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难不成王爷以为我想自杀吗?你放心我比谁都爱惜我自己的性命,我为什么要用放弃生命来摆脱一个侮辱我的人,这不值得。”

“我看也不像。”萧暮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紧紧握住季双行的手松开了,仿佛松了一口气一般。然后他的手抚上季双行脸部的轮廓,趴上前来凑到季双行的耳边轻哈了一口气,然后低声说道:“好几天没做了呢。”再然后咬住了季双行的耳垂,用牙齿轻柔的厮磨,引来对方阵阵颤栗。

好半晌后萧暮雨站起身来看季双行脸色已经泛红,喘息也微微的急促起来,放在身侧的双手都紧紧的握成了拳状,萧暮雨得意一笑果然耳后的那一块是他最敏感的部位,而后翻身上床压在季双行的身上,一边接着哈气挑逗着那一对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一边动手剥季双行的衣服。

“动啊,难道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说着隔着衣物捏了季双行一把,季双行吃痛皱起眉毛似乎才反应过来,抬起身侧的双手捏住了萧暮雨的衣襟两侧向外扒拉。

毕竟是白日里,萧暮雨一向也不是个耽于□□之人,所以并没有多做纠缠只稍微纠缠了一次便收拾好自己从床上下去了,出房门前还叫季双行多躺一会保存精力,说不定晚上自己的兴致会更浓厚。

季双行安安静静的听着萧暮雨的话,在对方出房门之后,转身背对着门口的方向闭上眼真的睡觉了。

晚上果然如萧暮雨所言有一场倾尽精力的抵死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把寻找外援打成了寻找外遇……这就尴尬了。

第19章 郊外投湖

萧暮雨发现自从季双行那日落水之后,整个人很明显的变得死气沉沉的,而且他也不去药石居了,顶多在王府里看看一些药书,更多的时候萧暮雨看到他的时候,他都是愣愣的坐在一个地方,眼神没有落脚点的朝向某一处发呆,整个人越来越阴郁。

一日萧暮雨接到了管家的汇报,说季双行委托梦蝶送了两封信出去,一封是梦蝶直接送去了药石居,一封梦蝶在城外找了人家打算送去淮水镇季家。给褚明玉的信是梦蝶直接交到他手中的所以无法得知详细内容,给季家的信被管家截了下来,上面只有寥寥数语。

【此信见如不见、看后即焚,此生我兄弟二人怕是再难相见,我会照顾好自己,万望大哥多多保重。】萧暮雨走到书案旁提笔在信纸上书写,而后将自己写的那封信同管家拿来的那封一同递还给管家。

“叫人把我写的这封信模仿着他的笔迹写出来,这几日多盯着点梦蝶还有褚明玉。”

“是,要不要将梦蝶喊来问问给褚公子的信里写了什么?”

“不用了,问不问没有什么大的差别,何况依照梦蝶的性子她自己都未必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我现在不想打草惊蛇,他想做什么我就让他做。”

.

褚明玉看着季双行托人带给自己的信,上边只有一行字【后日酉时湖旁花舟见】看到花舟二字褚明玉便又想起了那一夜湖心上几人开怀畅谈欣赏烟火的情形,那时的他还抱着势在必得的心态跟别人示威,忍不住告白后以为有机会,没想到得到了直白的拒绝。但即使对方坚定的说珍惜他们之间的友情,但他绝不会爱上一个男人时,自己的心里也还是存着一些侥幸的。

他不是愚蠢的人,那一日在水别院萧暮雨的话在别人看来许是挺合情理的,但在他看来确是漏洞百出的,仅仅那句你怎能打听了我的行踪故意将褚兄带来激我就已经暴露了,水别院明明是他安排的活动,季双行根本就不知道只是被他邀请过去的。不过想来那些话也只是说给那些不知情的人听的,说给自己听的怕就只有那句:错过了便是错过了,过去了便是过去了。

虽然知道双行和萧暮雨之间绝对不是他说的那样你情我愿、相亲相爱的关系,但是不管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他都知道他们两个人确实是在一起了,即使是单向强迫。而他也明白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双行都不希望自己再掺和进来。所以那日之后他保持了沉默,甚至他有想过如果双行再来药石居的话,他就当做那日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绝对不去追问什么,可惜对方根本没有再来过药石居。

他其实能够懂得他难堪的心情,尽力隐瞒的事情却被当众无情的揭破……

次日约定的时间褚明玉到达那花舟之上时,季双行已经在里面了,他一上船就听到对方说:“坐吧,什么也不说就陪着我游湖可好?”

褚明玉郑重的点头,盘腿坐了下来,船也已经开始慢慢的向湖中心划去。一路沉默果真是没有任何的话语,待船划到一个偏僻的大码头附近时,季双行从船舱走了出去,此时天色已经昏暗,褚明玉随后而出、这才发现船舱的这一面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

“多谢褚兄陪我这一段路,接下来的路我想一个人呆会。”说完这句季双行又转过头对随行的那个男人说道:“这边码头不好停靠,你帮忙把褚兄送上岸吧他水性不好,你多当心。”

那个人点头应了,季双行看着褚明玉说了句:“抱歉。”

“无妨,你想一个人静静也好。”

那人架起褚明玉在船尾小跑几步,接着势头一跃而起挟着褚明玉一起落在了五六米开外的码头上。在他们的身后船还在缓缓的前行,两人刚刚落定站稳只听见哗啦一声仿佛是什么落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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