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张开嘴,希望高逸云与他热吻,高逸云却用两根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唇;他咬住他的手指,再用舌尖去舔吻,吻得十分用力,并不断发出呻吟声。

高逸云另一只手慢慢的往下滑,穿过他半敞的衣衫来到他的下腹。

冷荷风身体扭动得十分狂乱,良久,他低喊一声,将yù_wàng狂泄而出,然后张着嘴喘息着。

高逸云轻摸着他的发,没有说话;因为他也在喘息,无法说话。高逸云拉起被子将几近全裸的冷荷风盖住,“睡一下,你吸入的迷香很少,这样应该就可以了;你明早起来就会觉得好很多了。”

冷荷风看着高逸云,这才了解高逸云并没有要跟他做爱的意愿,也没有趁人之危,因为高逸云连吻也没有吻他,似乎只是要让他发泄迷香的药力而已。

“谢谢。”他几乎说不出这两个字,显示自己要的不只是高逸云帮他发泄,他还想要一些别的……

“不客气,你睡吧!我也要睡了。”

语毕,高逸云躺下身,但仍是背对着他,维持他们刚才的姿势。

冷荷风翻过身体,也维持刚开始睡时的姿势,他们之间没有碰触,但他仍在喘息,只是喘息声比刚才减弱许多。他的身体似乎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还有一些缺憾……

???

隔日,他们梳洗过后,高逸云没有再提昨夜的事,好像当这件事没有发生,冷荷风当然也没有去提这件事。

他们依然在赶路,高逸云精神不错,倒是冷荷风,比往常更加注意着高逸云的一举一动。

高逸云不再像前四日赶路时那般沉默无语,他会跟他说话,只不过说的话不像以前那样不正经,而是非常正经的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他们每走过一处江或塘,高逸云就会告诉他这江或塘叫什么名字,又是什么样的缘由让它取这样的名字;若经过一处城镇,高逸云就会告诉他,此座城镇有什么特色,又有什么名产,以及它的民俗民风;若走过荒野草原,高逸云就会随便指着某株药树或小草,告诉他这种药树与小草有何功用,又有什么害处。

冷荷风从不知高逸云竟是如此博学多闻,更不晓得高逸云习经走过那么多地方,他只觉得无比震惊。高逸云若见他疲累,就会收口不谈;若是他反问问题,高逸云会更仔细的回答,一点也不马虎。

冷荷风这才晓得高逸云不但有百毒不侵的体质、上乘的武功,更有广博的知识及学问,而且他不但读万卷书,更行过万里路,他一直以为高逸云只是对他不停纠缠的浪荡子而已,可见自己当初的想法是彻底错了。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开始有一些变动,高逸云不再对他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他们之间就像是一拍即合的好友一样,不论及任何情欲或身体的悸动。

高逸云变得十分谨慎自制,而且每次面对他时展露的笑容都十分正经,绝对不带任何的邪狎;而他看他的眼神,更是没有以前那种惊艳着迷的模样,更像是根本就没看到他绝艳的容颜般。

这当然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从未有过朋友,如此广博多闻又善于谈笑的好友是他梦寐以求的,如今存在他与高逸云之间的,显然只有纯纯的友谊。

但是有时他会忍不住看着高逸云的发丝、嘴唇、脖子及不该看的地方。他与高逸云能成为朋友他非常开心,因为这代表高逸云不再对他有身体上的渴望,他可以保有他仅有的自尊。

但是偶尔,在内心深处,他又会泛起一点点惆怅,那惆怅慢慢变成愁闷,紧紧扯住他的心。他知道那愁闷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惧,害怕着若没有成为高逸云的情人,他在高逸云心里就不是独一无二,而只是他众多朋友中的一位,而且是任何人都可以代替的一位;他禁止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却不能禁止自己偶尔向高逸云飘去的目光。

???

他们赶路已进入第十天,这段时间确实不短;冷荷风一直遵循着高逸云所指示的方向赶路,在近黄昏时,他们来到一个小镇。

“荷风,这个小镇很有意思,小镇的北方是座大山,听说就叫月亭古山。”高逸云似乎很有兴趣的说。

冷荷风听着,不明白他究竟在高兴些什么,月亭古山这名字听起来也不怎么样,除了有些雅致之外,对他根本毫无吸引力。

他们挑了一间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落脚,高逸云脸上的表情非常欣喜。

“今晚若是月光明照,我们一定要上北山去看看,我一直希望能带你去看看;那景色堪称天下绝景,而且四周静谧无声,你一定会喜欢的。”

“上北山很困难吗?”

“不,对平常人而言也许困难了点,但是对我们有一身武艺的人而言一点也不困难,只要——”高逸云忽然停住口,敛去原本高兴至极的笑容,“那地方真的十分美丽,你若是想去,我画张地图给你,以你的轻功一定上得去。”

冷荷风终于发觉自己问错了问题。平常人要上去尚且困难,更何况是高逸云这半残的人,他何必问这种上去困不困难的鬼问题?

他别过头,当自己根本就没问过这问题;而高逸云的心情似乎荡到了谷底,他没有将话题再提到北方的大山,只是说了些这里的风土民情。

冷荷风漫不经心的听着,看着高逸云强装无事的脸。

今日的太阳落得极早,月色朦胧,衬得天色清美无比。高逸云看了眼月色,显然是想到北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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