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伍少苦笑着侧头躲开他的手指:“乐、乐醉兄……”

花乐醉两指扳过他的下颌,逼他与自己对视,脸越凑越近,气吐如兰:“郝公子可是觉得浑身燥热?”

郝伍少见他一张媚脸已贴到了眼前,而自己又退无可退,脸上肌肉僵硬不已:“乐、乐醉兄,你……”

花乐醉轻笑,侧过头在郝伍少脖颈上轻轻一咬:“别急,药效发作还有一阵。”

郝伍少猛地一个激灵,眼前压力消失,口齿总算清楚了起来,哭笑不得道:“你到底撒的什么粉?”

花乐醉在他耳畔轻笑,激起他一阵鸡皮疙瘩。手指下滑,游移至郝伍少衣襟处,缓缓撩开衣物:“我身上带的自然都不是什么好药,对敌人随便撒什么都一样……只不过,没有解药的只有这一种,你我可算是中了头彩。”

郝伍少头皮发麻,两手紧紧攥住他不老实的手,欲哭无泪:“不、会、是、春、药吧?”

花乐醉噗嗤一笑,热气喷得郝伍少颈间作痒,不由缩了缩脖子。

花乐醉道:“不是——”

郝伍少松了口气。

花乐醉又道:“说是春药……太侮辱欲仙欲死精尽人亡散了。”

郝伍少头皮一紧:“啥,啥?!”

花乐醉含笑的声音在他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盘旋,将他轰出九天之外:“我身上带的,又怎会是什么好药?服散者可一夜与人媾和数次,如魔似幻……那滋味神仙也羡慕不来的。且不至精尽药性不解……”

郝伍少只觉五雷轰顶,且从花乐醉的声音可听出他逐渐迷离,遂紧张道:“你,你也中了散,真,真的没解药?”

花乐醉盈盈一笑,双眼愈发朦胧含水:“放心罢,不会真的死,只是元气损耗太过,须休养戒欲一月余才可恢复精力……”

郝伍少痛骂出声:“放心,放心你个鬼啊!!”

花乐醉不知何时已将他双手反剪,低下头,以齿扒下他衣物,露出好一片香肩。

郝伍少只觉身体愈发燥热了起来,趁着最后一丝理智尚存,连忙出声道:“慢慢慢!!”

花乐醉哪里顾得他,伸出腥红的舌尖在他锁骨旁的凹陷处一圈圈打转,含糊道:“美人儿……我定会让你满意,你要居上居下都随你……”

郝伍少扭动不停,双腿乱蹬,然全身无力,对花乐醉而言不过是小情儿的撒娇而已,遂在他喉结处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以示惩戒。

伍少仰头喘息,艰难道:“你,快喝我的血,能,能解毒。”

花乐醉一怔:“嗯?”

郝伍少眼角泛红,双眸已蕴满了水汽,使尽最后的力气骂道:“蠢货,快!你那什么狗屁春药、锁心蛊,什么都能解!”

花乐醉疑惑不已,然动作的确放缓了。

郝伍少的声音已带了哭腔:“白,白蔚就快……嗯……来了……”

花乐醉蹙眉,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一手制着郝伍少,另一手依旧在解着自己的腰带。

郝伍少真切地感知着每一寸肌肤上的火热,那种急不可耐想要与人肌肤相亲的感觉正在一寸寸侵蚀着他的理智和尊严,他控制不住身体,扭动不是为了挣扎,而是为了与花乐醉肌肤相蹭。

郝伍少阖上眼,满心绝望。

------------------------我是关键时刻卡剧情的欠揍的小分割线------------------

韩轻嗣一路策马狂奔,江颜逸紧随其后,不时侧眼看他紧绷的下颌弧线。

如斯美好,如斯相像。

三十年前的韩诩之,与现在的韩轻嗣竟有七八成相似。然而深深刻在江颜逸心中的是那人每一句话语、每一个举动,时间太过久远,那人的模样却只剩下一个大致的轮廓。

将轮廓填上韩轻嗣的模样,恰到好处。

日出日落,不过转瞬。路途漫漫,却不知几瞬后方可再度相逢?

韩轻嗣疯了一般疾驰两日,直跑得两匹快马口吐白沫屈膝倒地,他几乎是想也不想,飞身将附近路上骑马的行人敲落,顺手又敲晕一名那人的同伴,替江颜逸也抢了匹马。

从头至尾,一言不发。

江颜逸武功虽已到达出神入化的境地,然而到底不是铁人,早已被颠得叫苦不迭。他咽下一口血泪翻身上马,待又骑出一阵后终于按捺不住,飞身跃到韩轻嗣身后勒停了他的马。

韩轻嗣不悦:“做什么?”

他两日不曾开口,这一开口方才发觉自己声音嘶哑不堪。

江颜逸这姿势恰好将他圈在怀中,悠悠在他耳畔叹了口气:“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你又不眠不休,拖垮了自己如何与白蔚打?”

韩轻嗣淡淡道:“不是有你么?”

江颜逸一怔,越过他腰侧的手竟是微微一颤。他旋即喜道:“你,你可否再说一遍?”

韩轻嗣蹙眉,正欲发怒,忽又莫名散了怒气,展开眉结僵硬地重复道:“有你在。”

江颜逸喜不自胜,将下颌抵住韩轻嗣的肩窝,微笑道:“你想做的我一定会办到……你先听我一回,休息一下再走,已等了十年,还急在这一刻么?”

韩轻嗣被他困在两臂之间,一时又觉跃下马去不太合适,便僵着身子忍着:“……好。”

两人缓缓骑了一阵,江颜逸翻身下马:“此地距最近的村庄尚有一日的路程,便在树边靠会儿再上路罢。”

韩轻嗣一言不发地翻身下马,将马栓在树上,另挑了棵不远处的树坐下。

江颜逸也将马栓好,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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