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幂恪堵在门口,所以狄耶罗只有经过他才能出得去,在经过的时候,被他拉住,压在瓷砖上来了个很缠绵的吻,很湿很持久,当双唇分开始,彼此的唇上都留有对方的唾液,有点反光。盯著狄耶罗的唇,幂恪再次想要吻上去时,被後者用力推开了。
“再来一场,我就真的得躺一段时间了。”很坚决地拒绝他的接近和挑逗。
“那就休息一天。”幂恪也没强求,放开狄耶罗,走进浴室,不忌讳地脱下浴袍,露出傲人的身材,打开花洒站了进去。
回头看了眼幂恪身上被自己啃咬的痕迹,狄耶罗走出浴室,果然这一切都不想真的,他们到底打破了什麽又变成了什麽?
暧昧不清?不,都上床了哪里还有暧昧?游戏?明明已经解除了契约。现在有的,恐怕只是幂恪的占有欲以及狄耶罗身体的适应性,这些,随著时间长点,应该会消失。当幂恪厌倦了这个身体,而自己又彻底掌握住了身体接受诱惑的控制力,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就会停止。
青对尼克的调教很成功,没遇到什麽难题,就顺利地让尼克可以较为轻松地接纳两根假yáng_jù,有时青也会在插著一根yáng_jù的情况下,自己插入他的体内,那时尼克的反应要激烈地多,浑身都在轻颤,偶尔当青的插入频率配合上假yáng_jù的震动时,快感好像电流一样,从头皮一直流到脚底,爽到翻。
“蓝锐是一个很专业的调教师,比黑迪要专业全面地多,他从性发育成熟起,就只有靠调教这种激烈的刺激,才能勃起甚至高潮。为了让自己和平常人一样,持续有性快感,所以他一直在研究调教方法,不断尝试,最终变成了现在的他。”幂恪会和狄耶罗说起青的事情,让他有些意外,“他高傲,他女王,他不屈服於任何一个人,就是因为他有著比谁都更自信的技术,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一个人,也不允许自己输。”
所以他才拒绝被人上,心理上及身体上,都不能接受,正常的xìng_jiāo,没有任何调教的暗示,道具,他根本无法勃起也不会有感觉,而如果是被调教,看著一个比自己技术更糟糕的人,又如何让他从心理上对对方臣服?无法做到心理的完全信任,是无法进行调教的。
另外,由於他本身就是以私生子的身份被接回本家的,再加上过於漂亮的脸蛋,让父亲家里的人根本不接受他是个男孩,只说生了个不男不女的,还好死不死地性功能障碍,这不是天生的太监麽?为此他受到过难以想象的屈辱,他的心在懂事的时候就知道要封闭起来,他要站在所有人的上面,这样,他才能够得到自由。
蓝锐,蓝锐,这个名字,会让他联想到以前的那些贵人们,总是画著浓妆,拿著扇子,对著他说,“蓝锐,来,这条裙子你穿一定漂亮。”“蓝锐,听说有男生亲你了?哈哈,真是好一个娘娘腔变态。”“还儿子呢,我看根本是个不男不女的。”“记得将来要像你妈妈一样,怀上孩子,再生出一个不男不女的家夥吧!”“真是凭什麽啊,好的基因都到蓝锐身上去了,都是他抢走了我女儿的良好基因。”
这就是为什麽蓝锐不允许别人叫他这个名字的原因,他现在确实只需要一个代号,那是标志著他权利的称呼,他只要自己是青,而想要彻底丢弃蓝锐这个名字。
在刚做完一轮後,幂恪看著狄耶罗线条明朗的脸,突然感叹,“把你这个那麽契合他的性奴抢走,难怪他会那麽在意,听说他已经很久没遇上能让他再次有强烈性欲的性奴了。”
“可惜,已经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了。”狄耶罗看著幂恪漆黑的眼眸,这句话一语双关,是的,米罗已经不在了,对青而言,狄耶罗不是他要的,那……你呢?
回答他的是下一轮的攻势,那双漆黑的眼眸,再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脸,在chōu_chā的整个过程里,幂恪始终看著狄耶罗,仿佛要将他脸上的所有表情都记在了心里。
等幂恪终於放过狄耶罗的时候,远处的天空又有些泛白。身体酸痛到失去知觉,意识却仍然有些亢奋,一时间竟不能马上睡著。
这已经是连续的第几天了?狄耶罗没有去算,那天失控的做了一次之後,好像是捅破了什麽隔膜,再也没有了阻碍,两人自然而然地就滚到了一起。
幂恪就和那天上午说的一样,我让你休息一天,白天的时间足够了,到了晚上,又是一个24小时後,我们可以继续了。
当青馆差不多重建完成,而尼克的调教也已经结束时,幂恪先是被青叫去了办公室,两人谈了一个小时,青答应了他做他下面的专属调教师,放弃青馆,但有条件。那些并不苛刻的条件,幂恪想了下,就做主同意了下来。
接著,青对尼克做了最後一次适应训练,在完成後,幂恪给了尼克一只软膏,很奇特的包装,没有商标。他告诉尼克,这是特质的软膏,如果不小心有裂开或者拉上时,可以外敷,效果不错。
尼克接过软膏,突然提了个要求,他对幂恪说,“我能不能尝试一下两个真人的插入?”
青对他的训练,虽然没有尝试真实的两人插入,但靠假yáng_jù已经可以确保,即使是两个再厉害尺寸的真人,也不会让他受重伤,只要稍微适应一下就能舒服地享受。
“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因为青和狄耶罗都在场,且都被他的话题吸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