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平考虑了一下,然后认同了他的话:“好吧,谁叫是我娶媳妇儿呢。”
所有野兽都会对确认自己猎物的所有权这一点抱有非同一般的兴趣。这一点上生物有着相同的共性,包括人类,尤其是男性。
步步为营、按兵不动、谨慎观察、一朝出击,得手的猎物越不容易就越显得珍贵,越容易被珍惜。这个是人类的劣根性,一般来说野兽都不会在乎到手的猎物是跑了几公里远才抓到手的,能果腹就行,食物和食物之间没有差别。只有人才会喜滋滋的捧着好不容易到手的宝贝,深深觉得这就是自己一辈子的终点。
楚汐下车的时候几乎站立不稳,车厢偶尔的颠簸和一直深埋在体内最脆弱的甬道里的火热yù_wàng让他苦不堪言。好像在车上狭小和不断晃动的的空间里会让郑平感觉更加亢奋,更可恶的是他自己也在郑平的坚持抚弄下高 潮了,然后全身酥软手足无力,到后来郊区一段崎岖不平的石子路让他吃足了苦头。
郑平一步跨下车猛地把楚汐扛起来进了大门,穿过院子走上台阶,一脚踹开门,跟楚汐乐呵呵的说:“像不像新婚进洞房?”
楚汐破口大骂:“滚蛋!”
“不要这样嘛你自己表现也很精彩的啊……哎哟喂!”郑平捂着嘴巴,“我不说了,不说了。”
他把楚汐连哄带劝的拖上楼去放了洗澡水,打算喜滋滋的跟老婆洗鸳鸯浴的,结果楚汐僵在门口,坚持要自己一个人。他这种态度一下子伤了郑平的心,郑平绕着他转了几圈,喋喋不休的问:“你真的可以吗?没问题吗?能支撑吗?”
楚汐冷冷的要关门,郑平冷不防伸手在他后腰上捏了一把,刚刚被迫承受过高 潮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楚汐一下子就软了,然后被郑平强盗式的扛起来摔进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