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个月过去了,已经是赵日伦的生辰,以前赵日伦不会铺张浪费,孙允晨却爲了赵日伦去江边租了游船,要让赵日伦吃惊。
他交给了商华去办,只有在赵日伦生辰那日夜晚约他出来,赵日伦见了船舫,脸上吃惊,随即笑了起来,明白了孙允晨的心意,而他的笑容对一心准备这个大礼的孙允晨而言,就是最好的感谢。wr他们登上了船,在月光映照的江河上,让船夫的橹有一声没一声的响着,月光像银色的纱网洒落,商华爲他们备了一瓶好酒,赵日伦难得的喝了几杯,孙允晨也跟着喝了两、三杯。
舒服的酒气上扬,孙允晨两颊红通通的,他垂了发丝,眼神如媚丝般的看着赵日伦,赵日伦只觉得月光映照下的孙允晨很美,美得无法形容,也让他的心里有些不明的骚动,好像痒痒的、疼疼的,却不知那是什麽。
「啊啊啊,公子,你弄得我好……啊啊……」
突然淫声秽语传进了耳里,孙允晨耳珠子涨红,有些妓家以船舫为家,然後在此接客,赵日伦也尴尬了起来,他咳了几声,希望赶快与来船擦身而过。
好不容易船过了,才图没片刻安静,想不到前头那只船舫与他们擦身而过,另外一个船舫迎了过来,那船舫旧了,不只有淫声秽语,还仅靠着船身就野合起来,他们随目一望就看得见。
孙允晨原本不知那是什麽,船飘得近了,才看清是个男子趴在女子身上,正在鼓动腰身,那底下女子哼哼哈哈的呻吟着。
孙允晨人都呆了,要爲姊夫庆祝生日,原本是想挑个诗情画意的地方喝点小酒,赏个月亮而已,怎知道原来这里是船妓的大本营。
那趴在女子身上的男人一抬头就看到了孙允晨,孙允晨沐浴在月光下,柔美的月光照得他的肌肤如凝雪般的幼嫩,他红唇如火,好像一启唇就能把男人的灵魂吸入。
那男子呆立後,推开了身下的女人,忽然朗声问道:「你要多少银两才卖?」
孙允晨一开始不知对方是在问他,他呆站着,那男人粗声的问,而且他下身光裸,抚触着自己的恶根,一脸淫慾的看着孙允晨,一边看着,一边手心却在自己的恶根上握住来回,好像正在脑子里,用下身的部位侵犯奸淫着孙允晨。
见到这情景,孙允晨脸色都变了,恶心下流也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感觉,赵日伦立刻就把他拉开,挡在他的面前。
他声音拔高的臭骂对方一顿,这种无耻的嫖客简直丢尽男人的脸。
「无耻!任是千金万金,他也不会让你碰一根汗毛的!」
孙允晨颤声道:「他以为我是……我是……」
被这麽一闹,赵日伦也没了游兴,他反身拍了拍孙允晨,将孙允晨抱入怀里,低语道:「那些人只是来此玩乐,分不清谁是谁不是,你别想太多。」
有赵日伦的安慰,让孙允晨心情好多了,他抬起眼睛道:「谢谢姊夫。」
月光照耀着他美如秋月的眼睛,他菱形艳红的小嘴又红又艳,吐出来的芝兰香气就在他脸旁,赵日伦下半身完全的热了起来。
他差点就像刚才那个无耻的男人,想要去碰自己下身的部位,因为那部位又烫又热,这几年他对情慾没有兴致,现在则是面临这一生最想发泄的时候。
「我、我送你回去。」
他忍着那种想要发泄的痛苦,是他太久没有女人,一上来船舫,都是那种淫声秽语,他也是个正常男子,大概就是这样受了挑逗。
他自己作了解释,送孙允晨回房後,他忍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解下裤子,自己的下身暴胀得厉害,他握住揉弄,尽快发泄出来越好。
他闭上眼睛,专注於下身的感觉,但是在黑暗里,他看不到的不是刚才在船舫上见到的任何一个赤裸的娇娃,而是衣着整齐的孙允晨。
他美如秋月的眼睛,然後是他艳红的双唇湿润的张开,赵日伦发出低吼声,下身快感更强了,他手用了些力气强制的揉搓,喘气的射出体液後便躺倒在床被上。
「我这是怎麽一回事?怎麽会……怎麽会想着孙允晨做这种丢脸的事情。」
他臭骂了自己一顿,才倒头睡去,睡得头昏脑胀,起来才知自己得了风寒,他硬是去谈生意,出去再吹了风,回来後就发了烧。
想也知晓得了风寒,铁定是他昨晚自己解决之後,躺在床被上,被风吹了腹部着凉的,这种丢脸的理由,他怎麽可能会对其他人说明。
尤其是孙允晨见他发了烧,急急忙忙的到他房里,一边自责的责备自己边问道:「一定是游船时吹风的,姊夫,我真不会安排,竟然让你得了风寒,都是我不对。」
赵日伦怎可能说出真正的原因,他支支唔唔道:「是姊夫最近比较累吧,跟昨晚的事不相关。」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一声一句的不好,也就代表着孙允晨决心要照顾他,他就日日夜夜待在他的房里,在他额头上放上湿布,炖煮来的药汁,也让他一匙匙的吹凉,喂进赵日伦的嘴里,赵日伦眼光乱瞟,就是不敢在他身上流连。
「姊夫想睡了,你也回房去睡。」
孙允晨决心坚定道:「我害姊夫生病,我在这里陪着姊夫。」
「不,真的不用了,允晨,你听姊夫的话,回去。」
「不要!」
若以执拗来说,孙允晨在某些时候也挺执拗的,就像他坚持要搬出去一样,任是赵日伦对他如何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