,想起这一路上,好像阿英照顾他更多些,t,他真的好失败呀。
消失的睡意也只是一时之间的,过了一段时间,两人忍不住打起了呵欠,随即回房补觉了,真的好累呀,照顾个孩子比打架还要累。
无音喝完药睡梦中安稳了许多,不再到处翻来覆去,还做着噩梦了。
趁着无音睡觉,丫鬟把无音的包裹拿到了安之的房间,屋内,安之并没有睡觉:“东西放这里,你先出去吧。”
“是。”
他之前虽然觉得怀疑一个孩子很过分,可是这孩子着实不简单,他放心不下来,还是先查下再说,若是孩子清清白白,他现在悄悄的查也不会伤害到孩子,若是,哼,╭(╯^╰)╮,他可不会因为是个孩子就放过。
打开了包裹,里面放着换洗的衣物,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他一个个仔细的检查起来,打开了一个荷包后倒出里面的物品,他捻起一颗,这珍珠是淡淡的粉色,圆润无比,手感,光泽无一不是极品,荷包之中还塞着张当票,看来这孩子要用钱都是去当珍珠,荷包没什么好看的了,他打开了那些瓶子,瓶塞一打开迎面而来扑鼻的清香,他看了眼瓶内,是一颗颗药丸,对于药他并不懂,不过么,要确认是否是□□那就简单了,他丢了一颗药丸给笼子中的鹦鹉吃了下去,鹦鹉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好像还更有精神了,看来并非是□□。
所有的东西都检查完了,并没有什么发现,他把包裹打包成原样让丫鬟放回了原处。
他看了眼窗外的美景长舒了口气:“看来我真是太敏感了,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无音不知睡了多久终于揉了揉眼睛起床了,不得不说他的身体恢复能力都挺强大,昨晚还那么难受,吃了药睡一觉爬起来就好了。
穿好了衣物蹦跶着来到了放置包裹的地方,他取出了瓶子倒出了一粒药丸吃了下去立马觉得神清气爽,这个药丸是花了他很长时间才做成的,还是从他的纯阳号上拿过来的呢,要不是生病还真舍不得吃。
药丸不多,他数了起来看还有多少粒,看最近是不是要开始准备材料继续做这个药丸,当他数完后懵逼了,怎么少了一颗,他怀疑自己可能数错了,继续重新数了一遍,和刚刚的结果一样,真的少了一颗,难道他不小心开药瓶的时候丢了一颗?不可能呀,他可小心了,这个药瓶也今天才打开的。
他感觉到了不对,把包裹翻动了起来,里面的东西被动过了,不过除了少了颗药丸其它一概没少,他冷下了眸子,到底是谁动了他的包裹。
路上那段时间自己的包裹可以保证绝对没有人动过,看来是来公孙府后才被翻动的,所以绝对不是谢宇翻动的,他要是想翻,路上就可以,唉,翻一个小孩子的包裹,有什么理由呢,他想着来公孙府后发生的事情,想到了他儿子一开始的反应,他觉得十有*就是他的逸儿,嘤,上次他哭得那么惨,他儿子竟然还怀疑他,幸好自己把可以暴露自己身份的物件都塞系统包裹之中了。
看来他以后要更加小心了,不能这么快就暴露。
病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医嘱还是得听,就算他不想听,谢宇大兄弟还一直盯着呢,看着眼前的白粥,无音的内心是崩溃的,他想吃肉,他想吃好吃的,白粥什么的都没咸菜加,简直不能忍。
几天后,无音终于从白粥之中解放出来了,看着那些他爱的菜激动极了,经过这几天,白粥彻底拉入了他的黑名单之中了,太可怕了,一天数顿,顿顿白粥,要死的心都有了。
平静的日子没有几天,一个消息传来了,安之收到了消息,说最近江湖之中死了很多人,那些人的死法均是相同的,那些人尸体上的伤口与无音所使用折扇形成的伤口类似,现在很多人都在怀疑此事是公孙无音干的。
安之和谢宇商量着此事,突然门口传来了声响,安之愁眉道:“谁?”
门被推开了,无音走了进来,低着头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听的,我本来是想叫大哥哥你们一起吃饭的。”
谢宇微笑着:“无妨,我们聊的也不是什么机密。”
无音装作好奇的模样挠了挠头:“安之大哥,谢大哥,你们刚刚说的公孙无音是谁呀,和安之大哥的姓氏一样呢,他是坏人么?”他什么时候成了杀人凶手了,好大的锅呀,他明明一直都呆在这里,宝宝委屈,宝宝心里苦,宝宝不开心,这个锅他不背。
安之的脸色沉了下来:“阿英,别提这个人,这个人是天底下最可恨的人。”
“......”谢宇无奈极了,他知道安之对他父亲的恨意已经深入骨髓,无法自拔,但他也明白安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