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处理完事情,本以为他们会在病房里和闫毅说话,可没想到却都在外面呆着。 几人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看他,神情有些蔫蔫的。
“怎么了?这里是贵宾房,不会有其他人,你们不用担心,媒体不会知道的。”昆明以为他们担心自己处理不来,安慰的说道。
“我们不担心,如果这点小事都处理不了,我们也就没有合作的必要了。*”;”迪斯虽然笑眯眯的回答,可声音里的狂傲任谁也听得出来。
“那是怎么了?闫毅睡了?”昆明皱皱眉,没有计较他的不敬,只是问出自己的疑惑,按道理说如果闫毅睡了,他们应该不会站在走廊里吧?
虽然,可以解释说担心病人休息不好,可是昆明就是觉得这几个小子有什么事情。
“不知道!他不叫我们进去。”罗洋听到昆明的话,抬起头忍不住担忧的抱怨。
“罗洋!你给我闭嘴!”迪斯听到罗洋的话,厉声喝止,可昆明已经了解了,并没有说什么。
“我进去看看。”昆明不再给几人说话的机会,推开一直守在门口的烈,开门进去。
推开门,昆明被眼前的场景有些惊到,刚刚到了嘴边的质问和斥责怎样也无法出口。
比一般的单人病床大了很多的床上,半坐着以为身穿病号服的少年,少年左手腕上打着石膏,半吊在胸前,右手腕上挂着输液器,液体正在静静的沿着输液管慢慢的输送进身体。
一头乌黑的半长直发,柔顺的披散在身后,有几缕调皮的掉在石膏上,让那白皙的手臂显出一份羸弱的氛围。略微苍白的嘴唇,半淤青的脸上面无表情,一双黑珍珠般的眼睛里透露着迷茫。
在这太阳初升的早上,被从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一照,竟然有一种随风而去的脆弱。
“闫毅!”昆明忍不住唤了一声,可有生怕吓到那个人似的,声音显得小心翼翼有略微他剖露着不知名的焦急,是的使得这声音听起来就有了一些尖锐的刺耳。
闫毅皱了皱眉,收回自己的神志,淡淡的平静无波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昆明,以及昆明身后的队员和死党。
看着他们担忧的眼神,欲言又止的样子,眼神里划过一丝懊恼,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可又不知从何开口,表情就显得有些别扭,看着对面人因为自己的样子深深蹙起的眉,只好挫败的撇过头,眼不见为净。
昆明看着那个刚刚还有些脆弱的少年,就在自己喊了一声之后,虽然并没有神秘变化,可那眼神却已经渐渐清明,再看到他明显的有些躲避的视线,忍不住松下了心中的那根弦。长舒了一口气。
“我能进来吧?”昆明装作不知道他的尴尬,随行的说道。
闫毅没开口,也没有拒绝,只是自顾自的看着窗外,聚精会神的看着,仿佛窗外有着什么感兴趣的事。
“我虽然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酗酒斗殴,而且还险些把公司陷进去,这事你不能否认吧?”昆明见对方没有阻止,便自顾自的走了进来,并且很不会看颜色的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你住嘴!你什么意思?”罗洋气急败坏的打断了昆明的话,表情担心的看了看闫毅的脸色,生怕对方会因为这些话受伤。
“他没你想得这么脆弱,而且这是事实,并不是逃避就可以解决的。”昆明挑挑眉,慢悠悠一字一字地说着,到最后眼睛认真的看着那个一直没有动作的人。
“是我错!我会接受处置,但我不想解释。”闫毅深吸一口气,转过视线,认真的看着昆明,坦然的与他对视。
“没问题!我也不想听你解释,这是你的私事,既然你同意人我处置,那接下来一切都得听我安排,怎么样?”昆明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一瞬间恢复正常,笑眯眯的说道。
罗洋还想说什么,却被迪斯和岳子明一身拖着一只手,一人急忙捂住嘴,脱到一旁,不叫他开口。
闫毅认真的上下打量着昆明,仔仔细细的,认认真真,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似的,;昆明并没有被他无力的举动感到厌烦,依然笑眯眯的大方的任他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