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舜恶意的用牙齿咬住若宣的乳、尖,尖锐的刺痛是红果果的威胁,若宣扫了眼李舜如同苍鹰般锐利的向他射来的目光,怕李舜一时发狂把自已的肉给咬下来,手头上报复的动作立马停止。
“呜呜,你个变、态,我痛死了!”
宝宝不敢动弹,念头一转,干脆撒手放开李舜的头发捂着脸哇哇天哭起来,要哭就哭个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没完没了的往床单上落。
“朕轻点便是,不要再哭了。”
李舜见若宣痛得大哭,果然不忍继续,放开了他备受蹂蹦rǔ_jiān、头,将他搂在胸前,轻轻的抚著宝宝的后背帮他顺气,嘴上还是不空闲的在宝宝额头上亲了又亲。
“放我回去吧,你放我回去我就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今后若是有缘再见我就还认你是我爹,要不然你爽快了这一夜,他日我见你一次杀你一次!”
若宣放下捂在脸上的手泪眼朦胧的望着李舜,李舜抚在若宣背上的手掌僵了僵,才出砚没多久的温情又再次从脸上消失。
同样面无表情的盯了若宣好一会儿 李舜停驻在若台背后的手掌突然急转直下,瞬间从后头伸进了若台亵裤当中,惊得若宣心头一跳,想要再躲开却是来不及了。
“你若下得了手,今后刀子、暗器、毒药,能上的尽管上,我绝不用这等事情为难你,为难安家。至于这爹,我没当过几日更不想当你爹,不认便不认,你只要把我当你男人便够了。”
李舜一颗淫心不死,对若宣的要挟不屑一顾,伸进若宣亵裤的手掌的游移在若宣挺翘而细嫩的小屁/股上,另一只擒了若宣的脚踝将人稍稍往上一带,黎若宣全身上下的最后一层遮挡便也随之光荣牺牲了。
“哇!!!算我求你了,算我就你了不成,你老婆那么多就不要来糟蹋我了吧,男人不好玩儿的,那地方又小,进都进不来,进来了也把你夹残废,痛也痛死你,得不偿失的,你行行好放我,我才十三,那里很小很小,会被你弄死的!”
若宣低头看自已泥鳅似的光溜溜的一身,手腕不知在何时又让李舜捉了禁锢在头顶,下身可怜兮兮的缩著光著,一条腿被李舜牢牢压住,简直是欲哭无泪。
李舜那地方激动成什么样子他是看不到,但那一下两下似有似无蹭到身上的触感,与八年前他在香水行见到的某物结合到一起,李舜的尺寸都足以叫他吓破无数个胆子。
“不是朕想违背lún_lǐ纲常,朕已经把能做的一切都尝试过了,朕将你送人,送你出宫,这么多年强忍着连看都不看你一眼,最后一搏,是把你远远的丢到浙南去,可是你偏偏不肯走,既然是你不走,那也就别怪朕失去理智作出此伤害到你的事情,朕已经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李舜喃喃着一口咬上若宣的脖子,托着若宣屁、股的手渐渐放下,细长的手指小心冀冀的掰开臀/缝,指腹缓缓的蹭着若宣后/庭外圈的褶皱,突然伸出指头往里一刺,气得宝宝张嘴就想咬人,结果开口却是勾人般呼痛的呻、吟。
“唔,痛、痛死了,拔出去,快点拔出去!”
若宣眼泪汪汪的一指头扣进李舜肩膀的肉里,修长的双腿紧紧夹在李舜腰间,企图狠狠的夹死他。
身后的某处传来奇怪怪的感觉,有刺痛、有麻痒、还有一种古怪的蠢蠢欲动。
“放松一点,不会伤到你的。”
李舜手指上又用了点力,往里头塞进了半个指节,伸出舌头在若宣耳廓那儿轻轻的舔,企图缓解若宣身后首次接受异物插入的痛楚,若宣仰头急促的喘息着,想要闭拢起双腿,想要将李舜那根杀千刀的手指给排出去。
由于若宣的负隅顽抗 李舜努力了半天却取不到一点进展,长驱直入的战略方针宣告失败,使得李舜只得乘取迂回政策,拨出手指转战全世界男人共同的最最脆弱的部位。
被碰上就注定要丢盔弃甲的地方,若宣作为一个身处在身长发育中级阶段的男人自然也不会倒外。才刚被握住就致使了若宣仰头惨叫数声,刺激得两条细白修长的腿都瑟瑟发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