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一脸防备的看着身边本来清秀,却笑的毛骨悚然的脸心里一抖,心知说错了话,青涩可是陛下的人,自己怎么好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你们是兄弟。”他提醒两个人的身份。

“我们也不是很熟悉。”青枫真诚的回答。

“......”

夏潜对这个决定非常的满意,这也因为青枫在当天下午就找过他,一脸讨好的问,将琢玉放在青涩身边是否放心,旁敲侧击这里面可能有些问题。青枫是什么人?瑕疵必报啊!

对此,夏潜勾起嘴角‘绝对形势’上的笑了一下,笑意未达眼底,“所以你要留下,军中的事你要尽心,青涩的事你也帮朕照顾!”

有些事,是挡不住的。夏潜知道青涩是爱玩的人,但他并不是没有底线,放开了任他去胡闹,也是为了给他一定的自由。

别期在即,两个人却一如往常,没有一丝一毫对于分别的夸大修饰。历经些许,他们都明白了真正分别的含义,如此定下归期的行程更像是一种对牵挂的历练。

青涩一路随着夏潜走向城外,嘴里还不停的叮嘱着些有的没的,最让夏潜啼笑皆非的是,青涩竟然神秘兮兮的问了一句,“还记得麻将怎么玩吗?”

“......”夏潜只是沉默的看他,他怎么也不能理解,一个逢赌必输,运气牌品双无的人,怎么就对这种‘游戏’这样钟情。

他突然握住夏潜的手,张扬的笑了起来,“三月后见。”他低声说,浓密的睫毛半垂着,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最爱的人。

“三个月?”夏潜不禁轻笑,“莫要说大话,若三月后不能回,我可是要罚你的。”对此,青涩并不做回应,只是胸有成竹的看着夏潜。“好,三个月后,朕等你回来。”他敛起笑意低声说,浅带着一份承诺。

夏潜调转马头勒紧了缰绳,却不由的略回过头看青涩,束起的柔顺的长发丝丝飞扬,“珍重。”千言万语再难道清,唯有一句珍重,暗藏万千心绪。青涩笑着点头,痛快的对着夏潜挥挥手,先转身离开。

这一次,他不用再站在原地看夏潜的背影,因为他清楚,只要他回头,夏潜便一直都在。

回到军营内,他便立即去找青枫,手掌在青枫面前的桌案上一拍,低声道,“要在三个月内收复属离所有的城池,并且全部安顿好。”

“三个月?”青枫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的兵法,清秀的面容写满了悠然,看不出一点心急,“有些事是万万急不得的。”他说,心里知道,夏潜并非是因为私情才让青涩留在这里,只是也难免怀疑他的能力。

“我有一个办法。”青涩不想废话,十分痞子气的坐在面前的椅子上,眉毛一扬不屑道,“你若不能,我也不劝,只是你别阻止我便好。”

青枫听了悠然的勾起嘴角,“你说罢。”心里却不禁暗笑,青涩八成是为了早日见到夏潜才如此上心。

“若没有把握,我不会这样说,也不会为了一己私欲置夏寰的军队于不利境地。”眉峰微敛,心里非常明白的青枫的想法。暗藏凛冽的深邃眸子淡淡的划过青枫的脸,顺手拿起一边的部署图,“你看,属离皇室的残余几乎都聚集在这一处,你可知道现在统领属离的人是谁?”

“成王。”青枫想也不想的回答,属离所有的状况全部都记在他的脑子里。

“那你可知他为人又如何?”说着,青涩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胆小怕死,跟他那个懦弱的父王没什么两样。”嘴角划过一抹讽刺的情绪,不客气的拿起青枫身边的点心就往嘴里送。

看着面前这张的确富有吸引力的脸,青枫便又开始游神,连夏潜都说他整日流连于烟花巷就不是不无道理。不过,青涩的话他还真就听了进去,以一种看似不太认真的姿态,“你是想以智取胜?”眼中划过一丝赞同,已经隐隐猜到了青涩的想法。

“诱降!”青涩勾起嘴角,然后指着盘子里所剩无几的点心道,“如何就这样难吃?”青枫看他一脸嫌弃的表情又低头看了看几乎空了一半的盘子,恨得牙根直痒痒。

——白白浪费了一张脸,这人品也太差了些!

青枫小气的将盘子端回在自己身边,“你可想好什么理由?”

“陛下匆忙回朝不就是理由吗?”青涩冷着脸说,暗中鄙视青枫的小气,并且发誓这辈子都不能让青枫靠近琉璃一步!“可以借泗阳之威称我军分身乏术,只要他们不会想要夺回失地,便可以做夏寰的附属国。”说着趁青枫不注意,一把抓住所有的点心,丢在了地上。

——让你小气!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抱歉,我并非有意。”青涩低声说,脸上却挂着十分不相符的张扬笑意。

“……这样便可以围剿属离剩余的皇室,擒贼先擒王,残兵败将便使不出半分力气。”青枫一边看着地上的点心一边说道,一心二用的功力被他发挥到极致。“那诱降的人选,你心里还有数?”

青涩伸出手指数道,“一便是要有地位,而是能言善辩。”说着,深邃的眼直直的看着青涩,人选之事便不言而喻。

“……那陛下的亲笔诏书呢!”青枫狠狠的说,心里已经下定决心要在夏潜面前奏青涩一本!“口说无凭总不是一个好办法。”

“可以作假啊!”青涩摇着头说,似乎在感叹青枫的死脑筋,“你写一份不就成了?”

“……那可是欺君之罪!”青枫终于忍不住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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