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抬起一只爪子,在苏澈面前‘噌’的亮出一只尖锐的指甲。
“你,你要干嘛?”苏澈本能感到危险,想逃。
厚厚的大爪子一抬,不轻不重踩在苏澈肩上。野兽咧了咧嘴巴,似乎是在微笑……一只模样凶狠的怪兽,怎么笑都是骇人的。
“别动,不是让我帮你摸肚皮吗?”
……
苏澈抓狂,“不是说了变成野兽时不要说人话吗?我会觉得很恐怖啊很恐怖啊很恐怖,一只动物怎么能说人话说人话说人话!这不合理这不合理这不合理!”
炎罡郁闷伸指甲挑起苏澈衣服下摆,蓝幽幽眸子紧紧盯着微凹的肚脐,“更奇怪的事你都见过了,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抬手压住乱摸的爪子,“你到底在干什么?”
“捞衣服,摸肚皮。”
苏澈摇头,“不要了,您把爪子从我身上挪开好吗?”
野兽选择忽视这句话。
毛茸茸长着厚厚肉垫的大爪子不由分说,轻轻搭上了苏澈白嫩嫩的肚皮,顺了顺。
苏澈他……“噗!”
野兽:“?”
“啊哈哈哈,痒死了啊!”疯狂的在野兽身下扭动,苏澈整张脸都泛着淡红,“天啊!住手!住……住爪啊!”
停爪,明明摸肚皮是件舒服至极的事情,怎么这人类反映这么奇怪……“痒?”
“痒!”苏澈眼角浸湿了泪水,笑的。
炎罡不甘心的又挠了挠,苏澈又开始抱着他的爪子打滚。笑得微微发颤,头发拱得乱糟糟一团。
于是,野兽玩上瘾了,又戳了戳侧腰。
苏澈把自己虾米般蜷成一团,痒得不行
现在他知道了,调戏野兽的代价是惨重的!
等苏澈从炎罡的魔爪下逃出时,他已经软做一团了。
挣扎着爬起来往卧室走,抱被子出来打地铺。拜炎罡所赐,小木床承受不住野兽的重量,‘尸体’至今仍然陈列在卧室里。
苏澈前脚刚进卧室,一团黑乎乎的阴影后脚就窜进了他的屋子,直直冲着炎罡撞去。
喀拉,玻璃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