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叫主人埋怨的揍了一顿,还是那样傻乎乎的笑着,露出一大排洁白的牙齿,突然一个翻身,按倒宝宝又是一顿猛亲。
“得了,每次回来都是这样,你也换点儿新花样啊!”
若宣叫哮天舔得痒痒的不行,顿时没了气般的瘫软在床上,伸手掰过哮天的大脑袋就是一阵挤挤捏捏,咬牙切齿的信口胡说起来。
大狗似的哮天懵懵懂懂了这么些年,近来也似乎是有些长进,能听懂宝宝的话了,两眼发亮的一闪,突然转而去扯宝宝的腰带。
“哟,我投降了还不成么,别扯了、别扯了!”若宣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躲闪,凑近哮天肩窝深深吸了口气,摇摇头道:“一消失就是几个月,也不知道你跑哪去了,这又是多久没洗深了,身上都酸了!起来,洗澡去一”
少夫人大半夜的醒了要洗澡,累了奴才顶着星星打着呵欠给他烧热水去。庐霁
守夜的丫鬟虽觉得奇怪,可也不敢多说一句其它,况且若宣平日又是个对下人顶好的,家中的仆人也是待他如亲人一般,偶尔脑热麻烦了谁,大家为他也都是愿意的。
下人退出去后,宝宝把窜上了天花扳的哮天又招呼了下来,叫他脱了衣服进了浴桶,替他擦拭清洗身体一如当年。
八年过去,哮天在外头天南地北的胡闯也不知在干些什么,除了脑子依旧糊涂,傻傻呼呼的说不清他自己是何许人,其它方面都总归有些长进,越发像个人了。
不用像在冷宫里头游荡的那些年似的风餐露宿茹毛饮血,哮天原本就强健精干的一身骨头更是铁骨铮铮,若宣估算着哮天年龄大约将近而立,可身体却还健硕得正如一个发育得极好的青年人。
“哮天,我说你总是这样一阵儿一阵儿的失踪,到底是自个儿上哪儿玩去了?怎么说你接触人也得八年有余了,主人我也喂了你不少的药,怎么你偏个就不见好呢?”
若宣拿了块布在哮天背上兀自搓着,那丫仰着头趴在浴桶边上,有一声没一声的哼哼着,真是好享受。
“你呀你,每次和你说正经事你就一副白痴的样子对着我,也不知道你真的假的。一个男人像你那般样子出现在冷宫里头,难道你是爱上了宫里那个女人的侍卫?要不难道还能是个与李舜齐辈的皇子?你老这么消失不见的,莫不是想起了什么深仇大恨,自个儿瞒着我在外头谋划去了吧?”
若宣能感觉到自己手底下的肌肉似乎在一瞬间紧缩了一下,抬眼又只可看到哮天那小麦色的裸背,见不到哮天的表情。
难道真的叫我猜对了!?
若宣手中的帕子一紧,赶紧转而绕到哮天的正面,弯腰凑近哮天的脸去看,就见那二十好几的大男人委屈的耷拉着脑袋,疲着嘴,嘴里嚅嚅的不知在说些什么。庐霁
“啥?”
若宣越发好奇的凑了耳朵过去听,结果却要死的感觉到那死东西竟然就势伸了舌头来舔他耳廓,湿漉漉的舌尖在耳廓上走了一遭,哮天一仰头,又叼了宝宝的耳垂。
“你、你……”
若宣叫哮天这种已经完全超脱了宠物撤娇,直接奔往调~情的动作惊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想要撤回身子又偏叫哮天伸手揽住了脖子,弄得自己陷了个进不得退不出的窘境。
“放手,不,不对,放口,哮天,你再这么咬着我耳朵我要生气咯。”宝宝愤愤的拨着脖子要走,却听得哮天在他耳边朗声一笑,操着极其不熟悉的南诏话,语音古古怪怪道:“宝宝,饿饿!”
“嘎!!!哮天,你会说话了?你、你再说句话听听一一”
“宝宝,饿饿——咕。。。。。。”
哮天露着满口大白牙,依着宝宝的话又把方才破天荒讲出的几个字再说了一遍,肚子也适时的咕咕叫唤起来。
宝宝又是惊又是喜,也忘了方才对哮天的猜疑,忘了哮天前一秒才对他做的窘事,回身搂了哮天,就像兴奋时对着他家以前养的那只哮天犬那样,大亲特亲起来。
“饿饿——”
哮天见宝宝欢喜,几个字讲得更是愈发勤快起来,宝宝便乐呵呵的比划着,吩咐下人去准备酒菜,那种惊喜无异于自个儿养了好些年头的大狗某日突然开口说出人话,周身都泛起了闪闪亮的粉红泡泡。
少夫人大半夜的要吃饭!?今儿还真是奇了怪了。
奴才在心里头嘀咕,只当若宣他随着少爷回家之后倒头便睡,早是饿了,于是便手脚麻利的弄好了一桌饭菜送进屋,人就退了出去。
哮天食量依旧一如既往、大得惊人,一桌子饭菜不消一工夫便叫他风卷残云洗劫一空,宝宝乐呵呵地看着他吃,就好像见到自己家儿子长大成人光宗耀祖了的模样。
“哮天,你再说几个字来听听,说点别的,别说饿饿,你都把饭菜吃光了,换点别的说说。”
“咯——”
哮天大大张着眼睛看着宝宝,迟疑了半晌这才张开嘴,结果话没说出一个字,倒是打了个震天响的饱嗝儿,空气里顿时飘散起一股子韭菜味儿。
“我还说你像我家哮天大呢,怎么这会儿看着越发的像只猪了,早知道不叫你哮天,应该叫你八戒!”
若宣无奈的摇了摇头,扯过袖子替哮天把吃得油腻腻的嘴巴给擦干净,却见哮天眼中忽然精光一闪,直接越过小圆桌子将对面的宝宝拦腰抱了起来,不偏不移的正是往大床走去。
“哇嘞,你要干啥?强~暴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