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这家伙要不撞懵了,一准逮谁蜇谁,经过了那么多次惨痛的教训,白羽是脑子秀逗了才会在这小萌货清醒的时候去碰它。
将小瓶子贴身收好,白羽抬眼若无其事地扫了眼四周,这房间外观挺普通,位置也很偏,处在本就很不起眼的转角尽头。
暗暗庆幸这地方偏僻使得来来往往的人极少,白羽缓步走至了该房后窗处,弯腰舔湿手指将糊窗的竹篾纸戳了个洞,见两旁无人迅速倾身透过小洞打量了房中的情景:
窗前无阻碍物,紧靠着一张简单大方的实木床榻,正对面不远处一扇宽大的彩绘云纹木雕屏风将房间齐齐隔段,只留了堪堪一人通过的空间,白羽视线所及之处不见人影,却能听到不甚清晰的交谈声。
!白羽心中甚喜这天时地利人和的窃听条件,一把捋起繁复碍事的红衫下摆并推至腰间打了个死结,感觉身体没那么累赘才放轻手脚小心翼翼地推开了这扇窗,微提一口气屏住,踮脚跃起敏捷地翻了进去,十指抠住窗柩轻盈落地。
转身关好窗户的白羽缓缓吁了一口气:过程很顺利,既没弄出什么动静也没被其他人发现……老子积累这么多年的rp到底不是闹着玩的!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味道,给人以雨后的树林里那种湿润清新的感觉,白羽并不讨厌。脱下锦靴拎在手中,他蹲下身子蹑手蹑脚地靠近了屏风,随着距离的缩短,传入耳中的交谈声亦不复最初那若有若无的模糊感,明显只有两个人,曾义的声音比较清楚,可另一个却听起来很奇怪,仿佛刻意压抑着声音那般,嘶哑而低沉,白羽忍不住心里发毛:
……靠!这货肯定有问题!!
“主上,这、这么短的时间……”曾义开口了,说话有些吞吞吐吐,似乎很是为难的样子。
白羽眯了眯眼:主上?……看来这个【不是生理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的人定是南风馆的头头了,貌似来头不小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