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足了贺东身上的气息,好似也有了无穷尽的勇气,阎启林才坐直说话:“你知道我父母是做什么的吗?”
贺东虽讶异话题偏到天外远,却也很有兴致的摇头回答:“不清楚。你爷爷做得太干净,时间又过去得太长,再说刚开始也只调查了一次,后来就不让贺齐查了。”说着还观察阎启林的脸色,虽知道被调查的感觉会令人不爽,不过那时候是少不了这一道流程的,否则身边人不会让他近身,好在还未等贺齐继续深查,就被贺东叫停了。
摆摆手示意不纠结那些过去的事情,阎启林满目回忆的接着说:“我爸爸生活环境很好,从小受的教育也都不错,阎单魁除了不能陪他外给了他无尽的荣华富贵。”对阎单魁只能这么称呼,无关对错,阎启林不会纠正别人对他的看法,却也不会改变自己非要去附合谁做圣母,“我妈妈学的是幼教,擅长音乐,对儿童歌曲特别着迷,她用权贵人士的说法就是一个平民,用你们贺家的说法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弱者;我爸爸爱好画画,虽学了一堆精英理论最爱的还是儿童漫画,却是个上流社会的人,奇怪吧。”
握了握阎启林攥紧的拳,贺东收敛起随意的神情,肃穆的说:“不奇怪。有勇气直面人生的人都很幸福,他们因为爱好才相识相爱的吧。他们一定很相爱。”说着,眼眸一闪想到什么整个人柔情泛滥,于是强忍着故作不经意的说:“我听过你哼的儿歌,难怪那么顺溜好听。”
阎启林诧异的转头半张着嘴,儿歌他可是有十年都不涉及了,听都不会去听任何与过去有关的。
“你忘记了,那天你揍人的早上,洗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