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有一番风味,随便往哪儿一靠就是一幅绝好的画卷,换到何牧之这里,他脸儿圆眼也圆,身上倒是不胖,但披上白色大麾窝在那里就是一个软软的白团子,特别是他刚沐浴完身上还散出些热气,活像一只刚出锅的汤圆。虽然穆教主很想尝一尝这只汤圆是什么味儿的,但他还是不解风情的走过去将窗子关了,把巾帕丢到他头上,“自己把头发绞干。”

第二轮失败。

何牧之磨磨唧唧绞干了头发,哭丧着脸蹭到穆教主身边,“教主我痒……”

“嗯?哪里痒?”

“上次骑马磨破的地方,你看看是不是又破了……”

何牧之往床上一趴,曲起两条腿跪起来,圆润的屁股翘着扭一扭,再回头看穆炎凉,“真的可难受了……”

原来的白汤圆变成了一只白色小狗,趴在那儿头晃尾巴摇。穆炎凉真走过去分开他的腿看了看,皮肤光滑如初,连一丝疤痕都没留下,他拍拍面前白嫩嫩的小屁股,“早就长好了,我看你不是伤口痒,是屁股痒,打一顿就好了。”

第三轮失败。

何牧之蔫蔫的,穆炎凉熄了烛火掀开被子躺进去,身旁的人往里面蠕动了一点,依旧无精打采的趴着。

穆炎凉想着他这一整晚处心积虑的勾引自己也是挺辛苦,自己是不是应该有点反应,万一真打击到了他以后再也不提这一茬了……穆教主觉得这样也不好。于是他翻了个身揽着他的腰,拨了一下他的耳朵,“小牧?”

何牧之不说话,闷着声把他推远了些。穆炎凉又贴着他耳根问,“生气了?”

“没。”

他的声音一出来穆炎凉才觉出些不对,伸手去摸他的脸,又湿又凉。穆炎凉一惊,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小牧,怎么哭了?”

何牧之抬手抹眼泪,挣开他就往床里爬,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无一丝声响却哭得一抽一抽的。穆炎凉心疼了,轻拍着他的背哄着,就在他以为这一晚是哄不好了的时候,何牧之却突然翻了个身扎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继续哭。

穆炎凉觉得胸前那一块儿衣料渐渐变得濡湿,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他的头发,直到他慢慢平静下来。

“教主……要是我像翎哥哥一样好看,你是不是早就与我……”

穆炎凉用一个亲吻堵了他的嘴,“我只喜欢小牧一个人,不管别人怎么好看,在我心里,都不如小牧好看。”

何牧之摸摸自己的嘴唇,还是不信,“那你为什么一直都不肯?”

穆炎凉不再解释,手掌在他后腰处流连片刻,一路滑进他臀缝里,摸到那朵小小的羞涩花朵揉了揉,慢慢探进去一个指节。何牧之身子骤然僵硬,抓紧了穆炎凉的衣襟。

穆炎凉很快抽出手来拍了拍他的屁股,“疼不疼?”

“有一……点。”

穆炎凉又引着他的手到自己腿间,何牧之的手一触到就受了惊吓般缩了回来,“教主……”

“小牧,”穆炎凉把他抱在怀里,“一根手指你都觉得疼,你觉得你现在能承受得住?”他长长叹了一口气,“不是不喜欢你,也不是不想要你,只是不想伤了你,我忍得住,你也不要急,我们等你再长大一些,好么?”

何牧之没说话,只是又将穆炎凉抱得紧了些。等穆炎凉觉得他可能是睡着了的时候,何牧之突然问了一句,“教主,要是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怎么办?”

穆炎凉唇角微勾,心里反倒是落了一块大石一般轻松起来,他捏捏何牧之的脸笑说,“还能怎么办?打一顿屁股了事。”

怀里的人一直没再说话,穆炎凉等了很久,才发现他是真的睡着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出了九就是春分,幽州城也被春风吹过,虽没有一夜垂下万丝绦的杨柳,但路边繁盛的草木和星星点点的黄色迎春花也足以装点起这座色彩单调的城镇。

来往西域的三条商路一直通畅顺利,玉鸣坊重新恢复了人声鼎沸的热闹,城内的其余产业也未受到波及,之前被炸开的银库重新修缮完毕,亏空的银子也一点点补了回来。西夜人仿佛一夜间消失无踪,穆炎凉不相信他们会就此罢手,但他并不想主动出手,全力搜捕太费时费力,倒不如坐等着见招拆招,何况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日月明教众人时常能见到的场景就是,他们的陆主使奔波于库房、驿站、州府,担起了与西域各国友好往来的大使责任。左右使每日忙着汇总全国各地商号报上来的账目,忙的连秀恩爱的时间都没有。而他们的教主……

“哇,教主,抱我上去!”

“亲亲我就抱你上去。”

何牧之挂在穆炎凉脖子上捧着他的脸一边亲了一口,穆教主很满意,抱着人飞身上了屋顶。

“阳光真好!”

何牧之扬起一张小脸晒太阳,眯着眼特别舒服。穆教主在一边练功,半刻后身子一沉,何牧之歪在他大腿上呼呼大睡。

除了晒太阳,何牧之还有另一个爱好。自从在火把节上他被穆炎凉抱着飞檐走壁从四楼一跃而下之后,他就喜欢上了这种极具冲击力和刺激性的活动,于是穆教主经常抱着人到处飞来飞去。

日曜堂,卷头发大胡子的波斯人只看到窗外一道黑影闪过,片刻后又闪了回来,陆云归淡定解释,“那是我们教主。”

教中所有人先时感到惊异,还不时被突然冒出来的黑影吓坏,纷纷惊叹于自家教主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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