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我不动,绝对不动。”抱着腿坐在地上,乖巧样十足的狗儿翼望着慕阳封,不时低下头看着那几个还在地上打滚欺负他的人。
慕阳封不再看他,跟着侍女到太宰府。
远远就看到一个妇人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着,看来那太宰病得不轻啊。
走进了,妇人雀跃的迎了上来,欣喜之情不用言表,“你可是国都最有名的大夫慕阳封?”
“是的,在下便是慕阳封。”妇人下巴上的疤痕最少存在十年以上,不知道帮这人去了伤疤又能得多少?刚好他那味药还少一些银两买药引子。
也许是慕阳封的眼神泰国意味深长,妇人用手里一直攥紧的纱巾自觉的掩住自己的下巴,有礼的颌首道:“慕大夫请进,有劳了。”
慕阳封笑着走进,在经过妇人时,似随口的说:“不知将夫人脸上的疤痕去掉,又可以得多少银子呢?”
妇人满眼的讶异,掩住下巴的手放下,侍女走了过来,“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慕大夫已经进去了,我们也快些进去带路吧。”
太宰夫人晃了晃神,“啊?嗯。”若有所思的走着,想着刚刚听到的话,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已经留在她脸上十二年的伤痕。
这伤痕若是能去掉,夫君日后是不是就不会再寻花问柳?眼带企盼的想。
一进屋慕阳封就先了房间的摆设,而后才走到床榻,看了眼沉阖着双目的太宰,还有与常人无二的面色,他不露端倪的坐在椅子上,拿出药箱里的脉枕,将太宰的手放在脉枕上,三根手指搭在脉上,平缓顶多有些虚弱的脉象让慕阳封不禁想要笑出声,这钱过于好赚了。
“慕大夫,我夫君可有什么不妥?”太宰夫人着急的问道。
“夫人这是不信在下?”笑着从药箱中拿出一排大小不一的银针,“其实太宰大人只是气脉不顺,长期阴郁致使陷入沉睡。”
“可是之前的大夫都没有看出来……”太宰夫人话音越往后越落,只因为那瘆人的眼神劲。
拿出一根长不足一指的银针,“夫人居然将在下与那些人相提并论?”
知道自己说的话的确有些不妥,太宰夫人脸上染了些红,“我不是这个意思,慕大夫请勿误会。”
慕阳封没有回答,只是掀开被子将太宰大人脚上的足衣(注:如袜子)扯下,用银针对准脚板的一个穴道慢慢扌臿入一针,手里抬着的脚明显有些动静,慕阳封再接再厉拿过一根银针,对准一个穴道再扌臿上一针,这次可能是下得有些狠了,太宰大人再没忍住,直接嚷着刺耳的叫声起来,带着怒意看着一直笑脸待人的慕阳封。
太宰夫人难掩泪意,扑在太宰身上,“夫君,你终于醒了!”
将太宰大人脚板上扌臿着的两枚银针取下,“夫人,太宰已经醒来,只需要给他多喝些宽心温补的药自然就会没事,看诊的银两一会儿请夫人吩咐账房的人送来我那。”
“一定一定。”太宰夫人哽咽的回答。
看太宰脸上的表情,慕阳封得意洋洋的离去,太宰夫人的侍女跟着走出去。这一趟实在是太值了,完全不费功夫!
太宰夫人抚着太宰的脸,“夫君,妾身真的以为你不会醒了。那些大夫一个个都是庸医,如果早知道,妾身定是不会让夫君昏睡这么久。您可会感到饥饿?好几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了,不如妾身这就给你做一碗馄饨去?您最喜欢妾身煮的馄饨了。”起身便想走,没有看见太宰几乎爆发的怒意,转身正准备再说什么,只见太宰蓦地起身,用了十足的力气扇了一巴掌,没有准备的太宰夫人狼狈的捂着自己被扇的脸颊摔于地上。
“夫君……为什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夫君,脸颊火辣辣的疼似乎都比不上此时心上传来的一阵阵悸痛。
“为夫装了这么多天,就因为你!就因为你一介妇人毁于一旦!”太宰咬牙切齿的冲太宰夫人说道。
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