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越是细的鞭子杀伤力越大,虽然抽完之后伤口看起来没有粗鞭子那样让人心惊胆战,但事实上,这种极细的软鞭,用起来才是尖利无比,即使皮肤表皮只是微微红肿,但皮下往往早已破烂,就像薄薄的刀片,插入身体时往往血液还没有流出,人的内脏便已经受损。
郑莫邪轻笑着走到韩若七身边:“那些刑具都不适合你呢,这个虽然疼,但不会留疤。”
语气是那么的温柔,一点都不像是在讨论刑具的问题,反而像恋人的耳语一般,韩若七生生打了个寒颤,依旧无语。
郑莫邪忽然起身,推了一把衣柜,一个华丽的翻转,木质的衣柜就变成了一个刑架!
我靠,这墙居然是打通的....果然啊...变态的思想就是非常人能及的,韩若七翻了个白眼愤愤地想着。
“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想让我把你抓过来?”郑莫邪挑眉问道。
韩若七撇了撇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走到刑架前面伸出手臂...
铁链和手铐的声音响起,异常突兀,一股寒意在韩若七的心中弥漫。
刑架有些高,脚尖甚至接触不到地面,所有的重量都泄在他的手腕上,不一会就勒出两条红印。
郑莫邪的手腕轻轻旋转,藤鞭破空而来,快的几乎用肉眼看不到,但划过空气的声音却让人心悸。
第一鞭抽下来的时候,韩若七只觉得被痛苦淹没,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仿佛把所有细胞抽干再重组一般,他的的背部微微瑟缩,但脸上却固执的没有任何表情。
郑莫邪缓了缓,然后又一鞭打在韩若七的背上。
苏扬叫了一声就晕过去了,冷汗从额角滑落,但韩若七却只是咬牙坚持着...默默地数着数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只能听到藤鞭划开皮肤的声音,韩若七抬起头绽开一个微笑,额前的头发却已经变得浸湿:“呐...你还要抽多少鞭?”
郑莫邪这个人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习惯,每一鞭都会和上一鞭交错,鲜红的印记配上白皙的肌肤,这种妖艳的刺激在别人看来很是性感,但韩若七本人却有点受不住了,那些纵横交错流淌着鲜血的伤口在他的感官里就是火辣辣的痛从一个支点向四周蔓延,了无边界...
☆、032只要你想,只要我有。
看着韩若七的微笑,郑莫邪停下了手,韩若七双唇因为疼痛被牙齿咬得流出血丝,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娇艳欲滴,微微眯起的双眸带着雾气,明明没有一点情.欲的气氛却在此刻变得暧昧。
郑莫邪打开手铐,韩若七的手腕已经被磨得血迹斑斑,不过比起背部的鞭伤此时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双脚再次踩在地面上,空气间猛然的冲击力让伤口的刺痛再一次袭击神经末梢,韩若七皱着眉头倒抽了一口冷气。
看着他有些重心不稳地站在冰凉的地板上,郑莫邪安抚似地亲吻着他的嘴角:“很疼?”
韩若七眼角抽搐了两下:“要不您亲自试试?”
郑莫邪按着他坐到床上:“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
甚至就像那个人一样坚强...无论多么的痛苦,也会微笑着说一句:“你大爷的。”
“是么?谢谢夸奖!”韩若七还是微笑着,但声音却因为疼痛变得都有些颤抖。
一股熟悉的雄性气息缭绕在鼻尖,郑莫邪倾斜着身子把他锁在两臂之间:“你觉得...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
韩若七疑惑地抬起头,却被郑莫邪压倒在床上,后背紧紧地贴在床单上,痛感顿时如潮水般涌来,韩若七疼得龇牙咧嘴。
身上的男人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在韩若七没反应过来时就撑开他的双腿把yù_wàng顶了进去。
“啊...唔...”
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他惨叫了一声,然而尾音却被郑莫邪粗暴的吻堵在了嘴里。
韩若七紧紧地闭着双眸,男人的每一下冲撞都让他难以承受。
背部一下又一下地被撞在床单上,早已变得血肉模糊,伤口受到刺激血液不断的流出,滴在被单上,显得十分娇艳。
真的受不了了,好痛,韩若七在心里喃喃,嘴上却因为无力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似乎是声音太过轻微,甚至让郑莫邪误以为是愉悦的音调。
床单已经被血染得通红,血腥和情.欲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怀中昏睡的少年此时显得十分凄美。
郑莫邪低下头,用手指描摹着韩若七的嘴唇,因为自己的亲吻,他的唇有些红肿,血丝还沾染在嘴角。
手指从双唇缓缓移动,脸颊...额头..
他忽然一惊,这孩子身上怎么这么烫,而且,脸颊也有些微红。
把韩若七的身体翻过来,看着他身后的一片狼藉,郑莫邪忽然皱紧了眉头。
因为身体的重量和顶撞挤压,韩若七背后的伤痕早已破裂,薄薄皮肤下的肉都翻了出来,血液依旧肆无忌惮地往下淌...
肯定是感染了吧....面对这么严重的伤,郑莫邪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沉闷的打了个内线电话就把医生叫了过来。
医生接到电话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就爬到郑莫邪的房间的,因为郑莫邪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在我挂电话十秒后滚到我卧室,否则你就可以回家了!”
而且他当时的声音十分恐怖,就像地狱里走出的罗刹一般,不用多想,也能知道此时电话那头郑莫邪的冰山脸...
走进房间后,他就看到了郑莫邪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