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布甲尼撒忽然很想知道。翻过这短短几月,自己和房廷从相遇至今的记忆,忽然发现,对其仍是知之甚少的。探索念头和着积攒己久的yù_wàng一齐涌上心头,很奇怪为什么自己每每立于这奇妙的男子之前,总会这般浑身躁动不安,宛如回到了少年时……
“别……陛下!请别这样!”
好重……
慌张地挣动,房廷想格开尼布甲尼撒陡然压向自己的胸膛,可是自己的力量根本不足以与之抗衡!这里可是朝圣者之家!难道他就想在这种地方,继续之前在冬宫的行为么?亲吻,舔舐,融摸,爱抚……不依不挠。完全没有心思应付他的强行索欢,房廷心中紊乱一片!
“不……放开我!“情急之下,房廷不耐地吼出声来,尼布甲尼撒却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般,继续动作,丝毫没有顾及他的感受。
凉飕飕。不知不觉间,被褪净了下身的遮物,努力想夹紧的膝盖被粗鲁地分开,紧接着,迎来的又是那不堪的记忆中,刻骨的痛楚。撕裂般的违和感,冲上房廷的神经。可以感受到洼穴一阵麻木——男人那骄傲的部分已然突进!
“噫——啊……”哽塞在喉间的呻吟,破碎地流出唇迹。疼……真的好疼……因为征服者冲撞,腰在不由自主地痉挛,不想教他看见自己的表情,房廷捂住了面孔。连喘息的时候,被牵动的肺腑都像是被针锥一般,但是这些,比起心灵——隅塌陷的冲击,根本就微不足道。
为什么……身边有那么多男男女女,偏偏要招惹自己呢?摧折一个人,真的是那么有趣的事情么?
“房廷……”置身于房廷温软紧窒的体内,尼布甲尼撒在上方这般呼唤着。强硬地掰开他的手,刺目的光线便直晃眼中。酸涩的感觉。
“为什么……要流眼泪?”他轻抚着他的脸庞,这般轻问。
听到狂王这么说,房延方觉颊上多了两条细小的径流,是从眼眶中不断溢出的。咸涩的滋味,不用品尝,也能体会得到!居然又哭了么?因为痛苦,因为不甘,因为屈辱……因为在男人的身下……所以,自己脆弱得连泪腺都变得比过去发达……简直——像个女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