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一脸正经的清了清嗓子,晃着手中的纸张说,“写给我朋友莫阳的信,总要问候一下,他还在属离。”

“你也有朋友?”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揶揄。有人自动忽略,得意的扬眉,

“怎么没有,可还记得上次在夏寰都城城下的那个人?”

夏潜听了脸色不禁严肃起来,那个人的武功很高,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眼,他毫不客气的拿过青涩手里的信,不过夏潜就是夏潜,这样强取豪夺的动作也被他做的优雅非常,理所应当。

——阿阳,我现在很好,勿要挂念。还有,你总是很悠闲,所以抽空回无妄收拾一下,不要太挑剔,找个好女人娶回家,生个孩子也可以送给我玩玩,还有!无妄池子里养的鱼,你也照看一下......

夏潜看不下去了,这封信里语病很多,并且极尽琐碎之事,他不禁怀疑,青涩口中的阿阳到底在做些什么,当真就这样悠闲?子嗣也是可以随便送给别人玩?

“替朕问候你朋友一句,辛苦他了。”他笑的有点无奈。

“......你别看不起我,我跟阿阳可是同门师兄弟,在一起相处了七年!”青涩拿回信件,继续写。夏潜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看,没有说话。

他只觉得心中有些苦涩,他看得出,青涩是完全信任莫阳的,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因为有时间做底蕴,十分牢固。

“这次押韵军粮的人可靠吗?”青涩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道,也打断了夏潜的沉思。

“押运军粮的人是青枫亲自挑选的,到了边境之后,我们的人便会接手。”

青涩又继续写信,没再说话。

三天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侦察部队已经探查好了每一条路,只等军粮运到,他们就可以进军下一座城池。

军营内,夏潜正与周颐对弈,青涩只能坐在一边干瞪眼,气氛还算不错。不料,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从外面响起——急报!

一个士兵喘息着跪在地上,语气有些惊慌,“陛下,不好了!军粮被劫了!”

执着棋子白皙的手指悠的顿住,看似漫不经心的丢下,却散乱了一盘势头大好的棋局,“你说什么?”他低声道,垂着眼转过头。清冷的视线逼得士兵不敢抬头。

“陛、陛下,我军抵达边境时遭遇埋伏!”

白皙的手掌拍在桌案上,低声怒斥道,“朕是问胆敢劫走军粮的是什么?是属离的士兵吗?”

“这个、这个不得而知!埋伏的人全部一袭黑衣,蒙面而行!武功颇高,像是江湖中人所为......”

夏潜略微蹙眉深思,如此一来,根本无法肯定这批人究竟是何来意。自古以来,江湖与朝廷均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怕只怕这批人是属离使得障眼法,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下去吧。”这会儿,夏潜已经心平气和了,只是略微摆摆手。俊雅的面容依旧说不出的阴霾,让人望而生怯。

“陛下,当务之急是如何稳定军心,若将士们得知军粮短缺,必将引起慌乱,不利于军心。”

夏潜缄默了一会,干净的眼中不时闪动着睿智的光线,最终只是悠悠一叹,“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及时找到军粮去向,只是我军的屯粮大概只够支撑五天。”

☆、二十五:暗叹行军,不绝若线2

五天,如此一来时间就非常紧迫,若军粮无处可寻,对夏寰来讲便是非常不利。

“若在目前两座城池中征粮,倒也算是缓兵之计。”周颐看向夏潜缓缓道来,“虽说这样一来,难以稳定民心,但行军打仗,军队的士气更为重要。”

白皙的手指敲击在桌案上,杯中的茶水感觉到震动,一圈一圈的荡开来,“这算是缓兵之计,只怕难以长久,毕竟我方共有三十万大军。”

“做什么一脸严肃的样子,你还是笑起来更好看!”一直没说话的青涩大咧咧的坐在夏潜身边,执起刚刚被遗落的一枚棋子。

“如何笑得出来?若情况不容乐观,恐怕只有退兵得意草草了事!”心里本来有几分怒气,却没办法对着青涩发火。

“不就是军粮?简单!”青涩低声笑,眼中的光芒神采依旧。

周颐听了不禁疑惑,“如何简单?”

“在属离屯粮不就简单了?”他略微扬起头笑的十分得意。

“......你认为夏寰可以在属离屯粮?”夏潜脾气再好也不禁出言讽刺。

青涩神秘的笑笑,殷红的唇划出张扬的弧度,“我就可以。”看夏潜眼中的暗沉,不敢再卖关子,“你以为我在各地的生意据点都是做什么的?”

“贩卖情报!”夏潜没好气的说。

“......”青涩听了就干笑,“除了这个,还有另一个用处,我曾说过,会帮你达成你想要的,这些年,我也得到风声,夏寰始终在增强兵力,所以我就在各国设下自己的生意,每一处战略要点都有屯粮,以备不时之需。”

看夏潜略微惊讶的眸子,他十分得意,便又放肆起来,“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早说过我这个人很可靠,不论外在还是内心!”

“......陛下,他的话可信吗?”周颐从小体弱多病,除了为夏潜出谋划策,很少接触什么人,当然也不知道天下之大竟还有这种没脸没皮的人!

“......”事实上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表明青涩的话的确‘可信’。

“近日来属离内部的兵防一直在加强,你屯粮的地点距离这里有多远?”情况实在危机,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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