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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下,眼前的女子胸前贲张,优美的锁骨,脖颈处冰肌玉肤让人移不开眼睛。
程墨咽了口唾沫,看着理直气壮要推倒自己的女英雄,笑了,道:“你确定?”
“当然。”苏妙华挺了挺sū_xiōng,道:“你我本来就是夫妻,何必做戏给别人看?要就来真的啊。”
这些天苏妙华一直纠结,要怎么表达,才能把自己的意思传递过去,苦恼得不行,刚才总算想通了,孔夫子都说啦,食色性也,敦伦大礼,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果然是女英雄,男子也要自叹不如。人家都送上门到这程度了,岂有不吃的道理?程墨又咽了口唾沫,道:“好啊,来啊,谁怕谁。”
难道我还会怕你?吃亏的又不是我。
夜色沉沉,外面好象起了风,吹得树叶哗哗地往下掉,不知过了多久,锦帷里传出一声“啊”的痛呼,接着是男人温柔的声音:“很疼吗?”
程墨想给苏妙华留下一个美好的chū_yè,很小心地开发了半晌才提枪跨马,没想到苏妙华练过武的身子如此不济,刚入巷便呼痛。
“还好啦,没想到真的会痛。”
程墨默默汗了一把,女英雄果然与众不同,在这件事上也不例外。
辛辛苦苦忙了半宿的程墨四更天起床上朝,苏妙华却一觉睡到大天亮。她还没起床时,两人圆房的消息在雪晴等人的广播下,已是阖府皆知。
霍书涵在花厅理事,赵雨菲去了顾盼儿那儿。青青在地上爬来爬去,想站又站不起来,一见二娘进来,便大声哟喝,那意思,是要二娘扶她一把,只是说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赵雨菲笑着扶她站起来,小家伙迈开嫩藕似的小胖腿,凌波微步似的向前走了一步,咯咯地笑着。走了几步,小家伙累了,一屁墩坐在地上,抓着自己的小胖脚丫玩儿。
秋天了,赵雨菲生怕地凉,赶紧抱她起来,放在褥子上。然后和顾盼儿坐下说话。
顾盼儿纳罕地道:“菲姐姐可听说了,五郎昨晚歇在华娘院里呢。”
苏妙华那么横冲直撞的脾气,真难以想像怎么会雌伏。
赵雨菲笑道:“雪晴那丫头到处嚷嚷呢,我也听说了。你看,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她?”
“好啊,”顾盼儿笑得一团和气,道:“她总算圆了心愿,我们理该恭喜她。”
其实她很想看看这位成天咋咋呼呼的英雌成为人妻后是一副什么尊荣,程墨的勇猛她可是领教过的,不知苏女英雄吃不吃得消呢。
赵雨菲听她话说中有话,指的自然是烧了小厨房那件事,莞尔一笑,道:“是呢。”为了邀宠,连小厨房都烧了,两个泥瓦匠干了三天活,才把小厨房修好,如今得偿所愿,真可谓好事多磨。
两人把孩子交给乳娘,一起去了苏妙华的院子。
程墨只要了一次,可就这一次,苏妙华已受不住。她出嫁前一晚,喜娘拿了妖精打架的画册过来跟她讲古,当时她不情不愿,嫌喜娘哆嗦,把喜娘赶出去,大姑娘上花轿前的必修课,她没学。
后来得知程墨没在这里过夜,仆妇们瞧不起她,程墨又对她着实不错,她才愿意以身相就,要不然情愿搬去别院居住,也不会在这里受仆妇的气。
她的神经粗大条,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常在丞相府的屋顶窜来窜去,正是因为一缕情丝系在程墨身上。苏执视她如珍宝,若没有看出这点,怎会把她许给程墨?只是苏大英雌直到此刻,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更无法理解父亲的深意。
雪晴府里府外晃了一圈,就差拿个大喇叭到街上宣扬,看着奴仆们从不冷不热迅速变脸成为毕恭毕敬,这会儿心满意足地回院子,刚走到门口,便见赵雨菲和顾盼儿联袂而来。
她笑吟吟地站住行礼,道:“二夫人、三夫人,快请里面坐。”
顾盼儿没有诰命,但府里的下人,外面的命妇,都以夫人呼之。
赵雨菲含笑道:“正要叨扰。”
两人跟苏妙华相熟,并不去花厅相候,而是径直走向卧室。赵雨菲走在前头,一只脚刚迈进去,脸蛋儿便红了,回头笑道:“我们先回去吧,下午再过来。”
顾盼儿紧跟进来,只见地上铺着被褥,上面衣裳凌乱,地上还有一只粉红色的呵子,瞧这情景,两人是先在地上,再到床上了,只是不知这是什么新玩法。
顾盼儿以袖掩面,削肩一耸一耸的,漂亮的大眼睛成了月芽儿。
雪晴跟在后面,看两人神情不对,冲进来一看,脸也红了,道:“四娘子一向起得迟,奴婢这就请她起床,二夫人、三夫人快到花厅待茶。”一边又骂外间侍候的小丫头:“死哪里去了,怎么这个时辰还不提醒四娘子一声儿。”
苏妙华睡觉一向警醒,她这一说话,立即被惊醒了,迷迷糊糊道:“吵什么?”
随着话声,一只嫩白的手臂掀开锦帷,露出一张满面春情的脸,和半截白哲溜溜的手臂,看这情形,锦被中这位,竟是未着寸缕。
雪晴闪身抢上去把锦帷掩好,道:“四娘子快醒醒,二夫人、三夫人来看你了。”
“嗯?”苏妙华还在半醒半梦之间,一时没想到自己这副尊荣会被她们取笑。
赵雨菲是厚道人,道:“我们到外间候着吧。”说着抬步走了出去,顾盼儿只好跟了出去。
这一天,诸女之间笑声不断,程墨回府,刚走到霍书涵院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