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的心都快跳出来的太医连忙又把凤离的口撬开,又是敷药又是灌汤,不过却是有更多的血从他口中流出。
沈清寒不耐烦的踢了太医一脚,“自己去领一百大板,下一个。”
凤离恍然间要从昏迷中苏醒的征兆,沈清寒慌忙又多点了几次*。
这一次来的是太医署的先生,如果连他也……
“皇太子请退居一旁,且让老夫看看。”
“……”终究只是抹去凤离嘴角处的血,无奈的退开了。
太医只是大概的看了一下伤势就叹起了气。“皇太子,还恕老夫直言。这伤口乃是连着经脉,经脉已断,饶是老夫也无力回天。不过,若是假以时日的好生调养,些许还有一丝生机。”
“要多久……”
“这个可就说不准了,许是几天几月,更甚,是一辈子。”太医束手无策的摇了摇头,背身离去。
“你听见了吗?还是有机会的……我会等你,等你能开口说话的时候。”含情脉脉的握住了凤离的左手,垂下眼帘,“对不起……”
“皇太子,南诏太子单枪匹马的闯入北环,是否要派人拦下?”
“不必,让他进宫,谁都不许拦着,本宫要亲自会会他。”转眼间,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本宫倒是要瞧瞧,这么让你魂牵梦萦的人,能有多大的能力从本宫的手中夺走你。”
夏日蝉鸣。
楚云逸鞭策的马匹,蹄下已经染上了血液。
从南诏不眠不休的赶了近一日的路程,半路也未停歇过。
全身都酸痛的楚云逸竟还在忍受着,一直到了皇城门口。楚云逸从身后的行囊抽出一把长剑。
意识到有人要进犯皇城的将军立马喝令关上了城门,“弓箭手准备。”
“是,将军。”
楚云逸突然微笑,“怎么,北环竟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不敢出来一战?”
守城将军见他气势迫人,也不敢回应的对着身旁的士兵说道,“快去通报皇太子!”
“小的已经通报过了,皇太子说不用拦着他……”
“不用拦着?!”
“对!皇太子就是这么说的!绝对没有错!”
“……不管了,反正出了事都由皇太子兜着。开城门!放人!”
楚云逸疑惑的望了一眼上方架了一排的弓箭手,眉目间无波无澜的又骑着马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