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感到疼痛,文臻漓竟是不愿松开手。
“君上!君上!”旁边的人对这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现在才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将文臻漓手中的利器夺过来,随后将文臻漓制住。
“退下!放开他!”华政低沉的一吼,神情阴鸷得让人胆战心惊。似乎察觉到众人心中有非议,华政便是继续阴戾的道,“不退下者,死!”
没人敢忤逆这位君王,所以急忙放开文臻漓,乖乖的退下。只是他们依旧留在殿中,以防文臻漓又作出什么危险的举止。可是华政明显是想让他们滚出去,见他们还留在殿中,就是恼怒的又低吼了一声。
没一会,这大殿之中,就只剩下华政与文臻漓两人了。
华政望着跪坐在地面上,一言不发的文臻漓。文臻漓低敛着长睫,让人根本看不清他到底是什么神情。
“先生,你也与他人一般,想致寡人于死地么?”华政语气中隐隐还有着怒气,并不是对别人,而是对文臻漓。
听到华政这句话,文臻漓竟是抬起眼帘,望着眼前的华政,缓缓道,“我乃郡国臣民,虽是亡国之民,却还是知晓国仇。”
华政听到他这番话,蓦然大笑起来,随后咬牙切齿的怒道,“好!你很好!”
悔不当初
文臻漓听见华政如此大笑,其中的愤怒他也听得出来。只是,他早已摒除自己很久以前对华政的宠溺,这时候的华政,与那时候的华政已然不同了。
文臻漓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意,与华政印象中的那抹温暖的笑容不同,而是带着几分嘲讽。只听文臻漓凉薄的道,“你要么,现在就将我杀了。若是留我性命,我日后必定还是会动手杀你。”
华政眸子闪过一丝凛冽的气息,便是上前,伸手扼住文臻漓的颈部。只见他阴鸷一笑,道,“先生,寡人绝对不会杀你的。自然,你也别妄想自刎。你的性命只能是寡人的。”
说罢,华政便是俯□,掠住文臻漓淡色的薄唇。十五年了,他朝思暮想这人十五年了。可是这人即便是十五年未见,竟还是未表现出一分一毫的想念!
他以为自己已经在这个人心里占有一定分量了,可是这人竟是如此凉薄,能将一切忘得干干净净,对一切都不在乎!既然如此,他还不如强行直接将这人束缚在身边,让这人哪都不能去!
文臻漓一惊,没有想到华政竟然会作出这般举动来。他紧紧咬着银牙,不让华政有任何的机会趁虚而入。
对于不能文臻漓如此紧紧的咬着皓齿,华政颇为恼怒。一怒之下,他就是将文臻漓压在身下,扼住文臻漓的下颌骨,就是要强制文臻漓张开双齿。
文臻漓依旧紧咬着双齿,眼神带着几分愤恨瞪着华政。可是即便他再怎么紧紧咬住,可敌不过华政的手劲。华政几乎是要将他的下颌骨捏碎一般。
待文臻漓松开双齿,华政就是刻不容缓的覆上去,直接探入里面,缠住文臻漓的软舌。他从未见过先生露出恼怒的神情,可是现在这个神情,就是因为他而展现的。
他以前,明明是众人之中最特殊的,能得到先生的宠溺。如今,却未想到竟是变成被先生憎恨。反正现在先生已然恨他了,他也不必再不舍什么。只要能将先生束缚在身边,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他华政可以不要。
蓦然,华政起身,狠狠的撕下自己衣衫上的丝绸,缠绕住文臻漓双手的手腕。随后他又再一次撕下一布条,揉成团之后,直接塞入文臻漓的口中。
他绝对不会让先生有任何的机会自杀,先生只能是他的,只能属于他!无论谁都不能夺走,即便是先生自己,也没有任何的权利!
“先生性子如此刚烈,若是政儿作出这般事,不知先生会如何?”华政轻轻的笑着,声音很好听,可是却宛若刀子一般,在一点一点的剜着文臻漓的心。
华政带有薄茧的指腹,缓缓的在文臻漓的衣襟内游走。他的动作很轻柔,就好似在抚着什么宝物一般。随后他的眼光落在文臻漓脸上的血痕,心中隐隐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