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夫郎们的驱逐下,许年苦着脸出了房间,心里愁得不行。两人坐在院子里,殷侯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许大哥,真对不住,阿蔚他性子比较倔,我也说不动。”

许年拍拍殷侯的肩膀,并不在意的样子:“也是昨晚我闹小凡闹狠了,他大概是气着了。没事儿,以前这事也常有,到时候等他们睡着,你在把天蔚兄弟抱回去就成。”

殷侯掐了掐眉心,也只能用这招了。

房里成功将人赶出去的两人,心情倒是不错,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聊天。天蔚还惦记着那几幅字画,和林凡打着商量:“你看我都来陪你睡觉了,那几幅就送给我当卖身钱呗。”

“我又没有让你来,是你自己赶着爬到我床上来的。”哼了一声,林凡不吃天蔚这套。

见说不动,天蔚也就不水磨了,抱着被子转过身:“你怎么会嫁给许年啊!凭你这本事随便混个小官当,不成问题吧?”不是说许年不好,只是这俩人一文一武的,还真是天差地别。

林凡仰着脸瞧着屋顶,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喜欢不就在一起了。何况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许年陪着我养着我,反正我是胸无大志,在这也乐得自在。”

那边天蔚的声音却有些恹恹的,将被子一抱紧:“那你不会觉得,自己很没用吗?成天就和那些小媳妇一样,又是洗衣又是做饭的。”

虽然殷家待自己很好,但是总有些人闲不住嘴巴,自己也不是没听过他们说自己靠殷侯养着,只是听一次还是难受一次。虽然这里的夫郎都是这样,但自己不同,天蔚骨子还是有着天尊的盛气凌人,目空一切,没有办法和那些女子一样成天围着丈夫转。

这天蔚正忧郁呢?那边林凡却是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我说,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家里洗衣做饭,可都是许年动手,我哪里会挨边。我瞧你也是一样,照你这么说,那许年和殷蛰才是小媳妇才对。”

天小猪眨眨眼,这么说也是,自己和殷侯在一起,倒是殷侯更贤惠些。林凡转过头,看了看眉毛都拧到一起的天蔚,掐了掐他的脸:“是你和殷蛰过日子,别人说的有什么好在乎的。就像我,我知道许年对我好就行了,其他的我才不管。像你这样,那殷蛰心里估计得难受死了。”

诶哟一声,天蔚揉了揉脸,色眯眯地靠近林凡:“嘿嘿!许年晚上那么欺负你,还是对你好呢?”昨晚自己可听得清楚,林凡都说不要了,结果还是被许年给接着恩恩啊啊了。

林凡脸上一黑:“你怎么老提这事,你不也是被吃的命吗?”

躲过伸来掐自己的手,天小猪得意一昂头:“我这还是完好的童子鸡呢。”虽然常常被占些便宜,但是不能改变自己爷们的本质,总有一天自己得压了殷侯。

一摊手,林凡翻了翻白眼:“殷蛰真没用,现在还没吃上嘴。你也别高兴太早,憋得越久,爆发得越恐怖,你还是提前做好准备吧。”天蔚才不理会林凡的恐吓,还在那里洋洋自得。可怜天小猪不听林童子的话,之后被殷侯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趴在床上痛哭三天的时候,觉得林凡的话绝壁是真理啊!

没说一会,困劲儿就上来了,俩人扯着一床被子,昏昏沉沉睡过去了。在外面看星星看月亮看了大半夜的两个夫郎,见时候差不多了,偷偷摸摸进了房门。殷侯见小猪搂着林凡睡得直流口水,黑着脸抽走了他怀里的被子,轻手轻脚地抱回了房间。许年关上门,眼里都是热泪,赶紧到床上将林凡搂到自己怀里,幸福地闭眼睡去。不一会儿,怀里本该熟睡的人突然睁了睁眼,无声一笑,这才安心地睡去。

殷侯将小猪放到床上,气又气不得,笑也笑不出,就瞧着他发呆。天蔚不知梦到什么?一个劲的蹬腿,还一直说着什么。殷侯就反反复复给小猪盖了好几回被子,怕他还蹬,索性伸腿压住被子,省的他再踹开。

天蔚这边刚睡着,不知是不是白日里累着了,没有一会就开始做梦。他梦见自己带来颗大树回去,每天摘些果子和树叶去泡茶,结果生意好得不得了。自己正笑得开心,却见阿忘突然黑着脸冲到自己旁边,一边掐自己的耳朵,一边大喊:“叫你让我看铺子,叫你不回来”,自己吓得捂着耳朵赶紧跑,阿忘就在后面一直追。到后来李子钦来了,也跟着追自己,吓得自己拼命跑。天蔚哪知道什么被子不被子,两只腿只管蹬来蹬去,开玩笑,逃命还能不快点!

天蔚只当这是做梦,哪成想这阿忘也正做梦追着他,咬牙切齿地要把天蔚的猪耳朵给拧下来。这绝对不是什么相思成狂,完全是阿忘满满的仇恨造成的因果啊!

这事儿,还得从李子钦接了那铺子说起。

章节目录 上了青楼,怎么被调戏了

这一日关了店,临时掌柜李子钦大少爷领着小伙计往回走,按规矩还是去了书摊上,挑了几本付了帐,李子钦却发现身边的阿忘不见了。往前走了大半条街,就见到阿忘站在那里,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李子钦走近,拍了拍阿忘:“怎么走到这来了,咱们该往前走。”话说完,阿忘就将手一伸,凑到李子钦眼前:“这是前面那个姑娘扔给我的,我在想要不要还回去。”

瞧着眼前香气刺鼻的手帕,李子钦眼角抖了抖,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自己怎么连这倚栏院的路都忘了?果然,下一秒苏妈妈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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