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魏叔伯欠许二的,他定会帮她讨回来,就算她要他杀了魏叔伯泄愤,他也不会犹豫。即便这样做会把二叔留给他的人脉开罪了个干净,前途尽毁,更可能招来牢狱之灾,他也顾不得了。
一直以来,她都是孤苦无依,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所以总是有居心叵测的人欺负她,算计她。
而眼下留在她身边的,只剩他了。
若连他都要顾忌这样考虑那样,既舍不得情义,又放不下利益,最后以顾全大局为名,逼着她打落牙齿往肚里吞,那未免也太不是东西了。
他推开门,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风雪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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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还未停稳,许含章便急急的跳下了车厢,险些把脚给崴了。
崔异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正想说点什么,就见她极为狼狈的半蹲在道旁,伸手按着心口,不停的干呕着。
一路行来太过颠簸,加之她不久前吃了一肚子的冷饭冷菜,两厢叠加,便汇成了极为恶心气闷的感觉,如有实质般冲上了喉头,却怎么吐也吐不出来。
“这也太快了,难不成家主瞪了她一眼,就把她瞪怀孕了?”
风中隐约飘来了青衣男子的惊叹声。
许含章顿觉更加恶心了,干呕得也愈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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