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蒍宏又是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吴纠,吴纠笑眯眯的说:“寡人还知道,你狗急跳墙的原因。”
蒍宏反应了半天,这才突然大喝说:“你这暴君!就算你身/体健全,也是个暴君!”
蒍宏赶紧改口了,随即煽/动的看向祭坛之下,说:“这暴君人人得而诛之,如今大殿已经被我蒍家军包围,大家不需要怕这个暴君!我们拿出一些老楚人的胆色来!!”
蒍家的人本已经害怕了,方才叫嚣的声音随着吴纠站起来,一步步等上祭坛,瞬间就平息了下来,如今蒍宏这么一说,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好像觉得又有些道理。
如今大殿已经被包围,而大司马的士兵在殿外候命,殿门都已经关了,士大夫们全都关在这里,还有谁能出去通风报信?这里已经是他们的天下了,又为何要惧怕楚王呢?
大家一想,终于有人开始牵头说:“暴君!暴君!”
吴纠笑眯眯的,也不生气,仿佛没听到他们的对话,只是继续着自己方才的话,笑着说:“蒍大夫,您心虚了啊,而且寡人知道你为何心虚。”
蒍宏梗着脖子,吴纠笑着说:“因为你才是那个贪/赃枉法,欺/上/瞒/下,还意图栽赃陷害,祸/乱朝纲的奸/臣!”
吴纠这么一说,蒍宏吓得一哆嗦,吴纠继续说:“学堂的钱财,是蒍大夫您贪/污的罢?威胁曹孝的人,也是蒍大夫您罢?伪/造蒍家族徽,假冒蒍家族长,做着族长春秋大梦,贪/赃枉法的人,也是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