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急地象热锅上的蚂蚁,他给何小光打电话,何小光不耐烦地说:“张局长怎么会联系不上呢?现在的联系方式那么多,联系他的家人不就行了。我现在有事回不去,以后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要老是向我汇报,要你这办公室主任做什么?”很生气地挂了电话。
张主任找出张局长儿子的手机,让李玥明给他打电话。电话中,张笑天的儿子大吃一惊,说他父亲的手机在一向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他来近心脏不好,时不时地吃些“炸弹。”以前是和家人住在一起,近两天却非要一个人住,不肯和家人住在一起,会不会出了意外?
李玥明说那你把他住的地方告诉我们,我们去看看,不过我们也没有钥匙,要不你也赶紧往那里赶,我们在那里碰面。他说先别急,我先打一下座机再看看,如果还是没有人接,咱们再去。几秒钟后,张笑天的儿子打电话来说没人接,算了,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张主任叫了司机和李玥明一起往张笑天住处赶去,他们到地方的时候,张笑天的儿子还没有来,他们在门口等了一会,才看到他带着母亲一起来了。张主任吩咐司机在外面等着,有事会叫他。房门是锁着的,进了房间,只见客厅的沙上,张笑天仰面朝上,脸嘴唇发紫张主任跑前几步,喊了几声:“张局长,张局长。”没有回应,老笑天他老婆早已年扑上前去,一摸他的手早已冰凉,再试他的鼻息,早已停止了呼吸。“天哪,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她哭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李玥明也糊涂了,前一天下班他还精神得不得了,怎么一夜之间就人就没了。难道?她不敢想,却又不能说。
张笑天的儿子是医生,他强忍悲痛,
将他母亲的人中掐了掐,他母亲醒了过来。他一边安慰母亲,一边打“110”报警。他仔细地查看了他父亲的身体,发现他手脚手指末端或趾端明显粗大,叹息:“这是典型的突发心脏病的症装。”
警笛声很快就在门外响了起来,进来三个巡警,一个中年男子象是个领导的对其他人说:“保护现场,不要乱动。”
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法医对他的尸体进行了检验,结果是心肌梗塞,排除他杀。张笑天的老婆说什么也不同意他的说法,要求他们马上立案。这时巡警人员在楼上一间打开的房间里发现了大量的的文物和现金,表情严肃地将张在天的儿子和老婆叫到楼上,问他们:“这是什么?”他老婆说:“我们家老张是喜欢收藏文物,但是我们也不清楚,他平时把收藏的东西都放在一起。至于这现金,我们也不清楚。”
李玥明和张主任始终跟着巡警后面,在一屋子的文物里面,李玥明仔细看看,竟然没有看到那个装着青花瓷的盒子,心里不禁疑问起来,又不能说。
张笑天的儿子脸如死灰,对巡警说:“警察同志,你看这些我们都不知情,现在我爹爹人都不在了,我们也不报案了,还是让人先入土为安吧。”
中年男子说:“这可不行,看样子,在这件普通的死亡后面,肯定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一个厅级干部,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文物和现金,如果不是贪污,还能有什么来源?”他一边吩咐随行人员对文物进行清理造册,一边问张主任:“你们是他的同事?”
张主任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是的,我们张局长一向都是很廉洁的,这又从何说起?”
警察冷笑一声:“现在的贪官有多少人装得象的很,岂不知他们在背后都干些什么勾当。”
在他们说话的空儿,李玥明进了卫生间,将张笑天意外死亡的事情给何小光作了汇报,何小光非常意外,李玥明将警察搜出一大堆文物和现金的事也向他作了汇报,问他怎么办?何小光停顿了半天说:“这件事一旦被爆光,这将对我们局的声誉打击很大,影响恶劣。”他又问她来的是哪个派出所的民警,李玥明如实说了,何小光长出一口气:“你们先稳住他们,等会,我马上处理这件事情。”
张主任正在外面找李玥明,他是个遇事就特别没有主意的人,见她从卫生间出来,才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离开呢?”李玥明说:“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离开呢?我是向何局长汇报了一下情况。”张主任着急地问:“他怎么说?”
“何局长说这件事一定得捂住,上一任张局长的事情已经造成了恶劣影响,不能再出一个同样的事情,那样会引起太大的轰动。”
“那怎么办?”张主任焦急地头上直冒汗。
李玥明安慰他:“不用急,刚才何局长说他马上处理,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果然,几分钟后,民警从楼上下来,对张笑天的儿子说:“你在我们的出警记录上签个字,别的就不说了,你们家的文物和现金来源,不是我们管辖范围之内的事情,我们就不管了。”张笑天的儿子表情总算缓和了一些,在他们的册子上签了字。李玥明给他们倒上苶水,说了些辛苦之类的话。
此时,何小光给李玥明发来短信,告诉她要留住巡警,并许以好处,将这件事平安处理。李玥明让张主任陪他们在一边休息,一边将张笑天的儿子叫进另一个房间。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就不处理这些文物和现金了吗?”
张笑天的儿子摸不着头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马上就有了转机。”
李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