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轩是警察,平日都是两班倒的班制,最近一段时间他正好值晚班,因此每天都是下午1点多去上班然后8点才下班,偶尔遇到有案子还会拖延半个小时。

就在安翔说话的这会儿时间浴室中的人已经出来,他边往外走边嫌弃自己身上李言成的衣服,“这么多年了你就不会换两件好看一点的吗,这衣服难看死了。”

李言成常年一身的白衬衫,鲜少有其他衣服。

“廖群?”见到来人安翔有些惊讶,廖群怎么跑来了?

廖群是安翔在大学读书的时认识的,是李言成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

他具体是做些什么工作的安翔并不清楚,不过从以往的经验来看,估计也不是什么正当行业,而且对方精通电脑常常做一些破格的事情,因此张轩一直不是很喜欢见到他。

之前李言成找人鉴定照片的时候,找的人就是他。不过廖群已经和他们好几年没见面了,怎么突然就跑到这里来了?

“叫什么叫?吵。”廖群一屁股在李言成身边坐下来,他拿过李言成手中的吹风机,对着自己那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就是一阵猛吹。

安翔问道:“你莫名其妙的跑到这里来干吗,来之前也不说一声。”

廖群看了他一眼,道:“我来又不是来看你,我是来看李言成的。”

安翔被他这话堵的无法反驳,只好干瞪眼。

廖群却在这时候转过头去看向李言成,变脸如翻书般用有些可怜兮兮地表情对他说道:“我想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你收养我吧。”

说完这话廖群便没有再做其他解释,继续吹他的爆炸头去了。

李言成侧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没赶人也没有答应下来。

廖群像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他把自己的头发随意吹了吹之后往后一捋,随意地在脑后扎了一个小发髻。

他刚刚已经把李言成放在冰箱里面的食物吃了大半,这会儿肚子倒是饱了有了力气,开始参观李言成家来。

在周围走一圈后他钻进李言成住的屋子,往床上一躺,对李言成说道:“这屋子从今天开始就归我了。”

说完也不理会其他人的意见,往床上一躺便闭着眼睛睡觉。

安翔本来想说些什么,可是他知道廖群和李言成之间的关系,想了想之后摇摇头便走了,不想在李言成面前和廖群争吵不休。

张轩对廖群的到来也十分的惊讶,他怎么都没想到这几年不见的人怎么突然就跑到家里来了。

张轩回家之后试探着问过李言成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李言成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但李言成的意思很明显,就算是他不知情,也没有把人赶走的意思。

安翔和张轩都知道廖群并不是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对方身后所背负的黑暗并不是他们能窥视的。

李言成初与廖群认识的时候是因为一个案子,那时候廖群还很年轻,当然李言成也是。

李言成那时候刚刚知道了那个杀了他父母的男人留下的寡妇、孩子在什么地方,所以坐火车去看那两个人,回去的路上便遇到了廖群。

那时候廖群在火车上被警察盯上了,因为他贩毒被警察堵在车上。

李言成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他冲了进去,两个人撞在一起后他把李言成抓进厕所,然后用刀子抵着李言成的脖子,语无伦次地威胁和哀求李言成不要动、不要出声,不要让警察抓走他。

而那时候李言成最憎恨的就是毒贩子,他一边稳住廖群,一边想办法通知在火车上搜人的警察。

不过在通知警察成功之前李言成却改变了主意。因为他从廖群乱七八糟的威胁和哭诉中知道了一些关于他的事情,和他母亲的事情。

说来可笑,廖群是因为医药费才去贩毒。他被警察堵在车上的时候,他母亲正等着交钱签字做手术。

李言成七、八岁的时候住过疗养院。

七、八岁的时候李言成还小,才上小学。

那时候的李言成并不沉默,他和所有小孩子一样,天真可爱,爱玩爱闹,甚至是有些调皮。家里父母健在,虽然算不得富裕,但也算是小康。

李言成还有个上幼儿园的弟弟。

父母为了方便上班就让李言成上下学顺便带上弟弟,第一次感觉被大人信任的李言成很有小大人的模样,上下学都是昂着头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公鸡模样。

一切都很美满,很幸福。

但好景不长,李言成父亲所在的公司出了点儿事情,他被裁员开除了。那之后他父亲虽然也尝试过放低眼光到处找工作,但将近半年时间都没被应聘。

家里的经济情况越见紧张,气氛有些沉重。

后来听同事说有一笔只赚不赔的买卖,只要他父亲出一趟国带些东西回来,事后就会给一大笔钱。

一开始李言成的父亲还有些犹豫,因为那生意怎么听都不大正常,但眼见着家里因为他半年多没收入而愈见没以前热闹,他狠下心决定做一次。

可是有一就有二,一旦入了行,想要脱离就没那么容易。

只是那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一家人也只是因为父亲有了工作而开心。

直到后来发现丢了货这件事情才被揭发,上头牵线的人查出来说是私吞货物,牵扯到最后李言成的父亲自然跑不了。

那些人找到了李言成家……

警察找到李言成和他家里的人的时候是在一个废弃工厂里,他父母早就死透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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