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kern这种踩着别人的尸体,闻着血腥味站在黑暗中最顶端的人,是绝对不可能轻易饶过得罪他的人。一想到这些,展战就被恐惧笼罩住心头,急于救出展睿的心,让他不顾一切的只身走进这里。
让他没想到的是,来到这里后,kern的态度又让他捉拿不定了。
难道真的只是请自己来品酒?
展战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乐观是好,乐观过了头就是愚蠢的天真了。
“笑什么呢?说来听听?”kern突然倾身过来,凑到他耳边轻声却又有点爱昧,被一直注意着他的展战及时闪开,往旁边挪去。
“一些低俗笑话罢了。”展战一改前面紧绷,放松身子,右脚豪迈的搭在桌子上,摇了摇酒杯:“我想kern老板叫我来不单是喝酒这么简单吧,到了这地步kern老板也没必要再与我玩笑下去。”
kern没有去看他放在桌上的脚,干脆起身走了过来:“可是我从来都没有与你开玩笑,展战。”对他的称呼也一下子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