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摇头,甩掉她的手:“汪曼春,你想做什么?”

汪曼春拍拍手,似乎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整理南田课长遗物的时候,令我意外发现了一份9年前手术资料,很感兴趣,知道家属签字是谁的名字吗?”

知道明诚不会回答,汪曼春自顾自说:“是明镜那个老女人。阿诚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男人生孩子,这个孩子还能活下来的。”

“你!”明诚豁然明朗,汪曼春今天这个行动仅仅是针对自己。

可是,这件事一旦传出去,对明家影响太大了。

“所以,你故意把明台的合同给我,然后让我们在那里斗得你死我活,你好坐收渔翁之利。”汪曼春把手中的红酒杯子朝着明诚泼了过去。

明诚没有闭眼,他曾对着针尖和强光做过相关的训练,以至于酒液泼进了眼睛里,辣辣的疼,视线一片模糊。

他不知道该是庆幸汪曼春给大哥找了一个这么合理地理由,还是觉得可笑。

红色的葡萄酒液从眼眶里溢出来,宛如流出一道血泪。

汪曼春把酒杯放下,围着明诚转了一圈:“阿诚,其实我们之间还是有合作的可能的,你要报复明家,我要绊倒明家,你我联手,各取所需。”

明诚根本不想听她说什么。

汪曼春拿起了桌子上的资料:“这份资料,那个明月,还有明家,你选一个?”

明诚恨不得把她盯出一个窟窿:“汪处长,你这么做,没有好处的。”

汪曼春撇了一下嘴:“阿诚,对我有没有好处不重要,只要对明家没好处就好了。如果,你不选的话,我帮你选……”

明诚直觉没什么好事:“你要干什么?”

汪曼春拍拍手:“我不干什么,就是想给阿诚送点礼。孩子是上天最好的礼物,是不是啊,阿诚?带出去!”

明诚已经恨得脸色赤红了:“你最好杀了我!”

“活着才是比死更好的折磨。”汪曼春勾起嘴角,艳色的嘴唇犹如变形的玫瑰花瓣。

办公室的门砰得一声大开,两个特务直接撞了进来。

明楼没有戴眼镜,一双眼睛看得人发毛。

他速度很快,带起了一阵风。

明楼看着面前的汪曼春,目光里怒火烧天:”你要做什么!“

汪曼春赶紧安抚明拢有些事情涉及到阿诚,我总不能不问吧。“

”你就这么问?“明楼抬眼看着她一眼,“为什么不连我也一起查查!”

汪曼春委屈得瘪了瘪祝我知道阿诚是你的人,我也没有打他,也没有骂他,他的身手你又是知道的,不这样,我们有几个人能制住他啊。“

”为什么要把我支开?“明楼语气放软,还不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我就简单问两句话,没想惊动师哥,阿诚,对吧。”汪曼春向明诚求证。

明诚环顾四周,他们没有可能从76号打出去。汪曼春看到明楼这么维护明诚也是动了杀心的,门口的守卫只要她的一个眼神就会开枪的,在汪曼春做出反应之前,明诚礼貌地笑这回答:“汪处长,就是问了一些问题,是我自己不小心。”

明诚这么说,明楼不好发作,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设定:“下次再这样,不要怪我不计较我们多年的感情!明诚是我看着长大的,就像弟弟一样。”

“师哥……”汪曼春看着明诚,指甲几乎在自己手心里掐出血,“你真只把他当成弟弟吗?”

明楼瞪了她一眼:“不是弟弟是什么?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在做些什么!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还有点样子吗?你们闪开!”

汪曼春的手扶上了额头:“我……”得到信号的人闪到了一边。

明楼没有转身:“身体不舒服不要硬撑着,要去医院检查检查,别想太多。”

不管这句安抚起没起作用,明楼架起明诚,半拖半抱地离开了。

明楼把明诚塞进了车里:“你怎样?”

“屋子里刚刚燃过香。”明诚调整呼吸,他对檀香有阴影,而阴影就是第一次看见的神婆驱魔。

“大哥,你说汪曼春支开你,是什么意思。”明诚逐渐恢复力气,尝试着坐正。

“藤田让我去他那里做了一场医疗检查。”明楼的身体似乎晃了一下。

他刚准备推开车门,明楼就拉开后座的门,几乎是撞进后座里,声音嘶哑:“赶紧回家。”

明诚心中一惊,最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暗自道了一句:“不好。”赶紧上车,急匆匆朝着明公馆开。

“大哥,你怎么样?”明诚一边开车,一边问,后视镜里的明楼一会低着头,一会仰着头,看不见脸色和表情。

路过舞厅的时候,明诚看见刚刚从里面出来的于曼丽在和自己招手就礼貌地点了一下头。

于曼丽似乎要说什么,明诚没有太在意。

明诚给明楼喂了一点水,明楼却推开他:“给苏医生打电话,叫他赶紧来。”说话的同时发出嘶嘶的吸气声,仿佛再忍受极大的痛苦。

客厅里的电话响了。

“明诚先生,是我。于曼丽。”于曼丽似乎很着急,“明楼先生怎么样了?”她现在在一家旅馆借用电话,老板娘看她是舞女还不是很乐意。

明诚很奇怪,于曼丽为什么要问这个:“只是有点不舒服。”

于曼丽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很踌躇:“刚刚,我看见武田雄了,穿着医生的衣服,从政府大楼里出来……”

电话被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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