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声响后,又‘叩叩叩’的敲起了门。这敲门声更变为急切了几分,那奴仆问道:“顾公子,奴才听见您房间里有叫声,您没事吧。”
顾上铭听得门外仆人如此道,紧张得不敢发出半点声响,那狭隘的入口更是咬合得紧,顾惘的手指还抵在那凸起的地方上,加之顾上铭夹得格外紧,顾惘轻轻抖动着指尖,对房外的奴仆扬声道:“我没有事。”
顾上铭原本还是半挺状态的地方,已经直直的挺立了起来,原本抓住被褥的手改捂在了嘴上,顾上铭被那样陌生的快感冲击着,身体一片瘫软,只能扭动着腰肢,寻求更多的安慰。
房外的奴仆焦急的道:“顾公子,奴才求您了,你快些好不好,客人可等得够久了。”
顾惘指腹按压在那凸起物上,速度更快的抖动着指尖,顾上铭松开和顾惘紧握在一起的手,两手交叠压在自己口上,下身抬起腰肢迎合着顾惘的动作,那原本紧合的地方变得一片潮湿柔软,不停张合着的吞吐着顾惘的手指,顾惘对着房外的奴仆道:“已经够快了。”
说着转头看着顾上铭快要接近崩溃的模样,对房外的奴仆道:“你先退下,去告知那仁知阁的人,我和庄主有事,怕不能马上去迎接他。”
奴仆听得顾惘如此说,只好恹恹的告了一声退,就离开了。
顾上铭听得顾惘终于让那人退下,放开了捂住自己嘴的手,委屈得眼睛发红。
顾惘见得实在是欺负他欺负得狠了,俯下身在顾上铭的眼角轻轻的吻着,然后和顾上铭唇舌交接,顾惘抽出手指,一只手托起顾上铭的腰肢,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忍耐已久的**,慢慢的顶入顾上铭那湿软张合的窄门。
顾上铭伸出双手,想要在他们紧紧结合的这一刻抱住顾惘,顾惘腾出手抱住顾上铭,让顾上铭能紧紧的抱住他,而这样的姿势,可以毫不费力的靠顾上铭的体重而往下压,可以毫不费力的贯穿顾上铭的身体。当真当顾惘准备进入之时,他又忍不住夹紧,惊恐的唤道:“不。”
顾惘无奈的笑了笑托住顾上铭的双丘,耐心的说道:“上铭,若是你再不让我进去,这东西,大概要憋坏了。以后,如何满足你。”
这话让顾上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人怎么可以如此的无赖。看着顾上铭的默认,顾惘由着身体缓缓下沉慢慢的让顾上铭的身体吞入。
顾上铭满身是汗,抱紧顾惘咬住顾惘的肩膀,来缓解自己的痛苦,勉强的嵌入了一半,就已经达到了顾上铭能承受的极限,感受到顾惘顾及他的感受,没有强行的继续进入,但是已经到了这一步,没有退后的办法了,顾上铭腰一沉,主动的吞下了顾惘的全部。使得顾惘忍不住闷哼起来,那个地方实在过于紧致……
他压着牙,压抑着疯狂掠夺的心思,在顾上铭的身体里静静的不动,让顾上铭在其他地方带来的快感中慢慢的适应被入侵的感受,两人的衔接处变得放松。
这才抱住顾上铭,缓缓的挺动着腰身。全身乏力的顾上铭靠在顾惘的肩上,跟随着顾惘的动作被冲击得上下起伏,跟随着身体里一阵阵的快感细碎的呻|吟。
身体被撑开,填得满满的,那凸起的一点在入侵中,更是受到了挤压和碾动,酥麻的感受从尾椎顺着颈椎直冲大脑。
而柳絮山庄的待客大厅,那位仁知阁的贵使端坐在黑漆太师椅上,仔细一看,那身量还未长开的少年。
那奴仆躬身在霭乾的面前,面不改色的撒谎道:“奴才方才一顿好找,都找不到庄主和顾公子,还请阁下在等等看。”
霭乾毫不在意的笑道:“无妨,我在等等便是。”
心中却是长长的一声叹息,唤道,‘顾惘’
顾上铭没有反抗顾惘的侵略,反而顺着他,将湿软的舌头搅在一起,仰着头承接着顾惘的情绪发泄。他不甘心,他一点也不甘心。他感觉到顾惘这一吻的解脱。这一吻的放弃,可是凭什么,
顾上铭紧紧的环抱着顾惘,眼角的泪水还在无意识的流。一寸寸的抱紧,不愿放开。
喘息声从两人唇舌交接的地方发出,顾上铭手抵在顾惘的胸膛上,原本是轻微的抵抗,顾惘却顺从着顾上铭的动作,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顾惘凝目看着顾上铭,眼中还是方才那般的清冷,像是墨玉一样的深邃寒冷。
顾上铭看着顾惘真的把他推开,看着顾惘望着他的眼神,他深吸了一口气,泪水却流得更凶,喉咙处梗塞发酸,如果一开口,就会变成呜咽,所以他迟迟的没有办法说什么出口。
床榻之间的气氛在一寸寸的冷下去,顾惘起身,敛起散开的衣襟,眼看就要下了床榻。房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时不时的响起,那奴仆耐着性子,一下下的敲着门。
顾惘应了一声:“我先去前厅。”话刚出口,顾上铭就飞速的从床榻上探出身子,紧紧的抓住顾惘的衣袖,修长的五指紧紧的握住那一点布料,骨节发白。
顾上铭咬了咬下唇,看向顾惘,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不顾怎么的声音在发出的那一刻是怎样的乞求哽咽,道:“不要走。”
顾惘微翘起嘴角,眼神审视的看着顾上铭,答非所问的反问道:“你当真不后悔?”
顾上铭更用力的揪紧手中那小小的一块布料,那是他现在唯一可以抓住的东西,手收得更紧,顾上铭看着顾惘是眼神,坚定的摇头。
他不后悔,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