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你的嘴真棒……啊啊……咽喉压迫得好紧……」
「呜……呜嗯……」
疯了,他真的发疯了。否则他怎么会觉得这恶毒的男人在呻吟的时候很诱人?否则他怎么会被这声音蛊惑做出更淫猥的动作,只为了让这男人感到愉悦?
疯了,一切都疯了。
终于,无形用力一顶,顾逢霖感到guī_tóu顶到喉咙深处,鼻尖嗅着yīn_máo浓浓的气味,托在后脑处的手抓着他的头发紧紧一握,浓稠的j,in,g液射进顾逢霖的口腔,一股又一股的j,in,g液直直喷人他的喉管。
「呜呃——」顾逢霖痛苦摇头,浓稠的j,in,g液霸道地占据他的喉咙,他已吸不到任何空气,他拍打无形的大腿,试图将沉溺在余韵里的男人唤醒。
腿上的拍打终于扯回飘散的理智,无形错谔地抽出塞满顾逢霖嘴巴的yù_wàng。
「嗯……」顾逢霖俯身呕吐,喉管剧烈收缩排出大量的j,in,g液。「咳咳咳……」
或许是呕吐的行为让顾逢霖拉回一丝丝清明,想起方才无耻的自己,四十多年遵奉的道德礼教就像先前抽打在他背上的鞭子,不停抽打着他的尊严。尤其当这仅有的一丝清明发现自己的身体瘙痒得让人难耐时,只觉得他秉持的一切仿佛从自己跪坐的地面开始崩裂,坠落至没有止尽的深渊。
无形并未察觉顾逢霖的状况,他只看到自己的猎物低头吐出被射人口中的男精,痴痴地看着……
一个,已然清醒了几分;一个,却在不知不觉间陷得更深。
无情弯腰将顾逢霖抱起放回床榻,这一次,他的动作无比轻缓,见顾逢霖的脸上因背部伤口疼得表情扭曲,无形面露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