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去哪儿?”一边打量着魔法道具,帕尼却问着毫不相干的话题。
“去世界杯,别忘了我们还有门票呢。”
宁安好不容易找到一件能穿的黑色长袍,正费力地把它往身上套。
“我可不记得你还喜欢魁地奇呢?在霍格沃茨我可从没看过你去给斯莱特林加油——”
“谁说我们是去看球赛的?”
“嗯?”
帕尼把视线从一把沾有血迹的石头匕首上移开,转过头望着宁安。
“你觉得劳蕾尔?兰兹会搞不到一张魁地奇世界杯的门票吗?”宁安终于把长袍穿上,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边角后站定,平静地和帕尼对视。
“你是说……”
“人人都爱魁地奇,劳蕾尔不会错过这次世界杯的——”宁安抓了抓头顶的金发,他还是有点儿不适应这种头发都紧贴着头皮的感觉。
但很快就把这不爽的感受放过,凝视着帕尼,冰冷说道:
“我们去找她,好好和她算算背叛的账,顺便替萨曼莎报个小仇。”
宁安还记得当初在密室里,正是劳蕾尔的一发昏迷咒,击倒了萨曼莎。
“那这家伙怎么办?”帕尼指了指处于禁锢昏迷和夺魂中的老怀尔斯。
“我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宁安抽出魔杖对准了地上还在昏迷中的巫师
“阿瓦达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