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昑噗嗤一声就笑了起来,老攻总是这么可爱。

吃过早饭,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里无聊的转换着电视台,看到各种各样对他们的报道,两个人都无所谓的忽略,那些人就算是弄出花来,也再翻不起任何波浪。

陆轩长手长脚的包裹住竹昑,看着竹昑手腕间的竹叶刺青出神,自从与竹昑相遇的这几个月来,他都过得很不可思议,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对竹昑有着莫名其妙的熟悉感,随着后面的不断接触,他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他,一定要抓住他,不择手段的扎住他,看牢了,守好了,不能让任何人抢走他。

“我们结婚吧。”陆轩突然说道。

竹昑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向身后老攻面无表情的脸,呆滞,他这是,被求婚了?喂!你这求婚也太没诚意了吧?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说出来?鲜花呢?蜡烛呢?下跪呢?

不过,一直严肃冷酷的老攻,能说出这种话,本身也是进步了吧?

一直紧紧盯着竹昑的陆轩看到竹昑居然愣神,不由不满的皱紧眉头,他会什么还不答应?他在想什么?难道不愿意?不!决定不行!他绝对不可以拒绝。

陆轩伸出大手紧紧的钳住竹昑的下巴,抬到自己面前,双眸搜定竹昑的双眼,看到他的双眼中只有自己时才好受了点。

“无论你答不答应,你都必须和我结婚。”

竹昑听到,挑眉,这么严肃呢?老攻这是怕他拒绝么?

陆轩看他挑眉,心下更是惊慌,面上却绷得更紧,另一只手紧紧握着竹昑的腰际,将他锁死在自己怀里,咬牙切齿道:“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能跟着我,只能想着我,只能看着我,只能在我的身下喘息颤抖,只有我能让你快乐,只有我能让你疼痛,只有我能左右你的喜怒哀乐!”

竹昑听到老攻一连说了好几个只能,不挑眉了,反而挑唇魅惑一笑,凑近老攻的唇畔,轻轻呼了一口气,说了一句,“乐意之至!”,然后深深的吻上老攻的唇。

在听到竹昑的回答后,陆轩全身的肌肉悄悄的放松下来,抱住竹昑用力的回吻回去。他不会说在竹昑没有回答的那几分钟里,他想了无数种把竹昑关在自己身边的想法。他想买一个远离世俗的孤岛,在岛上建漂亮的房子,种满花花草草,然后把竹昑抓起来关进去,让竹昑谁都见不到,哪也去不了,让他只能靠着自己活着,让他没有自己就活不下去。他还想打断竹昑的手脚,让他只能待在自己的怀抱里,让他想去哪里,都只能让他抱着去,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的怀抱。

他想了很多很多,如果竹昑不答应跟他在一起,如果竹昑从他的身边逃离,他想,他一定会那么做的,就算竹昑会生气,会难过,会恨他,怨他,他也要竹昑永永远远的待在自己身边,永远!当然,陆轩看了眼在自己身下颤抖呻~吟的竹昑,双眸深沉,还好,还好你愿意待在我身边,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要是离开我,我会做出什么。

与陆轩和竹昑欢快的小日子截然不同,赵印天自记者发布会之后的几个月里可以说是过的水深火热,他斥巨资投资了几个从盛音好不容易弄过来的重要项目,过程却一直磕磕绊绊,不仅项目运行的过程频频遭遇破停,还不断出现资源链断开供应不足的情况,最后更是有公司负责人卷款潜逃,倾尽凡乐财力投进去的钱全部都打了水漂,并且连个响都听不到,本以为的赚到盆满钵满的情况根本连影都看不到,赵印天终于明白是中了陆轩的计,急得本来不多的头发更是稀疏,连向来肥硕的肚腩都缩下去了不少。

而安然的日子就更加不好过了,待在赵印天的身边,赵印天心情好的时候,拿他逗弄一下还行,心情不好,时常拿他出气,身上总是遍布青紫,没一块好肉。每一次被虐待,安然就更恨胡琥,没有胡琥,他还是那个无忧无虑得安然,那个活在陆轩羽翼下的,可以无法无天,可以快活自在的安然。而现在,他只能在赵印天油腻的肚皮下苟延残喘,他恨,越恨,就越是想报复,越想报复,就越无力。

而刘鹏宇,早就被赵印天抛弃,赵印天把一切事情推了个一干二净,全部落到了刘鹏宇的头上,再加上刘鹏宇曾经做过的给手下艺人接边缘通告,帮助艺人牵线等等前科被抖落了出来,至少十年是出不来的,陆轩怎么也会让他把牢底坐穿。

几个月后,凡乐娱乐公司被查出了偷税漏税几近上亿,警察去赵印天老窝逮人时只发现了被扔在别墅角落,被虐待的半死不活的安然,而凡乐老总赵印天却带着公司流动资金出逃国外。

第二年,在7月7日,中国的七夕这一天,在法国普陀旺斯美丽的薰衣草田上,竹昑和陆轩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漫天弥漫的薰衣草香,穿着白色西装的竹昑仰头轻轻的亲吻陆轩的下巴,一头齐腰的青丝随风飘扬,穿着黑色西装的陆轩双手紧紧的环绕在竹昑的腰间,眼眸中只有竹昑的身影。全球网民一同见证了这场盛世婚礼,共同见证了他们史诗般的爱情。

国内某小城一个肮脏的单人间里,随处可见发霉的泡面盒子与垃圾散落四处,瘦骨嶙峋的安然面容扭曲的看着面前的廉价小电视机上直播的盛世婚礼,看着电视机里两个人时刻洋溢着幸福的笑脸,身上不时的抽搐,面色铁青。

半月后,时常闻到恶臭的邻居报警,警察在脏乱的小单间里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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