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常明扛人实在不是一把好手,还没挪两步,景丰就几乎是被他在地上拖着走了,还没走到大厅里,就被折腾得睁开了眼。
他像是极不舒服的样子,眉头挤成一团,脸色惨白,推开常明就冲着旁边的花坛吐得一塌糊涂。常明喘着气站在一边,想骂又不知道骂什么,等自己气喘匀了,才不情愿地站他背后,拍拍他的背,递给他半包纸巾。
景丰咕哝了一声谢谢,抽出纸巾就往嘴上捂,却被香气熏得又是一阵干呕。
“这什么味儿啊。”他嫌弃得不行。
常明来气了:“什么味儿也比你身上的味儿好闻。”
景丰捏着纸巾胡乱抹了抹嘴,转身就又挂在了常明肩上。常明还想推,但看他那样子,人虽然醒了,但也肯定好受不到哪里去。
罢了,就好好当一回尽职尽责的长辈。常明这么想着,一只手揽住景丰的腰,一只手将景丰的手臂拽着,艰难地往电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