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错误的。成扬想,但他的身体却停不下来。宁飞夹杂着爱欲的快感如没顶的潮水将他淹没。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肠壁上紧紧包裹着,再向前一戳,就能研磨到宁飞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他能体会到这让宁飞有多舒服,哨兵呜咽一声,屁股和大腿的肌肉绷紧,昂扬的前端在成扬的小腹蹭出透明的清液。
还想要更多。
更深入、更激烈的冲撞。
他已经分不清这是宁飞的想法,还是自己真正的愿望。他的大脑已被追求欲`望的本能占据,只剩一小部分清晰的思维试图分析。这种情况,在哨向公会的课本上叫做共鸣。通常发生在契合度极高的向导和哨兵之间,两人的思维合为一体,难分彼此,是一种更利于作战的状态。
但他们现在在做`爱。
这一小部分残留的理智也在瞬间被瓦解。成扬双手握着宁飞的腰,猛烈地撞击起来。性`器的顶部每一次都精准地蹭过敏感点,顶得宁飞全身都泛起潮红,难耐地夹紧甬道。在激烈的起伏之下,哨兵性`器挂着水珠,颤巍巍在空中抖动。成扬便撑起身体换成坐姿,一边继续用力顶撞,一边将宁飞的坚`挺夹在两人身体间磨蹭。并微微低头,一口咬住硬`挺的rǔ_jiān。
宁飞全身哆嗦,达到高`潮。浓稠的精`液洒在两人的胸腹,淫靡的腥味与水汽一同扩散,充满整个浴室。成扬似乎获得了哨兵的嗅觉,这种气味让他加倍的亢奋起来。宁飞的肠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收缩,成扬咬牙快速冲刺了几下,也在被挤压的快感中射出来。
他闭着眼喘息了一会儿,等性`器充血自然消散,从穴`口滑出来,才突然意识到两人的姿势——他竟然一直紧紧地抱着宁飞。
带着事后的空虚感与尴尬,成扬讪讪放下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人。
哨兵还坐在他的大腿上,脸上的血色却已经褪成苍白。眼神也变得清醒,不出声地凝视着成扬。他全身肌肉都紧绷着,仿佛只要成扬稍微再动一下说着说句什么不该说的话,就要落荒而逃。
成扬清清嗓子,开口:“我……”
宁飞的出手快得不可思议。成扬高`潮后昏昏沉沉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后颈一痛,眼前一片漆黑,被击晕在当场。
这是一个漫长而嘈杂的梦,成扬一边沉睡,一边听各种各样的心理活动灌进耳边。一个发狂的哨兵死在了废城区的西面;公会派人前来调查的时候,受到秃鹫的伏击;东十三街的危险分子还没有搬走;失踪的向导一直没有出现……
失踪的向导?成扬想,这难道是在说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