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婢们谈的都是王小姐的事情,新房在赵日伦迫不及待的心情下早已弄得美轮美奂,王小姐来访时,赵日伦这麽节俭的人,还去特地打扮,穿上一件老师傅做的新衣去见她,这件新衣衬得赵日伦玉树临风、英挺非凡,他看得心跳漏跳了二拍,心情却也跟着沉重万分。
过了两日,他就安静的离开赵府,趁着赵理玩累睡着时才出来,以免赵理见不到他吵闹,一出门时,竟见到李宏建就在赵府旁等他。
「你……」
还没说完话,李宏建就替他拿起了为数极少的小包袱。
「我问了赵府里的婢女,她说你只回去住两天,所以我算好了时间,在这等你。」
「嗯,毕竟是姊夫家,不是自己住的地方,还是打扰个两天就好。」
住了这两天,他忽然身心俱疲,毕竟眼睁睁的看到赵日伦如此重视王小姐,他的心情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听说你姊夫要娶妻了。」
李宏建好像在观察着他的脸色,孙允晨尽量平常的道:「是啊,我姊夫终於要娶妻,理儿也有个娘,我心里替他们很高兴。」
「是真的高兴?还是假的高兴?」
孙允晨皱眉,气往上冲,他为什麽说话总是鸡蛋里挑骨头。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三句话里就有两句话都是刺,你一定硬要编派我姊夫跟我有什麽吗?告诉你,我姊夫不是那种人,他……他只把我当成亲弟弟一样的看待。」
说道这里,再也难忍心酸,孙允晨眼泪滑落,随即赶快拭去,他跑动起来,李宏建蛮力的捉住他的手。
「他只把你当亲弟弟看,所以你伤心、不满吗?」
好像被刀刺中心一样,孙允晨含着眼泪怒骂道:「你……你不准胡说,万一破坏了我姊夫的名誉,坏了我姊夫的亲事,我就找你算帐。」
「所以是真的,你喜欢你姊夫。」
口口声声都是姊夫、姊夫的,任是瞎了,也看得出来他对赵日伦的感情,李宏建心情恶劣,原本只是猜想,想不到一切就如同他所想像的,那个正经八百的赵日伦算什麽东西,说他老实诚恳,他看他根本是迂腐封闭。
心事全被说中,孙允晨甩开他的手臂,「不要胡说八道,不准你再说下去了,我跟我姊夫不是那种关系,我姊夫也不是那样的人,你不可以再说下去!」
李宏建一把将他拉进僻静处,封住他的动作,摆正了他的脸,亲吻上孙允晨怒骂不休的红唇。
「你姊夫懂什麽?他什麽也不能给你,像他那种迂腐自闭的人,根本也不懂你心理在想什麽,只有我能给你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很舒服对不对?」
他吻着孙允晨的红唇,熟练的手心往下移,揉捏着孙允晨下半身幼嫩的部位,他上上下下的游移,指尖爱抚着他敏感的尖端,孙允晨哪曾受过如此激情的对待,他张着唇,腰身虚软,竟连气也喘不过来。
他与赵日伦间虽有ròu_tǐ关系,但是那都在黑暗中进行,赵日伦规规矩矩,他也是逆来顺受,那些夜里,赵日伦根本不会碰他的男性的部位,他也紧闭着眼睛,抱紧赵日伦而已,那些ròu_tǐ交欢称不上愉快,但几次过後,也没那麽疼痛。
李宏建轻咬着他的耳垂,刺激着他未萌芽的情慾。
「很舒服吧,小晨。」
「嗯,啊啊……不,不要……」
他叫声甜颤,全身被抵在墙上,李宏建是熟识这一方面的玩家,他吐了口唾液在自己的手掌里,然后包覆着孙允晨挺起稚嫩的男性,知道这样最能让男性舒爽无比,孙允晨被他手指爱抚之下,湿热烫全部都涌上後脑,竟毫无抵抗能力,只能喘息。
「求求你,不要这样。」
他颤声求饶,他们就位在街巷,天色虽不太亮,但总还没到暗夜,若被别人探头进来这个小胡同看,就能看到他的裤结松脱,男性的部位袒露在空气中,被另外一个男人的手心玩弄。
他泪眼汪汪,口齿不清的低声求饶,反让李宏建神色变得色慾,他舔着唇,纵然从以前就饱尝男色,也曾在小官的妓院里游乐,但是从没见过比孙允晨更加上等美色的男子,他若在妓院凭他的美色早就大红大紫,更何况他现在被他玩弄得双眼含泪,纯真的眼睛沾上了薄雾,更是美上极点。
「小晨,你真美,你可以泄出来没关系。」
「不要,不要这样,这里是街巷。」
孙玉臣羞惧交加,脚也颤得发抖,不懂情慾的身体,却在男人的掌心里渐渐知道这种感觉,但是羞惭的感觉却更强的涌上来,他用力的推李宏建,李宏建的身体比他高壮,他根本就推不动,自己下半身又难看的在他掌心里轻颤。
「小晨,没关系,你好好享受这种感觉。」
他捋住他要害的授信强劲的上下揉搓,孙允晨按住了嘴巴,阻止自己到达高点的叫声,滚烫的热液从他的小小出口射出,喷在李宏建的衣服上。
孙允晨哭了,他撩起眼睛,红肿着眼皮瞪着李宏建,想也没想一个巴掌就送了上去,李宏建被他打中脸,错愕随即变成了怒火,他侍奉得孙允晨爽乐无比,想不到他的回礼竟是一个巴掌。
「你干什麽?刚才你不是舒爽得要命?」
孙允晨红着眼睛怒道:「我、我不要别人对我做这种事,我跟你又不熟,你是在拿我开玩笑。」
李宏建对他的说词感到莫名其妙,怪不得赵日伦说他是个孩子。
「男人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