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冷笑,“废话,夏潜比我高啊!所以我也要长高,不然怎么巩固我在床上的地位!”

“……”琢玉先是一脸麻木的表情看了一眼青涩,眼珠一转,也站在一直记个不停的青枫身边看热闹,却不禁被青枫脸上狡猾的笑意煞的一身寒战。

——这是什么啊?这是‘罪证’!以后青涩要是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就把这张纸在陛下面前一放……

“我也有问题要问!”琢玉抢先说,勾起嘴角,大大的眼睛里闪动着纯粹的光线,“为什么这么喜欢陛下!”

“废话!”青涩一挥手,对着墙壁说,“拖出去斩了!”然后继续回过头对着青枫回答问题,“我上辈子就认准这么一个人,下辈子当然也不能改变!”

“死心眼!”琢玉转过头淡淡评价,青枫赞同的点头。

青枫蹙眉思考,问出了一个自己疑惑许久的问题,“据我所知,骨头应该已经九岁了,不可能像现在一样健壮啊!”

“这个是骨头的孩子。”青涩站在原地晃来晃去,却没摔倒,“当然也叫骨头!”

青枫被青涩混乱的思维彻底打败,扶额拉过青涩,让他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才敢问出口,“陛下他……怎么样?”他问的很暧昧,青涩却愤怒的瞪着眼睛,再次拍桌而起,

“这些是你能问的吗?”青涩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过我可以了解你的心情,美色当前怎不思量?”他说,凑近青枫,神神秘秘的说,“我不能说,但我可以画!”

“色胚!”站在一边的琢玉不禁出口骂道,“两个色胚!”说着,也站在了青涩身边。

正当四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眼前的纸张时,青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画了一个长方形,“就是它了!”说着还拿起纸张亲了一下。

“这是什么?”这回,即使是青枫也不能理解其中深意了。

“床啊!”青涩皱眉,认真的回答,指着空荡荡的白纸说,“夏潜就躺在床上呢!”

“……”

自此之后,青枫又问了许多问题,才放青涩离开,心里那叫一个高兴,由此凭证,青涩若想反悔将琉璃嫁给自己也不能了!

琢玉自然是要负责将青涩带回去歇息,此间发生的种种笑谈,连琢玉都啼笑皆非。第二天清早,青涩便醒来,坐在床上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我竟然喝酒了!喝酒了!”他当然知道自己喝酒之后的毛病,哪里知道,最晚那酒香就是如此的撩人心弦、欲罢不能。

“醒了?”琢玉低声说,端来养胃的清汤。

青涩有些疑惑的看了琢玉一眼,低着头问,“我昨晚没有做什么吧?”

琢玉笑出声来,“你倒是敢!”他揶揄道。

青涩听了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刚想起身,就听见外面士兵传报,“快进来!”他低声说,随便披上一件衣服,便站起身。

“禀参将,属离剩下的兵力已经被引去一处!王将军已经下令,一炷香之后便出发!”

青涩听了不禁笑了起来,坚定又张扬的看向琢玉,他笃定的说,“三月之期必然不是狂言!”

☆、四十二:冠冕加身,无关春秋

青涩也同样觉得行军打仗是一件劳神费力的事,但他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也同样不会忘记战场上的杀戮带给他的成长。

他不知道这一仗到底打了多久,只知道一切很难再去用时间衡量。数字是他最近几日唯一接触到的成形数据,比如战死的人数,负伤的人数,剩余的人数。他的手臂上还绷着沾满灰尘的纱布,但不觉得疲惫。

被勾勾画画的地方几乎已经占据了整个属离的地图,“还剩下最后一座城池。”他低声说,勾起嘴角,深邃的眼依旧神采飞扬,只是那张面容上透漏出几丝黑色的妖冶和煞气。“半柱香后,我军势必夺下这里。”

他说,缓缓的扫视了一圈,没有人说不,也不会有人说不。这是一个命令,也是所有的期盼,他们期盼这场最终的胜利由来已久!

这最后一座城池是破败的、残缺的,与此同时也极为厚重。这是承载了历史的结合产物,也是一个传承了无数风情的帝国的覆灭,更是一个更加强大帝国的崛起。

他一步一步走上台阶,踏在城墙之上,将夏寰的战旗插在墙头,他听见将士的呼唤,听见了褒奖着胜利的战鼓声,至高的荣耀。

当他再次踏上归途,回到夏寰的时候,才有一种更为真实的感觉,像是从一场历经鲜血与沧桑的梦境,回到了桃花园林。如此众多的军队回程,想要不引起注意都很难。更何况,捷报已经在第一时刻汇报给坐拥朝堂的夏潜。

皇榜贴在每一个属于夏寰的土地,百姓仰慕与敬佩的神色,似乎在期盼着国家更强盛的发展,这种心思当然与原本属离百姓恐惧的流离失所截然相反,只是那些恐惧也即将被冠以夏寰的姓氏。成为不可磨灭的烙印。

青涩也因此一战成名,他在军中立下的战功是无人能否的。每一个将士从开始的鄙夷和怀疑,到现在的敬佩与仰望,更是他所期望的转变。

“当初如何也想不到,你会活着,再为夏寰立下赫赫功勋。”青枫不由的感叹,今时今日回想过去,仿佛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青涩听了就垂着眼乖张的笑,并不骄傲,“我又何曾能想到,还能再得到我想要的。”他说,坐在马背上,脊背十分挺拔,精壮的胸膛中承载了一个男人的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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