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莫名的好像要冒出泪来,连自己世不知道是为了什么。镇澜鹰察觉,急忙将他护到一边,手足无措的心疼道:「怎么了?悦心,有什么不对?」
「没什么不对,不用管我。」
她的话虽然稍稍任性了点,但是蒙胧的双眼沾满泪液,镇澜鹰双手发抖,他受不了了,他想要吻她,从在山下见到她开始,他就觉得她是他想要的姑娘了。
「你干什么?」
镇澜鹰一脸严肃的拢住他的颈背,他还不懂是什么意思时,镇澜鹰的唇已经罩了下来,他吓了一跳,只觉得一个热热的东西贴在自己的唇上,镇澜鹰低语道:「张开嘴。」
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再怎么说他世是个男子,这种不方便在姑娘面前说的事,他这个男人却总有机会听闻到。
他轻颤的开启嘴唇,镇澜鹰的舌尖马上穿入,寻找著他的舌尖,他几乎站不住脚,镇澜鹰则是发出粗吼的呻吟:「再给我一次你的舌头。」
他交出舌尖,让镇澜鹰不住的吸吮,他的脚已经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镇澜鹰抱著他,他则环抱著镇澜鹰的颈背,这么的热情、激切,让他的心跳像擂鼓一样。
镇澜鹰爱抚著他的後背、臀部,他手抚过的地方就像火一样的燃烧,直到镇澜鹰的手来到他的胸前,想要抚摸他根本就没有的胸部时,武悦阳才惊醒过来,急忙推开镇澜鹰。
镇澜鹰粗喘著气,他本来已经想要撩起她的裙子了,他深深呼吸,觉得自己的下部又肿又痛,尤其是见到眼前艳丽的人儿,发丝凌乱、衣衫稍稍不整,同样微喘的样子,让他知道刚才她跟他一样的投入。
「对不超,悦心,我太失控了,」
其实他一点也不觉得抱歉。
武悦阳红著睑,这种激情他从未尝过,原来悦心跟镇澜鹰在一起是这样的,他抚摸著自己湿润、被亲吻得微肿的嘴唇,如果不是他摸向自己的胸前,也许自己根本就不会叫停。
「我们走吧。」
他脸红如火,只敢看著地上,镇澜鹰走近,握住他的柔荑,牵著他再度往上走,一路上镇澜鹰根本没放过手,他的脸越来越红,他从来不知道镇澜鹰的占肓欲竟这么强烈,他的吻竞这么浓烈。
「天鹰堡以後还会再改建,等你当了堡主夫人,你会有一个很漂亮的花园,我想把天鹰堡的长廊截长取短,让仆役走的路少些,也别像个迷宫似的老是转不出来。」
他默默的听著,心里知道这是镇澜鹰的未来——没有他的未来。
接下来两天,他们根本就分不开,镇澜鹰有机会就一直握住他的手,握列连旁边的女婢看了都脸红。後来,他告诉镇澜鹰说他必须要去姑母那里,镇澜鹰坚持要送他,但是他若一送他,就会遇见真的武悦心,所以他不肯答应。
「我要自己下山,哥哥会来接我。」
「为了你,我会忍受你哥的。」
这是镇澜鹰第一次提到他本人,而且还用了忍受两字,代表他根本就是委曲求全,武悦阳的心情瞬间低落。
「我哥是个好人,拜托你,不要讨厌他。」
「我会尽量不讨厌他的。」
镇澜鹰只能做到这样的承诺,武悦阳觉得心里受伤,却又不能表达出来,听到他如此的厌恶他,让他脸色苍白。
「我走了,不用送我了。」
「好。」
镇澜鹰说这个好字时的心不甘情不愿,让武悦阳忽然泣然欲泣,这种机会再也不可能有第二次,因此他鼓起勇气,终於低声道:「再吻我一次,奸吗?」
镇澜鹰马上将他抵在墙上,狂乱的吻著他的红唇,他也像死前最後一吻似的回吻著,紧紧的抱住镇澜鹰的肩颈,抚摸著他的发丝,嗅闻著他身上的清爽味道。
镇澜鹰喘著气发誓:「我会娶你的,悦心,我发誓,天地为证,我现在才知道我有多爱你。」
武悦阳堵住他的唇,他知道这些爱语不是向他说的,他不想听这些让他日後回想起来会难过的话。
他们一吻再吻,吻了三次後,天色已经有些暗了,武悦阳终於推开了镇澜鹰,低声道:「我晚一点就回来了。」
「嗯,我会叫你哥让你在这里多住几天。」
武悦阳唇角扬起一丝苦笑,「嗯。」
他随即下了山,狠著心不向身後看,现在他终於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镇澜鹰不顺眼了,因为镇澜鹰没正眼瞧过他,所以他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生闷气,然後把气出在他身上。
他回到客栈,换下了衣服,穿好自己平日穿的衣服後才去接武悦心。接到了武悦心,才刚出姑母家的门口,心急的镇澜鹰早已经派了一顶软轿来等。
「我们堡主说要接武姑娘上山再住几天。」
镇甲提心吊胆的等著武悦阳会编派什么理由再训他们一顿,想不到武悦阳淡淡道:「那就起轿了,早点到,悦心也能早些休息。」
正觉得他怎么变得好说话了,镇甲却发现武悦阳的神情梢稍有些黯然,他黯然的眸光,不知怎么,就是让人觉得心被吊在半空中七上八下,好像针剌了一下又一下,扎扎的、疼疼的,让人不能放著不管。
「武庄主,你还好吧?」他忍不住关怀的问了一句。
武悦阳瞪他一眼,「你们堡主面子大得很,叫我们上山就上山,他当我们是什么,他堡里低三下四的仆役吗?」
镇甲马上噤若寒蝉,若不是不能甩自己的耳光,他一定会重重掌自己的嘴,干什么没事找骂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