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承瑞每次都看得特别无语,告诉给他:“你别看他长得和杏子一样黄灿灿的,外面又不能吃的。”顿了顿又说,“你这么想吃?”
单简明眨巴着眼睛一脸渴望。
到了晚上单简明的被子上就放了一袋加工过的白果,是超市里常见的炒货,单简明水汪汪地看蒋承瑞:“大瑞。”
蒋承瑞被他叫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但不是被恶心的,是被刺激的,过电一样。
“吃你的去吧,一次别吃太多。这玩意儿反正我不爱吃。”
别别扭扭地说完,拍拍单简明的屁股,让他往边上挪,他要拆被单。单简明怕冷抖起来能共振到宿舍左边所有床铺,所以他们几个哥们找蒋承瑞商量,看能不能把单简明给收拾利索,然后就这样了,他们一起睡。
因为单简明那点挺厉害的洁癖,所以蒋承瑞的被单要一周三洗,没干就用单简明的,不过好在学校有洗衣房,里面的洗衣机破是破了点,但还能用。
说到这个,别看单简明现在一副□什么都会的样,当初第一次跟着蒋承瑞下去洗床单的时候,这祖宗就把手腕子给打了,肿了一个星期。
学校的洗衣机是投币的,脱水甩干一块钱,一洗一漂一脱两块钱,一洗两漂两脱三块钱,两洗两漂两脱四块钱,单简明兜着十几个硬币跟在蒋承瑞的后面。
等蒋承瑞把一个枕头一个床单两个被套塞进去盖上盖子后,单简明蹭上前塞硬币,倒计时十五秒钟,塞进一个后,再塞,硬币都从下面退出来了,几个硬币一圈试下来十五秒也过了。
接着洗衣机就开始脱水甩干了,都是干的甩你妹啊。
单简明黑着脸打开盖子,往里瞅了一眼,想也没想就伸手进去拉床单,结果可想而知,手臂受到强烈的离心力碰撞上筒壁,腕子一阵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